立花宗茂手中的圓形盾牌衝着某個方向,抵禦了一下。
但是並未沒有什麼卵用,那箭矢根本沒有從這個方向出現,轉而是從另外一個方向出現的,眼看就要再次落在立花宗茂的身上了。
這個時候,千鈞一髮之際,在另外一個方向,一枚箭矢出現,猶如白駒過隙,一瞬間到達。
突然之間,兩支箭矢碰撞在了一起,發出一聲急速的尖銳撞擊。
叮的一聲。一明一暗,兩枚箭矢撞擊在一起,然後完全抵消。
消失於無形。
兩支利刃出現得快,消失得同樣很快,在衆人都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
而躲藏在暗處的劉壯實原本以爲,馬忠的這一次射擊,一定能夠將戰場上的立花宗茂給滅殺了,誰知道會出現這種變故,立刻驚駭的看到了戰場上,想要尋找另外一支箭矢的來源。
一邊看,嘴裡還一邊在說着什麼。
“怎麼可能,馬忠可是號稱名將殺手的啊,他偷襲出來的利刃怎麼可能會被別人給抵消了,沒有道理啊,從未發現過這種事情啊。”
劉壯實驚訝之餘,同樣讓諶軒也感覺十分驚訝,畢竟眼看立花宗茂就要被他們給擊殺了,卻在這種意外時刻出現的岔子。
而讓諶軒他們驚訝的同時,風雲自己也頗爲驚訝,畢竟他雖然發現了,敵軍在暗處偷襲。但是風雲可還未發現這偷襲來自什麼地方,還會發現具體是什麼東西在偷襲的。
不過站在他身後的太史慈,卻早已經一聲不響,將對面的表現觀察在了眼裡,並且在敵軍進行下一次偷襲的時候,果斷反應了起來,並且一箭射出去,將對方偷襲的箭矢給打斷了。
風雲當然看見了,從自己這邊射出去的那一箭,自然是來自於太史慈的手中,所以欣喜之餘,立刻將目光看向了太史慈,然後詢問了出來。
“子義,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
太史慈聽見風雲的詢問,倒也沒有猶豫,便直接回答了起來。
“大當家,敵軍有一個武將隱藏在暗處,衝着戰場上突襲。我已經發現了他,所以出手制止了他的再次偷襲。”
太史慈的話,和風雲所預料的一模一樣,隨即風雲臉色難看了起來,得到了肯定的答覆之後,風雲便繼續追問太史慈,敵軍那個武將躲藏在什麼地方。
“子義,快告訴我,對面那個武將隱藏在什麼位置?”
“就在那邊。一個穿着黑袍的黑衣男子。”
太史慈說完,還用手指了指戰場上,諶軒軍的某個方向。
風雲順着太史慈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在那一些兵馬之中發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這個人影自然是劉壯實,然後他通過劉壯實,也就立刻發現了躲藏在暗處的馬忠。
不過風雲並不認識馬忠,初次見到馬忠,風雲還是一臉疑惑的神色。
風雲將這種疑惑轉化爲憤怒,然後衝着諶軒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諶軒,你這個小人,明明說好你就單挑你居然讓你的手下在一旁偷襲。當着大家這麼多面偷襲,你還要不要一點臉面,畢竟是排行榜上最靠前的玩家呀。”
“我要不要臉?我還想問你要不要臉呢,風雲不是說好的單挑嗎?你還給你的武將加血呢。”“我去,加血!加血怎麼了?難道加血都不能加了嗎?我加血只是給我的武將輔助,我可沒有讓我的武將干擾戰鬥啊。你要是想加血的話,你也可以啊,我可沒有跟你一樣不要臉,派我麾下的武將去偷襲。
”風雲反駁諶軒,反而被諶軒立刻反駁起風雲來了,只不過諶軒反駁風雲的理由則是風雲剛纔給立花宗茂加血,不過這種反駁只是放在諶軒這邊有點效果,畢竟在真正意義上的單挑上,可沒有規定不能加血
的,但是偷襲就是讓大家都無法認可的事情。
只有小人才會去做。
不過諶軒這個傢伙連背叛這種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本身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他又何嘗會在乎一個戰場上偷襲的這種小事呢?
爲了達到目的,他可以不惜任何手段,更別說只是派遣自己的麾下武將在一旁偷襲了。
但既然已經被風雲發現了,諶軒也就沒有什麼理由不直接承認了。都被人發現了,那乾脆大大方方的承認,還能落得一個真小人的稱呼,所以諶軒便直接示意了一下劉壯實帶馬忠帶回來了。
馬忠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了諶軒的身邊的時候。這才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不僅僅是風雲,就連那些觀戰的玩家都被這個人物的出現,驚訝了起來。
“快看,快看,就是那個長得有點瘦的武將,但是好像很牛逼呀,居然一箭能夠打出十二萬的傷害來。”
“對呀,對呀,剛纔我好像看到是太史慈出手,纔將他第二箭給打消的,臥操,那可是能夠跟太史慈這等牛逼人物交手的人啊,箭術這麼高超會是誰呀?”
“厲害了,太史慈的箭術在整個三國也絕對算是排的上號的人物,能跟太史慈媲美的人難不成是黃忠啊,只有這個號稱箭神一樣的人物才能夠跟太史慈比了。”
“不可能是黃忠啊,黃忠年紀絕對不是這個樣子啊,這個傢伙看起來十分年輕啊。”
“出來了,出來了,大家看那個人身上寫着馬忠兩個字。”
“馬忠,這誰啊?不是黃忠嗎?”
一些從未聽說過馬忠的人,臉上有一些迷茫。根本不明白馬忠這兩個詞代表着什麼意義。
而另外還有一些聽說過馬忠大名的人,見到這個人是馬忠,立刻就更加驚訝了起來。
“我操,是馬忠,媽的,怎麼可能是馬忠啊。不對,應該只有馬忠纔會出現在這種時刻了。畢竟能夠和太史慈交手的也只有他了。”見到有玩家認識馬忠,一些不明白的玩家便立刻催促了起來,想要從這個玩家口中得知,馬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