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臨淄城主府,看着眼前不堪征伐的蔡琰和林雪,玉體橫陳的躺在牀上,謝超臉上泛起一抹溫柔的笑意,把薄被蓋在兩女的身上,將那無限的春光遮掩住,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蔡琰那風雨過後,滿足的俏臉,謝超從牀上起來,批了件衣服,從屋內走出。
經過無數日月的磨合,蔡琰也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如今認命一般,默許了謝超這種在蔡琰看來極爲荒唐的做法。
“呼~”
看着皎潔的月色,謝超吐了口濁氣,不知道是不是修爲越來越深的原因,謝超在這方面的需求也日漸旺盛,即使蔡琰和林雪一起,也漸漸的無法滿足,這個變化,謝超不知道該不該高興,但心底深處,卻有種竊喜的感覺,畢竟,無論哪個男人,在這方面能夠讓自己的女人得到無比的滿足,也是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侯爺,如此深夜,爲何獨自對月長嘆?”輕柔的腳步聲響起,大喬披着一身輕紗,來到謝超身邊,詫異的看向謝超,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雖然穿着好幾層衣物,但那薄薄的輕紗,卻無法遮掩那美妙的胴體,藉着淡淡的月光,謝超能看到裡面若隱若現的春色。
“你怎麼在這裡?”謝超看向大喬,不答反問,有些灼熱的目光,迎上大喬那猶如黑寶石一般的雙眸。
“這……屬下無意路過此處,聽得侯爺長嘆,特來看看。”大喬被謝超灼熱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原本淡然恬靜的神色也出現些許的拘謹,淡淡的月光灑在大喬的臉上,給她精緻的五官添加了幾分聖潔的氣息,恰逢一陣清風拂過,將大喬豐腴曼妙的身體凸顯。
“過來!”小腹原本就沒有完全消散的慾火陡然騰起,謝超突然猿臂輕舒,一把拉住大喬裸露在空氣中的藕臂,用力一拉,大喬嚶嚀一聲,豐腴的嬌軀已經不自覺的落入了謝超的懷中,有些驚慌的道:“主公,你……”
“跟了本侯,喬家將因你而輝煌。”在大喬的驚呼聲中,謝超猛的將她的嬌軀攬在懷中,將嘴脣碰在大喬晶瑩的耳垂上,輕聲吐氣道,小喬天真浪漫,骨子裡又不乏俠女柔情,對於小喬,謝超很喜愛,但卻不會強迫她去做任何事情,但大喬不同,同樣作爲歷史美女,但骨子裡,卻已經被家族的利益所浸染,謝超願意就這麼一直呵護小喬,但對於大喬,除了她那過人的才智和能力外,謝超也迷戀她的肉體,而且,對於這種做法,心中不會有一絲負罪的感覺,也不怕大喬因此而忠誠度降低,因爲謝超,能帶給她別人絕對無法滿足的東西,所以,這樣做,只會讓大喬更加死心塌地,同時也能滿足謝超這方面的需要。
果然,大喬原本掙扎不休的嬌軀聞言猛的一顫,漸漸地溫馴下來,靜靜地窩在謝超的懷中,不再動彈。
謝超嘴角露出幾絲得意的笑容,抱着大喬,向一間偏房走去,用腳將門關上,順手將大喬狠狠地摁在牀榻之上。
霸道的男子氣息撲鼻而來,大喬無法也不想反抗,仰面躺在牀榻上,悄悄地閉起美目,不敢面對謝超那灼熱的目光,嬌軀不自覺的扭動着,氣息急促而散亂,身上的輕紗在不自覺的扭動中,一件件的被剝落,露出裡面白色的小衣緊緊包裹的酥胸,鼓騰騰的。
謝超喉嚨聳動了一下,嚥下一口唾沫,有些粗暴的將那最後一層束縛撕下,瞬間,兩隻飽滿、挺拔的玉兔蹦了出來,貪婪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兀自不斷的波動,在謝超眼前,泛起一陣乳浪。
儘管已經見過不少美女,但看着眼前這具幾近完美的胴體,謝超仍然心跳加速,在大喬雪雪的痛呼聲中,進入了她的體內,兩隻粗糙的大手,愛不釋手的揉捏着胸前那對柔軟,同時也施展起他高超的技巧,沒有任何這方面經歷的大喬,很快神智便淪陷在謝超嫺熟的技巧治下,忘情的配合起來,房間中,充斥着她無意識的呻吟……
……
“主公,洛陽急報!”
清晨,一道高昂的聲音傳入謝超的院子中,將正沉溺在溫柔鄉之中的謝超驚醒。
一個騰身翻身起來,大喬連忙忍着痛楚,起來幫謝超寬衣。
“爺,要走了嗎?”大喬目光溫柔如水,足以讓任何男人化作繞指柔。
“嗯,你先休息吧,改日,我會正式向喬公下聘,娶你過門。”謝超點了點頭,對於眼前的風光,視而不見,對於如今的他來說,女人,只是他疲憊時的一處放鬆休息的港灣,永遠不會成爲他生命的全部。
“是!”
大喬柔聲領命,和謝超所想一樣,心中寄託着家族利益的大喬,在經過這一夜之後,對謝超的忠誠也大幅度的提升,看向謝超的目光中,也帶着柔柔的溫情,要征服一個女人,先征服她的身體,這句話雖然不全對,但也並不是沒有道理,不過謝超也不可能因此,就完全接受大喬,他真正所愛,依舊只有蔡琰和林雪,大喬想要正式走進謝超的心中,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考驗,慕容佩雲的事情,謝超決不允許有第二次的發生。
來到院中,林雪和蔡琰也都起來了,雖然沒有抱怨,但看向謝超的目光,多少有些幽怨。
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柔聲安慰了兩女幾句之後,謝超纔來到議政廳中,看着單膝跪在自己身前的高級武將,沉聲道:“何事?”
“回主公,蜀中有使者前來進攻,諸葛大人請主公立刻返回洛陽,有要事相商。”武將沉聲道。
“好,叔至,準備一下,我們立刻返回洛陽。”謝超點了點頭,轉頭看向陳到。
“遵命!”陳到躬身領命,轉身離去,整點行裝。
……
洛陽,官府之中,一名醜臉男子看着龐統,心中大樂,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比自己還醜的男人。
而龐統看着眼前的醜臉男,也打着同樣的心思,但兩人卻都沒有表露出來,反而互相恭維,事實上,長相俊美的人,一般都有攀比之心,但同樣的,長相醜陋的人,遇到一個一樣醜陋的人地時候,也會不由自主的生出同樣的心態,當然,他們不會去比醜,而是會在心中生出一種變態的優越感,就如眼前這兩位一般。
諸葛亮看着眼前鬥雞一般互相打機鋒的兩大丑男,臉上泛起一抹無奈的苦笑,岔開話題道:“永年吶,不想你我蜀中一別,這麼快便再次相見了。”
“是很快,不過我想當初你入蜀,現在想來,恐怕不止是遊歷這麼簡單吧。”張鬆突然冷笑道。
“哦?永年兄此言何意?”諸葛亮不動聲色的看向張鬆。
“川蜀之地雖然偏僻,但自黃巾亂起,難民不絕,經過前任州牧劉焉治理,無論人口、兵力還是財富都已隱隱有蓋過中原各州的勢頭,偏偏如今益州之主劉璋闇弱,孔明離開蜀中後,便投到了謝侯麾下,這兩年雖然按兵不動,但雍州、洛陽之地卻調兵頻頻,其意圖,孔明當我蜀中無人嗎?”張鬆冷笑道。
諸葛亮和龐統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驚詫之色,這計劃,只有他們兩人以及謝超三人知曉,即使所調動的將領,也並不知曉真實意圖,沒想到張鬆單憑這兩處的動向,便推算出謝超要有大動作的意圖,都不由微微驚詫。
“永年再說什麼?恕龐某不太明白。”龐統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看向張鬆,張松原本就是想唬一下兩人,其實並不敢肯定謝超的用意,此時看着龐統茫然的神色,心中又彷徨不定起來。
看到張鬆的神色,諸葛亮和龐統心中齊齊暗自鬆了口氣,看來這張鬆並不確定。
“參見主公!”
張鬆還想說些什麼掩飾一下,門外突然響起護衛們的聲音,三人連忙起身,見謝超在陳到的隨同下進來,連忙行禮。
“益州從事張鬆,參見萊鄉侯。”
“益州?張鬆?”謝超看着張鬆,眉頭一挑,一旁,龐統在謝超耳邊輕語一番。
“先生快快請起。”謝超急忙上前兩步,將張鬆扶起,和顏悅色道。
“謝侯爺。”
見謝超厚禮相待,張鬆臉上露出幾分滿意的神色,再拜入座,與謝超隔案而坐。
謝超看着張鬆,笑道:“如今本侯和西川分屬敵對,先生不遠萬里而來,不知有何見教?”
“侯爺見笑。”張鬆抹了抹骸下那幾縷短鬚,沒有絲毫的懼怕之意,突然面色一肅,冷笑道:“侯爺以爲蜀中如何?”
“地勢險要,易守難攻,而且蜀地人傑地靈,猛將謀臣頗多,前次川蜀一行,本侯差點身陷泥潭,若非馬超馬將軍故舊,本侯險些出不來了。”謝超笑道。
“原來是馬將軍。”看着謝超的神色,張鬆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隨即長嘆道:“川中雖然富足,也不乏有識之士,卻無奈,劉璋昏庸闇弱,不能用人,讓人心寒吶。”說着,還裝模作樣的搖頭嘆息。
“爲何會如此?”謝超看了諸葛亮一眼,見諸葛亮點頭,方纔故作驚詫的問道。
“實不相瞞。”張鬆看了看謝超,又看了看諸葛亮和龐統,嘆道:“劉璋懦弱,龐羲、趙韙大權獨攬、胡做非爲。川中士族怨聲載道,百姓苦不堪言,盼望侯爺入主西川……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