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方自鬥將以來,戰死兩將小夏侯惇受傷,夏侯淵、曹仁、曹洪三將合戰高順卻被戰敗,氣勢已墜,軍心已挫,雖然因爲有戰場空間的支撐,讓虎牢關前容兵數量大增小但因爲此處是虎牢關,天下第一險關,攻城條件極爲苛刻,根本無法放下五百萬大軍,處身在戰場空間中的,也不過百來萬左右。.16kbook.
士氣已墜,軍心已墮!加上三方諸侯不能同心同德,敗局已定,再戰下去也只是徒損兵力而已,因此不等其他良方回覆,當即下達了撤軍的命令。
曹軍一退,劉表和袁術也反應過來,連忙跟着倉惶後撤,高順帶着騎軍衝殺一陣便返回關內,三軍損失不算嚴重,但如今,虎牢關的局勢卻被徹底的逆轉過來,高順更是憑藉一己之力,將局勢生生扭轉。有他在這裡,聯軍想要攻下虎牢關小難比登天。
西涼,隴縣,臨時被馬韓聯軍駐紮的城主府中”,
“陛下,一路艱苦,這已經是我們找到的最好的食物了,您,將就一下。等到了金城,我們就不用捱餓了馬騰端着一碗熱騰騰的肉粥。恭敬的遞到已經從一個孩童成長爲青年的獻帝面前。“馬卿家幸苦了,卿家你吃過了沒有?”聞着濃郁的肉香,獻帝使勁的嚥了口口水,不過還是忍住不看,擡頭關切的着向馬騰;雖然此時的獻帝不過二十出頭,但常年處於董卓的監控和囚禁之中,讓他的心智遠超常人,起碼這種被餓了幾天後,還能忍住對食物的這點。就不是隨便哪個皇帝都能做到的。
。陛下放心,臣已經吃過了。”馬騰眼睛裡閃過一抹欣慰之色馬騰乃伏波將軍馬援之後,世代忠於漢室,雖然如今家道衰敗。但對漢室的那份忠誠,起碼在馬騰心中小是佔着極爲重要的比例的。
微微點了點頭,獻帝不再推辭,他確實快餓昏了,當下也不顧形象,有些狼吞虎嚥的吃起來自從今年開春。呂布再次揮兵攻打長安,近來董卓越來越暴躁。甚至對他這個皇帝也越來越苛刻,城中糧草經過一年的消耗,早已什麼都沒有了,三輔之地的郡縣,幾乎被董卓劫了個遍,大部分人,紛紛通過函谷關。去洛陽逃難,使得如今的長安更加的顯得顧敗。
看着狼吞虎嚥的獻帝,馬騰眼中微微有些發酸,本來該是坐在皇宮大殿上,衣食無憂的人物,如今卻淪落到這副樣子。
“叔父!叔父!”一名虎頭虎腦的少年操着洪亮的口音大大咧咧的闖進來。手中還提着一把沾染這鮮血的大刀,人還沒到。聲音已經傳到。
“聖上在此!休得放肆”。馬騰有些惱怒的瞪了這個侄兒一眼。歉然的看向獻帝道:“陛下莫怪。此子生於邊塞,不通禮節,自小被臣寵壞了。”
獻帝苦笑了一聲,放下手中的碗擺擺手道:小將軍此乃真性情。何罪之有,馬卿快快起來斜眼看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小將,雖然臉上還帶着稚嫩之色,但一身凌厲的殺氣以及顧盼間眸子裡綻放出來的精芒。讓獻帝不由的暗贊。
他可不是沒見過什麼場面的小皇帝,雖然這些年,命運多件,但見識卻也不凡,戰神呂布、驍將華雄、槍王張繡,見過的高手多了,自然也能從一些細微的地方分別出武將的實力,眼前少年雖但實辦應該不在當初那有槍王之稱的張繡之下。
看到此處,獻帝心中不由微微有些激動。在這亂世,千軍易得,一將難求。雖然一直無法掌權,但從洛陽到長安,權利的更替,最終的決定權,都在武人身上。當日,溫侯呂布以一己之力,護着家眷闖出長安,獻帝雖然沒見,但每每想及,心中都是激盪不已,久久難平。
可惜呂布沉不住氣,如果他能沉住氣,再等等的話,或許以呂布之勇,能將自己護送着返回洛陽也說不定。
眨眼的功夫,腦子裡轉過無數念頭,見那小將已經跪下,連忙起身相扶,笑道:“小將軍突然進來,想是有要事稟報,非常時期,這些俗禮能免則免小將軍快起來吧。”
馬岱目光可憐兮兮的看着馬騰,沒有馬騰的准許,他可不敢起身。
“愣什麼?還不謝恩?,小馬騰狠狠的瞪了馬岱一眼,馬岱不由大喜,連忙躬身道:“馬岱種過陛下。”
獻帝點了點頭,將馬岱這個名字牢牢的記在心中,而後關切的問道:“我見馬將軍剛纔進來時神色有些惶急,可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也訓事。只是孟起大哥和那閻行又打起來馬岱濘他咀
“怎麼回事?”馬騰不由蹙了蹙眉,閻行是韓遂的女婿,也是韓遂軍中。在勇武方面唯一能讓馬騰看得上眼的人物。
“那程銀想要調戲小妹,接過被孟起大哥揍了半死,如今還躺在牀上,閻行回來找場子,…呃,爲程銀報仇,現在和大哥打在一處了。”
“胡鬧!”馬騰有些憤怒的吼道:“現在什麼時候,還有心思內扛,真是不知死活!”
獻帝聽得也是微微蹙眉,對暈韓遂這個人,說實話,他並不喜歡,說不出什麼原因,只是感覺這人城府太深了,即使是笑臉相迎,但獻帝卻能敏感的從他眼底感覺到一股冰冷的寒意,這是一個有野心的男人,見過人心險惡,世態炎涼的獻帝。這些年,練就出一雙能夠洞徹人心的眼睛。相比韓遂,獻帝顯然更相信馬騰,因此也選擇了跟着馬騰一起,卻不知道,這樣一來,卻讓馬騰和韓遂之間產生了芥蒂。
或許豪爽耿直的馬騰不會往這方面想,但生性比較陰暗的韓遂,卻在這其中看到了一個危險的信子。韓遂一生有過很多次背叛,這點和呂布有些像,但和呂布不同。呂布每次背叛,都是出於無奈,會將自己撞的頭破血流,而韓遂每一次的背叛卻都能爲自己帶來巨大的好處。
先是背叛了朝廷,趁着亂世,朝廷無暇西顧,連結北宮伯玉,斬殺當初的西涼刺史,佔山爲王,接着又親手從背後捅了北宮伯玉的刀子,將西涼羌人牢牢的全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後來董卓在長安。呂布疾攻,眼見董卓危及。便聯合馬騰一起,趁虛搶得獻帝在手。
韓遂深知,自己的那些手段,在西涼或許能讓自己迅速的崛起,但到了中原,在這個忠義觀念已經深入人心的時代,自己只會被諸侯唾棄,如果沒有特別的機遇。這一輩子可能都要躲在西涼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過上一輩子。
但韓遂卻不甘心這樣,他想更進一步。
董卓和呂布之間內鬥,讓韓遂看到了希望,挾天子以令諸侯,多麼誘人的詞彙,若自己能夠得到獻帝,那屆時。自己的不足得到彌補。可以光明正大的通過天子的名義號令天下,然後等時機成熟,取而代之。
不過有些出乎韓遂的意料,獻帝對於韓遂這個西涼名士並不怎麼搭理,反而對那匹夫馬騰極爲上心小這樣下去。原本
在馬岱的帶領下。馬騰以及他的兩個兒子馬休和馬鐵護着獻帝從太守府中出來。遠遠的便聽到兵器碰撞聲和一浪高過一浪的喝彩聲。
”都給我讓開!”看着被圍的水泄不通的人羣,馬騰眉頭一皺,厲聲呵斥道。
馬騰在西涼素以勇武著稱。軍中威望極隆,如今衆人見他過來。連忙紛紛讓開一條通路,卻見被衆人圍在中間的圈子中。兩名小將一樣的白跑銀槍,戰作一團,周圍的空氣,地上的石子竟然隨着兩人的大都不斷的顫動,沒有絲毫武功護體的獻帝,被那激盪的空氣震得胸口發悶,一陣頭暈腦脹。
“陛下,無恙否!?”馬騰見狀連忙一把按在獻帝的肩頭,一股純純的真氣輸入,幫他梳理躁動的氣息。
“無事,馬卿不必擔心了。”獻帝搖搖頭,一雙眸子卻死死的盯着戰場中打鬥的兩名武將,目光灼灼,這些都是什麼人?這勇武,恐怕就是和那戰神溫侯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吧?
獻帝目光終究有限,一時間只覺得這兩人給自己的感覺強大無比,甚至不比呂布差。
“哈哈,閻行小兒,兩年不見,你功夫沒什麼長進啊!”戰團中,突然傳出一道清朗的笑聲,接着就聽鏘然一聲巨響。一杆爛銀槍被砸的不成形狀,凌空廢棄,一名身形高大,臉上透着一股悍勇之氣的少年柱着槍冷笑道,在他對面,另一名武將卻是累的氣喘吁吁,身體趴在地上,半天動不得,只是看向這少年的目光中,充滿了怨毒。
“哈哈,文鴛,大哥幫你報仇了,高興不?”少年摟過一旁一直緊張的注意着戰團的少女,豪爽的大笑道,這少年,雖然年少,卻是位列天榜的武將,錦馬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