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天時間閒轉下來,小慧、任絲絲、貂蟬三女大包小包地都買了一大堆東西,市區裡面該逛的地方都逛了,該吃的各種特色食品也都吃到了。
不得不說,xa市是一個有着歷史人文和濃濃生活氣息的城市,各處景點自是不用再說,僅僅是西北一帶的風土人情就讓人格外親近。
任絲絲作爲土生土長的xa人士,對於這座城市自然有着濃重的感情,小慧則無論走到哪裡都是擋不住的開心,而貂蟬通過對現實世界接觸越來越多,瞭解的也越來越多,於她而言一切都是那麼的新奇。
楊銳同樣對這座有過幾年大學生活的城市充滿着特殊的留戀,這裡曾經有他的夢想和追求,這裡曾經有他的青春和愛情,重新投入到這座城市當中,一切仿若只是在昨天那樣近!
此時再來,楊銳的感觸更是別樣的,一直到深夜時分,楊銳才帶着小慧、任絲絲、貂蟬再次回到了酒店。
第二日一早,楊銳將小慧、任絲絲、貂蟬三人留在了酒店當中,出門的時候將“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在房間的把手之上,以免被清潔之類打擾,爾後便打的前往了約定的同學聚會地點。
“哎呀!你是……楊銳!你怎麼會來!哎呀,兄弟!哎呀……”
當楊銳聚會地點xa國際酒店大廳的一刻,他的心情難免有些複雜難陳,不過這樣的心情並沒有持續多久,楊銳已是被迎接的同學給認了出來。
在大廳指示牌前迎接的竟然是楊銳同宿舍舍友,也是當初楊銳所在班級的班長薛強,經過了最初的疑惑。薛強將楊銳認出來的時候連他自己都難免大爲意外。
“喂,劉東、阿瑞、剋剋,你們幾個快過來。快來看看是誰來了!”
有兩種最爲長久的友誼,莫過於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薛強將楊銳認了出來,第一時間便是一個大大的擁抱,互相拍打幾拳,上上下下仔細端詳一陣,之後便是呼朋喚友,招呼起了大廳內已經達到的幾名同學。
“哎呀,我去。我沒看花眼吧,這不是老六嗎?!你讓我瞅瞅,讓我瞅瞅,這還真是老六啊!”
“我擦,你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終於又見到你了,這些年你躲哪去了啊,你說!躲哪兒去了?”
“就是,你個傢伙,也不吭一聲就玩消失了哈。你說你過分不?!”
“真是楊銳啊,來,抱一個先!”
“哈哈哈……”
“……”
在薛強的招呼之下。大廳內沙發上的幾個同學很快圍了過來,吵吵嚷嚷地與楊銳打着招呼,其中不乏拍拍打打,拳來拳往,不同尋常的方式卻是讓楊銳一陣感動,幾乎沒說出幾句話來。
這樣一刻,時間彷彿再次退卻,回到了以前大學的生涯,在這一刻他們還是那樣一羣不帶太多其他色彩的同學!
“哎呀。你們好了,楊銳帥哥。走去那邊坐下來說吧。”
“是啊,這麼多年沒見了。大家坐下來聊聊。”
“……”
大廳之內也已經來了幾名女同學,有一兩個陌生面孔可能是誰帶來的家屬,在幾個大男人以特殊的方式問候的時候,她們只是站在外圍搭不進去,一番熱鬧之後在這幾位女士的建議之下大家又回到了大廳的休息區。
“楊銳,說說唄,你當年怎麼就突然消失了,還有……陳曉楠現在還好嗎?”
最初的見面結束,男同學們反而一時沒有了太多話題,女同學的八卦特長開始顯現了出來。
“是啊,楊銳,當初你走得也太過突然了,陳曉楠是不是和你一起的啊?你們都去做什麼了?怎麼這麼多年都沒有見你們出現過,甚至中斷了聯繫,杳無音訊。”
“對啊,對啊,還以爲你們都不會現身和我們相見了呢,曉楠呢?這次她來不來?”
“……”
幾個女同學各種各樣的問題開始轟炸楊銳,甚至都沒有給楊銳說話的機會。
楊銳的同學沒有知道他當初突然退學的原因,後來也很少有人聯繫到陳曉楠,因此面前的這些同學都把兩人的消失聯繫到了一起,有的甚至覺得陳曉楠一直都與楊銳在一起,或者至少有着聯繫。
男同學們雖然沒有女同學那麼八卦,不過顯然對於楊銳的經歷以及陳曉楠的事情同樣感興趣,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楊銳的身上,希望能夠了解到事情的真相。
“當初……我的家中出現了變故,只有身患殘疾的妹妹在家無人照顧,已經無法再繼續唸書了,因此纔會退學。”
已是幾年的時間過去,楊銳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將事情的真相道了出來。
“啊?是這樣啊?”
“果然是家裡出了事情,那你爲什麼不跟大家說一聲啊,說不定還能幫上點小忙……”
“哦!我知道了,楊銳你當初走得那麼決斷,是不是不想讓陳曉楠受到影響?”
“噢……”
在感情方面女人是敏感的,楊銳這邊纔剛剛說出退學的原因,幾個女同學竟然已經將當初的情形猜了一個大差不差,對此楊銳同樣沒有否認,點點頭肯定了對方的猜測。
“那麼,是不是說這些年你一直沒有與陳曉楠聯繫?”
楊銳再次點點頭。
“哎呀,楊銳,你怎麼這麼傻啊!你不知道陳曉楠的性格嗎?當初如果你說出來,說不定就不是現在這個結果了!”
“就是!就是!大家也能幫你想想辦法不是……”
“……”
事情水落石出,幾個女同學都爲楊銳、陳曉楠惋惜不已,幾個男同學也是覺得楊銳有些走極端了。
“當年的情況我已經無力承擔大學學業,也無力擁有那份感情,因此只能放手,對自己對大家都是最好的選擇,而從我退學開始也已經沒有任何有關陳曉楠的消息……”
在場同學的一番詢問,又讓楊銳清晰地記起了當初的點點滴滴,他所經歷的和他心中所淤積的,是這些同學所無法瞭解到的,現實的骨感有時是一種不可選擇的無奈!
“不過我這次來參加同學聚會,正是爲了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