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瑩的行會會員都分頭行動了,當然,這些事情都是溫雨婷忙去了,宋鴻臣和法蒙也都急匆匆的跟着去了。第一次行會行動,遇到的問題肯定少不了。整個金盾行會駐地,就剩下王思瑩和鳩山合子了。
“王思瑩先生,您不要跟你的會員一同行動嗎?”鳩山合子很是不解的問王思瑩道。
“不,我相信他們會處理好他們所會遇到的問題的。”王思瑩很是肯定的坐在那裡說道。
“王思瑩先生,不瞞您說,從您踢球開始,您所有公佈在媒體前的影像,合子都看過不止一遍。所以,合子不敢說合子是最瞭解您的人,最低限度,合子是扶桑最瞭解您的人!”鳩山合子對王思瑩說道。
“呵呵,你費那些力氣了解我幹嘛?”王思瑩微微一笑說道。
“是您伴着合子從中學到大學的,不瞞您說,合子的房間裡掛滿了您的照片!不單單是合子,整個扶桑,您都是我們女孩子的夢中情人!合子的心願就是能夠陪伴在您的身邊!”鳩山合子低垂着頭,很是謙卑的說道。鳩山合子說這話的時候,王思瑩沒有理會,因爲,王思瑩發現了身邊的異常。王思瑩的疑慮的眼神在房間裡機警的搜尋的時候,鳩山合子也是警惕起來,她也隨着王思瑩的眼神在房間裡搜尋!突然,王思瑩看準一個地方,眼睛不動了。鳩山合子則迅速的一把熒光粉散了過去,如果有隱身的玩家,會立刻被破掉隱身技能的。鳩山合子是什麼人?一般的女孩子能被派往海外參加比賽嗎?鳩山合子的熒光粉也是目前非法師系玩家最好的辦法了。可是,影身人並沒有被鳩山合子一把熒光粉破掉隱身技能,而是什麼人都沒有出現。鳩山合子沒有懷疑王思瑩的眼睛看的準確與否,而令她大吃一驚的是,她的熒光粉落在地上的形態,絕不是憑空灑落的形態,而是像灑落在人身上後,掉落地上的樣子,甚至能看到隱隱約約的腳印的痕跡!
“王思瑩先生,您看這是怎麼回事?”鳩山合子偵查一下自己撒出去的熒光粉飄落的痕跡很驚恐的問王思瑩道。
“合子小姐,我能問您個問題嗎?”王思瑩依舊兩眼緊盯着空氣問鳩山合子道。
“您請說,合子知道的一定不會隱瞞!”鳩山合子點點頭說道。
“你們扶桑信鬼嗎?”王思瑩幽幽的問道。
“我們扶桑是很多人都信鬼的,合子也很信鬼!在扶桑,信鬼是件很尋常的事情,不像你們中州,信鬼會被人看不起!”鳩山合子說道,“王思瑩先生,您問合子這個幹嘛?”
“合子小姐,您先別急,我給您講個故事吧!”王思瑩兩眼依舊盯着沒有任何東西的地方說道,“話說啊,一個大國,有個國王,他有4個兒子。大兒子是個很聰明很能幹的年輕人,不過呢,大兒子從小就被送到外國去做人質。二兒子呢,也是個很聰明很能幹的人,二兒子從小就幫助他的爸爸南征北戰,打下一片江山。過了很多年,國王感覺自己老了要歸天了,於是,就命人把大兒子從國外接回來,讓大兒子回國繼承王位!”
“王思瑩先生,讓大兒子繼承王位,那對國王的二兒子很不公平!”鳩山合子插話道。
“是啊!國王的二兒子一時接受不了,就在身邊人的鼓動下,趁着夜黑風高,把他的親生父親,老國王給殺掉了!後來又派人去國外劫殺他的大哥,結果,你猜,遇到什麼情況了?”王思瑩給鳩山合子講起故事來,講到關鍵地方停下來問鳩山合子道。
“發生什麼事情了?”鳩山合子眨着大眼睛問道。
“被自己二兒子殺掉的老國王陰魂不散,他幫着大兒子逃過了劫殺,並且幫着他的大兒子逃亡了。接着,老國王的鬼魂又回到了自己的都城,天天的糾纏着自己的二兒子,他的二兒子整天的不得安寧,直到驚恐的死去。”王思瑩接着講道。
“後來呢?”鳩山合子開始有點緊張了,問身邊眼睛直直的看着空氣的王思瑩道。
“後來呢,整個都城對老國王不忠和跟自己二兒子關係很好的大臣們,接二連三的死於非命!”王思瑩說道。
“您說的是中州大都的隱形人事件?”鳩山合子瞪大眼睛問道。
“是不是這個事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咱們現在的宅子是誰的嗎?”王思瑩轉過頭,陰森森的看着鳩山合子問道。
“我認識的中州文字不多,門牌匾上好像是寫着什麼王府。”鳩山合子說道。
“合子小姐看得不錯,這裡以前真的是王府,而且就是殺掉自己父親的那個國王的二兒子的府邸!”王思瑩說道。
“您是說,您是說,這裡有老國王的鬼魂?剛纔,剛纔我的熒光粉·····”鳩山合子說不下去,渾身打起冷戰來。
“這王府我是花一金幣買來的,賣我這套宅子的人就是被這宅子裡的鬼魂嚇死的,他以爲把宅子賣掉,就可以逃過一劫了,最後,還是被鬼魂索去性命了!不瞞合子小姐說,我聽這些事的時候,我是不相信鬼魂的,誰知道,今天,我卻親眼看到了!”王思瑩說着,眼睛看向桌子上的茶碗。
“您看到什麼了?”鳩山合子雖然是大白天,但是,還是被王思瑩的話說得渾身發冷。
“一個戴着王冠的老人坐在那把椅子上喝茶水!”王思瑩指着桌子旁的一把椅子說道。
“真的?我怎麼沒有看到?”鳩山合子把眼睛睜得好大,看向那個茶杯和椅子!椅子倒是沒有什麼異常之處,她又看了看茶杯,這不看不打緊,一看,頓時嚇得大叫一聲,就撲到王思瑩懷裡去了!因爲,她看到,茶杯裡的水,在慢慢的一點點減少,水位慢慢的在下降!
“王思瑩先生,您帶合子離開這裡吧!合子求求你了,合子再也不來這裡了!這裡有鬼!”鳩山合子緊緊抱着王思瑩,說什麼也不鬆開。王思瑩沒有辦法,只得抱着鳩山合子走出了金盾行會駐地!王思瑩走出很遠,房間裡一個聲音不屑的說道:“切!扶桑的女人比中州的女人還下 賤!一個故事就抱着男人不鬆手,真是賤!”
王思瑩抱着鳩山合子出了行會駐地,鳩山合子說什麼也不下來,沒有辦法,王思瑩只得喚出自己的指揮車,兩人乘坐馬車一溜煙的跑到光明一號來了。坐在馬車上,鳩山合子才從王思瑩的懷裡下來,於是一臉幸福的靠在王思瑩的肩膀上,享受着兩旁路人投來的豔羨的目光!12匹馬牽引的豪華馬車,跑在連馬都很少見的光明廣場上,駕車的是俊男,乘車的是靚女,這是要多羨慕死人就有多羨慕死人!
馬車跑到光明一號,王思瑩收起車。鳩山合子渾身已經是酥軟了,軟塌塌的就癱在王思瑩身上了。可能是被王思瑩的鬼故事嚇到了,也可能是坐這幾分鐘車暈車了,反正是什麼話都不說,就是臉色潮紅的抱着王思瑩的胳膊!
“您好客官,您是要一間上房嗎?”一個五旬左右領班模樣的男人從光明一號出來,一邊向王思瑩擠眉弄眼的一邊迎過來說道。
“快點扶合子小姐回她的房間!”王思瑩正眼都沒有看光明一號的領班,對領班吩咐道。
“哦,哦,感情這是合子小姐啊!平時很清高的啊?今天這是怎麼了?喝醉了難道是?”領班的嘴上這樣貧,但是卻沒有動手動腳,而是招呼過來一個女服務員,命令女服務員把鳩山合子攙扶進鳩山合子的房間。
“大爺,您真的不上去嗎?這光天化日,良辰美景啊!您確定您不陪合子小姐上去?”領班又跟王思瑩貧道。
“給我在一樓找個安靜點的包房。”王思瑩淡淡的說着,走進了光明一號。從打這裡歸自己以來,他還是第一次進入這裡來。
“好咧!您這邊請!”領班前頭帶路,就把王思瑩領進了房間。
“您是喝茶呢?還是用餐?要不要叫個姑娘給您唱一曲?”領班很是禮貌的說道。
“來杯茶水吧!順便把王六給我叫來!”王思瑩在軟軟的墩子上坐下來,對領班說道。
“茶水,您是要什麼級別的?今天客少,我的權限能把高檔的茶給您折扣到中檔,這樣好不好,我就擅自做主給您上高檔的碧螺春吧,這茶是我們老闆王思瑩的最愛了!他每次來我們這裡,都除了這茶從不喝其他的茶!至於姑娘麼,我見您對合子那樣的姿色都不動心,依我看,我還是給您叫我們這裡唱功最好的姑娘來服侍吧!大爺,這姑娘,這茶水這飯點,都是小的我能左右的,至於您要叫我們六爺過來,小的真的是無能爲力,他真的是太忙了!”領班很是俗套的向王思瑩推銷着他的業務。
“哦,你們老闆你見過嗎?”王思瑩一時感覺挺好玩的。
“當然見過啊!他總是教導我們,只有客人才是我們的真心朋友,只有客人才是我們真正親人!”領班瞪眼睛和王思瑩說着瞎話,可是,讓人聽了,心裡還是蠻舒服的。
“茶水隨便上吧,姑娘就免了,去把王六給我叫來,就說王思瑩找他!”王思瑩向領班一揮手道。
“您說,您是誰?”領班趕緊看看王思瑩再向牆壁上的王思瑩畫像仔細的看了又看。
“他畫的不像,我有那麼老麼?”王思瑩也看了看牆壁上的壁畫,是水墨畫,畫的是王思瑩一身中州戎裝,指揮千軍萬馬守衛長城。如果是油畫,還真能看出人物相貌來,可是,這水墨畫,你怎麼看?
“東家?您真的是東家?”領班瞪大眼睛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問道。
“如假包換,幫我喊王六去吧!”王思瑩說道。
“東家,事情這樣的,都是自己人,您的碧螺春就別要了,來壺白開水吧!還有,一會到飯口了,這個包房會有客人點的,我馬上去把六爺給您喊來,您兩位去旁邊小店找個地兒好好聊聊!東家,我這就去了!”領班說着話,一溜的跑出去了。留下王思瑩坐在那裡感受着做老闆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