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個時辰之後,彭飛來到荊州軍東寨,長時間的趕路,彭飛已經是滿臉的疲憊了。
彭飛回了東寨,並沒有立刻向上面彙報任務的進度,而是來到了徐副將的營寨裡。
“咚!”“咚!”“咚!”
“徐副將!徐副將!驍騎營的彭卒長說有軍機稟報!”一個士兵神色有些惶恐的在門外喊道。
等了一陣,房間裡才傳來徐副將的聲音:“讓他進來!”
士兵對着身後的彭飛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離開了。
彭飛敲了敲門,得到允許之後,推開了房門,徐副將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面色微有不滿的坐在桌子旁。
見到彭飛進來,徐副將也沒正眼看彭飛一眼,只是淡淡說道:“說吧,要是不是什麼軍機大事,你知道打擾本副將清夢的後果。”
彭飛一愣,還是走了過去,將懷中的兩份文書都給了徐副將,徐副將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立刻臉色就凝重了起來,拿起文書仔細的看了起來。
看完之後,徐副將激動的站起身,快步走到牀邊拿起了一件外套隨便套在身上就走了出去,彭飛也不明其意,也很快跟了過去。
二人來到了軍機處,徐副將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上的鐵鎖,衝進房間裡翻了起來,很快就將一份年份頗久的文書找了出來,正是當年龍劍飛的降書。
將兩份文書對比了一陣,徐副將實在找不出有區別的地方,只能說明這是龍劍飛的私印無疑了。
徐副將更加的激動了起來,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如果自己揭穿此事,拿了頭功,再加上朝中的後臺,自己必定連升數品。
徐副將看了看彭飛,眼中再無之前的不滿,彭飛長相醜陋,可是徐副將是越看越喜歡,徐副將拍了拍彭飛的肩膀,笑着說道:“彭卒長,可想入我飛豹營?我保你飛黃騰達!”
彭飛等的就是徐副將的這句話,軍中誰不知道徐副將那朝中的後臺,誰不想巴結徐副將,但是沒有一個人巴結成功了的,而彭飛就是第一個。
彭飛面色莊重,後退幾步,對着徐副將深深一躬,正色說道:“謝徐將軍提拔,小人必當爲將軍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徐副將臉都要笑爛了,尤其是彭飛沒有稱呼徐副將,而是叫的徐將軍,這三個字真是叫道徐副將心坎上了……
時間回到數個時辰之前,楚天的房中。
龍劍飛走後,楚天不禁一陣感慨,沒想到這世上居然還有比自己更單純的人,這是楚天最不敢相信的地方,你丫的就裝逼吧!你要是單純了,那可樂豆漿這貨豈不是單純得要驚動黨中央了。
楚天感慨一陣,這纔想起剛纔擼完一管之後,還沒有去洗,立刻跑到沐浴間好好的洗了一下,順便把那件紅肚兜也洗了,方便下次使用。
“咚!”“咚!”“咚!”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楚天不禁有些奇怪,難道是龍劍飛擼管或者口爆失敗了,又回來請教自己了,可是這也太快了點吧。
“誰啊!”
“活高人,大當家讓我給高人送宵夜來了。”門外的人喊道。
那敢情好啊!這龍兄還真不錯,知道自己晚上沒吃飽,現在還專門讓人送宵夜來了。
楚天打開了門,立刻嚇了一跳,只見一個山賊裝扮的嘍囉扛着一個用被子包住,外面被繩子綁住的東西站在門外,一臉猥瑣的笑容。
楚天不禁微怒,當時宴席之上,龍劍飛比喻自己的小弟比馬的還大,現在又送這麼大的夜宵過來,尼瑪真當自己是牲口了啊!
楚天剛想說點什麼,就看到被子扭動了一下,心中一驚,難道這夜宵還是活的。
山賊嘍囉見楚天不說話,也不想過多逗留,將扛的東西放進了房間,解開了繩子和被子,裡面包的居然是一個女人。
“基情妹紙?”楚天看清女人模樣,不由得一驚,這不就是當時只有一日之緣的基情圍觀中嗎?
“活高人,你認識這女人?”嘍囉小心的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楚天不答反問道。
嘍囉立刻解釋道:“這是下午時候,在山下抓來的,長得可是水靈,本來是準備留給大當家晚上用的,這都服了藥了,誰想大當家突然不要了,說讓給活高人。”
楚天聞言,剛準備說點什麼,嘍囉立刻說自己有事要忙,馬上就閃人了,臨走時還調侃了一句,讓楚天好好享用宵夜。
楚天還沒來得及說點什麼,嘍囉就已經消失無蹤了,楚天拔腿就想追出去,讓嘍囉給解藥,不料卻被突然跳起來基情妹紙一把推倒。
楚天被推倒在地,背部傳來一陣劇痛,痛得楚天深吸了大口涼氣,差點都要哭了,不過抵住楚天胸前的那兩團柔軟讓楚天很快就忘記了疼痛。
基情妹紙一臉的潮紅,眼神也是渙散着,口中喘着香氣,渴望的看着楚天。
“好熱!好熱!”基情妹紙嬌嗔一聲,扯下了衣領的一角,頓時,一條深溝若隱若現,楚天看了一眼,不禁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
楚天知道,基情妹紙被這幫山賊下了藥,無非就是什麼陰陽和合散之類的神藥,說白點,就是春藥。
按照楚天對遊戲的理解,服了春藥後,應該是屬於中了負面狀態,除了拿到解藥之外,還能靠解毒丸來解開。
楚天倒也是個正人君子,不想做對不起胡玉兒姐妹的事情,毫不猶豫的從包裹拿出解毒丸,指尖一嘆,飛進了基情妹紙的嘴裡。
楚天嘆息了一下,心中不禁想到,玉兒、媚兒,我楚天爲了爲你們留下童子之身,付出太大了。
楚天本以爲事情就會這麼結束,可是等了一陣,基情妹紙並沒有解除狀態的情況發生,反而更加厲害了。
楚天這時纔想起,解毒丸不過只能解除低級的負面狀態,想必春藥的附加狀態一定不是低等的狀態。
基情妹紙坐在楚天的腰上,撕扯掉自己的外衣,露出了裡面的一個白色的天蠶絲文胸,兩團活寶在文胸中晃來晃去,似乎想掙脫文胸的束縛。
基情妹紙壓了下去,嘴脣在楚天的臉上瘋狂的吮吸着,雙手按在了楚天的手腕上,任憑楚天如何掙扎,都是徒勞無功。
“呀咩徳!”只聽到楚天一聲尖叫,基情妹紙一手抓到楚天的襠部,不斷的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