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梅尋雪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夢園的這個說法。
自己的父親在意的是那個人背後所控制着的創城會和其他可能的勢力,只要這個最大的創城會被消滅了,那自己的父親自然就沒有理由再要求自己嫁給那個人了。
將詳細的原因都詢問清楚了之後,夢園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斬釘截鐵地說道:“好,我答應你!”
實際上也不需要梅尋雪這麼主動地懇求夢園,他因爲前世的事情自然也會主動去找創城會算賬的。
不過現在有了梅尋雪提供的原因,自己就不需要在編理由去搪塞雪本柚她們,爲什麼後面自己要這麼針對創城會。
不過梅尋雪可不知道這些,看見夢園因爲自己的原因,直接就答應去硬剛一個創城會這種龐然大物了,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
以夢園和春茶莊現在的實力去對抗創城會跟飛蛾撲火沒有什麼區別,但是他還是答應的這麼果斷。
要知道這要是一個不小心的話,夢園連着春茶莊都會被創城會給直接碾死的。
梅尋雪開始在心裡默默祈禱着:“夢園,親眼看着你爲了春茶莊的生存,創造了這麼多次的奇蹟。這一次不知道你能不能爲我創造一個巨大的奇蹟。”
已經答應下來的夢園看見梅尋雪眼中透露出的那種擔憂,安慰道:“沒事,雖然現在春茶莊和創城會的實力差距有點大,但是隨着後續地不斷髮展,也不是沒有可能。”
感受到夢園言語當中的安慰情緒,梅尋雪非常認真地道了一聲謝:“謝謝!有了你的保證,我的心裡安穩了許多。”
講到這裡梅尋雪的心裡不禁有泛起了一絲苦澀。
其實她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沒有給夢園說,那就是她家裡已經給她下了最後的通牒,要求她必須在兩個月做出選擇。
這兩個月的時間還是她在父母的雙重逼迫下得到的,不然估計夢園下個星期就可以收到她的喜帖。
梅尋雪雖然知道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但是她還是沒有選擇把這個消息告訴夢園。
自己要求他幫自己打散創城會就已經足夠強人所難了,她不想要再給夢園一個時間限制讓逼着他往前走。
梅尋雪自己也想開了,如果自己不能避開最壞的一個結果的話,那麼......
想到這個梅尋雪臉突然就紅了起來,把夢園直接是看迷糊了。
“半月糖果她在想什麼呢?怎麼說着說着,這臉還紅起來了?”夢園在心裡這麼奇怪地想了一句。
然後還是沒壓抑住自己由來已久的好奇心,開始向梅尋雪問道:“半月糖果,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嘴巴里說的那個勢力到底是什麼勢力,還有你說的那個花花公子叫什麼名字?”
對這些事情夢園真的是好奇地不能再好奇了,到現在夢園心裡也差不多明白,梅尋雪她家裡勢力應該和雪本柚家裡的勢力是一個水平的。
對於雪本柚的家族,夢園早就好奇許久了,但通過網絡完全找不到有關於他們任何的蛛絲馬跡。
他又不敢向雪本柚她們問,所以就只能夠把自己的好奇給死死壓在心裡了。
而現在有一個可能可以回答自己這些問題的人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夢園自然而然是要出口詢問了。
“半月糖果?”看見梅尋雪還是那呆呆的模樣,夢園忍不住又喊了一聲。
夢園這一喊是直接拉回了梅尋雪的注意力,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臉上的表情後,梅尋雪白了夢園一眼說道:“我都已經把我的名字告訴你了,你還一直喊我的遊戲名稱幹嘛?”
面對半月糖果的質問,夢園摸了摸腦袋略微尷尬地說道:“抱歉,一時之間改不過來嘴。那梅大佬,能不能稍微解答一下我的疑惑呢?”
聽見夢園改口的稱呼,梅尋雪說道:“梅大佬聽着像黴大佬,你還是叫我尋雪吧。”
說完這一句話,梅尋雪開始慢慢地回答起夢園的那個問題:“那個花花公子叫馬荒,是馬家衆多的繼承人中最沒有用的廢材一個。但是因爲他長子的身份,所以反而是家族裡面話語權最大的一個人。”
“你也知道聯邦政府分爲了六個區,而在亞洲區這包括整個亞洲和大半太平洋的區域,表面上是有聯邦政府領導,實際上卻是被四個大家族給分區而知治,聯邦政府的名義上的掌控六大區的權利也只是寫在紙上的空話而已。”
“我的天!你...你繼續說...”梅尋雪講的第二句話就直接給夢園嚇的冷汗都出來了。
要知道自己從初中到高中的政治課本上的第一句話,都是在說聯邦政府是一個高度集權的政府,甚至有些專家還在提議要削減政府對地區的掌控力度。
但是梅尋雪的這番話是直接就把夢園所學的所有內容給推翻了,聯邦竟然只是個空殼子。
既然亞洲區如此,那麼其他幾個區沒理由不也是這樣的,那麼其他每個區應該也存在着這樣的勢力。
梅尋雪也沒顧着夢園的震驚,繼續說道:“四個家族完全控制了亞洲區衆議院所有議員和各個部門要職,自然是控制了整個亞洲區,架空了聯邦政府。”
“而那四個家族,就是我們梅家,馬家和最低調的燕家,”
講到這裡梅尋雪頓了一下,然後以一個奇異的眼光盯着夢園說道:“最後一個自然就是你最熟悉的雪家了,不過雪家是我們四個家族當中最有錢的一個家族。如果可以的話,雪本善手上掌握的資金能夠買下半個澳洲。”
對於梅尋雪講的最後一點,夢園倒是深有體會。
畢竟雪本柚那小不點的兩億五千萬零花錢還在自己的賬戶上躺着呢。
“嘀嘀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