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西城區。
在某公寓的客廳內。
沙發上,蘇牧脫掉了羽絨服,然後坐在沙發上,懷中抱着的是聞人紫寒那冰冷的美人兒……
沒有熱情的親吻,更沒有任何的抱怨,她,就這樣安靜的靠在蘇牧的肩膀上,雙手挽着蘇牧,雙膝捲起來放在沙發上,一條鉛筆褲將她的雙腿緊緊的勾勒出直直的線條,一雙白色的襪子套着腳丫,她把腳丫放在蘇牧的腿邊上,然後任由蘇牧摟着她的肩膀和雙腿……
這般情況下,蘇牧臉上洋溢着無法描述的笑容,只能,緊緊的抱着她……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更不知道二人這樣坐在沙發上有多久,蘇牧慢慢的動了一下,然後摸着聞人紫寒的黑色長髮道:“想我了嗎?”
“嗯!”聞人紫寒忽然點頭,並且是絲毫不猶豫的點頭。
蘇牧莞爾,這對於聞人紫寒而言,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的事情,哪怕當初在地球上聞人紫寒已經和蘇牧發生了關係,可是依舊沒有像是現在這樣直白的告訴蘇牧她想他。
從而,也證明聞人紫寒這些年對蘇牧的思念有多重了。
雖然這樣的聞人紫寒更可愛,但是在蘇牧心中,這樣的聞人紫寒更是讓他心痛。
所以蘇牧再次摟緊了聞人紫寒的身體道:“我回來了,沒事了。”
“嗯,我知道。”聞人紫寒雙眸之中依舊泛着淚水。
這個時候,她全部的身心都在蘇牧的身上,現在,她不想想任何的事情,只想這樣躺在蘇牧的懷中,僅此而已。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牧摟着她笑問道:“聞人家,現在怎麼了?”
聞人紫寒依舊是那副冰冷的樣子,可是她的狀態和表現卻是小女人的狀態,所以,依舊是靠在蘇牧的懷中道:“敗了…”
蘇牧繼續問道:“向東說,你要嫁人?”
“嗯。”
“嫁給誰?”
“京都,劉家。”
“哦,劉家…那爲什麼呢?”蘇牧絲毫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聞人紫寒也絲毫沒有想要道歉的意思,她就靠在蘇牧的懷中道:“因爲家族,因爲生存,因爲爺爺。”
蘇牧點點頭。
聞人紫寒沒有道歉的意思,那是因爲,她,對蘇牧,沒有絲毫的背叛,哪怕是現在已經答應嫁給劉家,可是聞人紫寒依舊對蘇牧,絲毫沒有二心,更沒有背叛之心,所以,沒有歉意,只有淡淡的闡述。
這個時候,聞人九九從衛生間走了出來,看着姐姐和蘇牧抱在一起,聞人九九一邊擦着長髮一邊道:“姐夫…姐姐她,不是……”
蘇牧擺擺手道:“我知道九九,這事,你們不用管了。”
“嗯!”聞人九九點點頭,然後直徑走上了二樓,一切都在不言中,不用解釋,更不用多餘的話語,這就是姐姐和姐夫之間的感情。
所以,客廳內,再次陷入了安靜之中。
深夜,天空的雪花越來越大,蘇牧轉過頭看着外面的夜空,問道:“周文零和陳小軟呢?”
聞人紫寒一怔,然後擡起頭看向了蘇牧,眼角中再次泛起了淚水,蘇牧看的心都碎了,怎麼還哭啊?
“零姐、她、她出國了…小軟…小軟她…回老家了…”
蘇牧心中更是一痛。
在揹着聞人九九回來的路上蘇牧雖然已經知道,但是被聞人紫寒說出來蘇牧更是忍不住的心痛。
周文零這個女人,她的性格不用說,和女帝火神一樣,桀驁不羈,在蘇牧消失之後,這個女人只能是那種,找不到蘇牧不罷休的性格。
小軟,性格柔軟的人倔強起來,比任何人都要可怕,蘇牧能夠體會陳小軟的感覺。
這個時候沒有等蘇牧繼續詢問。
聞人紫寒繼續道:“瀾,魅,在東歐,零,空山,在奧大。”
“嗯,我知道了。”蘇牧慢慢的點頭。
這五年的時間,他們肯定沒少在整個地球遊蕩,尤其是魅那個性格,估計全球之內各種犄角旮旯都被她走遍了……
唉,蘇牧現在還能說什麼,只能是無奈。
五年的時間啊,也難怪她們會這麼傷心。
隨後蘇牧更是瞭解到,聞人家在一年前破產,所有的產業以及遊戲產業都破產了,好像是因爲遊戲總局的一些糾紛,然後將聞人家告上了國際法庭,這還不算什麼,京都的勢力忽然針對聞人家,似乎除了龍家之外都參與了這件事情。
而蘇牧卻感覺,這是聞人家應有的報應,不爲別的,只因爲赫陽。
所以蘇牧沒有說什麼,只是安靜的聽着聞人紫寒這幾年的經歷。
雖然她說的很輕描淡寫,可是蘇牧卻聽的膽戰心驚,現在的聞人家,除了聞人向東,聞人紫寒和聞人九九之外,似乎已經沒人了,所有的人都巴不得和聞人家別開干係,如果不是龍家在京都撐着,估計聞人紫寒她們在京都都已經待不下去了。
不過好在龍的存在,聞人家在京都也還有一點存在感。
之後,聞人紫寒又說了一下關於劉家的情況。
劉家,京都十大世家之一,算是和蘇家齊肩的存在,蘇牧沒有問聞人紫寒爲什麼蘇家不幫助聞人家,這件事,蘇牧不報太大的希望,蘇天問雖然是蘇牧的親生父親,可並不代表着蘇家會幫助聞人家,蘇牧也沒有期待他能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慮事情。
政丨治上的事情,永遠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所以,在談了一會之後,蘇牧想讓聞人紫寒去休息,可是這個女人,偏偏不讓,就這樣挽着蘇牧的胳膊,和聞人九九一樣,深怕一鬆開蘇牧就害怕蘇牧會消失一樣。
最終,蘇牧看着聞人紫寒道:“既然你不想睡,那帶我去見見你爺爺吧?”
聞人紫寒一怔,然後輕聲嗯了一下,隨後站起身,不過卻是拉着蘇牧的衣服。
蘇牧莞爾一笑,然後拿起羽絨服披在了聞人紫寒的身上,二人,慢慢的離開了公寓大門。
夜空中,一個苗條的女孩披着男人的黑色羽絨服,然後挽着男人的胳膊,一腳一個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