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蘇牧看着電腦上的那個賬號,的確是赫陽的名字,這張銀行卡是直接轉賬過來的,所以這個人拿着的應該就是赫陽的銀行卡。
是葉娜?不過不可能,當初赫陽和葉娜交往還沒有到把銀行卡給葉娜保管的地步。
可是聞人紫寒在國外,她想要捐款的話直接用自己的名字就行了,何必用赫陽的銀行卡給福利院?這不是勾起張敏淑的傷心事嗎?
所以肯定不是聞人紫寒。
那麼這拿着赫陽銀行卡的人到底是誰?
蘇牧有點迷糊了起來。
聞人翎肯定不會捐款,而就算是他也不可能用赫陽的銀行卡,這明擺着,赫陽已經故去,他的銀行卡在死亡證明出來之後肯定會註銷的,而現在居然還有人使用……而且也絕對不是重名的因素,因爲和這東區福利院有關係的赫陽只有蘇牧認識的那個赫陽!
“這件事情交給我調查吧,不管這個人是誰都要找到他。”
張敏淑點點頭,這個人肯定和赫陽有關係,所以一定要找到。
然而,張敏淑卻是輕輕的問道:“陽陽他…會不會還活着?”
蘇牧瞬間就是一脊樑骨的冷汗,他盯着張敏淑道:“院長您怎麼會這樣想?”
“沒、沒有,可能是我太想陽陽了吧……”
蘇牧鬆了一口氣,但依舊感覺怪怪的,不過也很有可能是她太想赫陽了,從福利院出去的孩子們雖然很多會回來,但是赫陽是和張敏淑最親近的一個,因爲赫陽一直都在海天市,故而經常可以來看望張敏淑,所以說赫陽算是張敏淑半個兒子絲毫不爲過。
和張敏淑聊了一會,吃了午飯蘇牧才離開了福利院。
外面依舊下着小雨,水藍女神跟着蘇牧一邊走一邊笑道:“蘇蘇你小時候也和那些孩子一樣嗎?”
“嗯。”
“嘻嘻,好可愛喲…”
蘇牧本來壓抑的心情被水藍女神那調皮的樣子驅散的一乾二淨,赫陽的事情給零打了一個招呼,然後拉着水藍女神就朝着市中心人民廣場而去。
因爲下着濛濛小雨,所以廣場上也沒有幾個大爺大媽聊天,故而蘇牧直接找到一處草皮地,然後躺在了上面。
衣服早就溼透了,所以蘇牧也不在乎再淋一會雨了,而且現在還有水藍女神作陪,蘇牧難得偷的半日閒。
水藍女神也躺在了草皮上,不過她那一身藍色的長裙卻是絲毫沒有沾水,甚至一點污漬都沒有。
“蘇蘇…你這樣會不會感冒呀?”
“不會。”
“蘇蘇不是地球人嗎?”
“……”
“地球人不都是會生病嗎?”
“……”
“蘇蘇,水藍困了……”
“哦……”
“蘇蘇走的時候記得喊醒水藍呀……”
“嗯,那個,不下雨的時候你是不是……”
蘇牧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水藍女神已經進入了夢鄉,蘇牧微微一笑,然後慢慢的擡起水藍女神枕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這丫頭的藍色長髮。
一會雨要是瞬間停止自己直接把她收回神域塔就行了。
天空陰沉沉的,蘇牧之所以選擇躺在這草皮上淋雨除了想安靜一下之外還需要冷靜!
雖然在福利院的時候蘇牧並沒有說什麼,但是現在回頭想一下蘇牧感覺有點頭皮發麻。
那個她復活,亡雪可能也復活,那麼張敏淑忽然說赫陽會不會沒死,這一句話讓蘇牧就毛骨悚然。
雖然現在蘇牧無法解釋亡雪她們是怎麼復活的,並且當初蘇牧是親自擊殺了那個她,損壞了心臟還能復活的話……那赫陽當初就算是氣絕身亡,並且驗屍……甚至是火化……
火化是不可能在復活的,這一點蘇牧非常清楚,但是在此之前蘇牧忽略了一件事,害死赫陽的人是華夏十大家族,這些家族的能量可想而知?如果他們想要製造一個假的赫陽死亡,那麼完全可以蒙過任何人,所以說,這其中還有沒有事情也是一個未知數。
並且……聞人家再怎麼狠心也不應該參與害死赫陽的事情吧?或許……赫**本就沒死?所以看似聞人家參與了這件事情,實則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蘇牧再次驚悚,如果赫陽沒死,那麼第一時間就應該找自己纔對。
蘇牧甩甩頭,這想法太天馬行空了,他自己都忍不住的苦笑了一下,自己也快和張敏淑一樣,想赫陽都要出現幻想症了……
拋開這個想法。
今天福利院忽然出現的捐款讓蘇牧着實震驚了一把。
隨後,手機響起,蘇牧接通之後簡單嗯了幾聲,然後掛掉了電話。
這張銀行卡是在印叄國那邊跳轉了無數的對口才來到福利院的,而且應該是轉賬的時候填寫的赫陽二人,並非是轉賬過來那張銀行卡的名字。
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依舊很棘手,到底是誰?!
蘇牧讓零繼續調查這件事,不管是好意還是有別的目的,蘇牧必須要查出這個人是誰。
就在這個時候,發呆的蘇牧忽然眼前黑了一下,然後就看到一把紅色的雨傘出現在眼前,打傘的是一個女人,烈焰紅脣,掛着迷人的嬌笑,因爲雨傘遮住了小雨,所以水藍上半身呈現出來,這女人看着水藍女神呈現在蘇牧的懷中道:“喲喲,這次捉姦捉雙了吧?看你還怎麼不承認!”
沒有了小雨,水藍女神直接清醒過來,當她看到打傘的女人之後不由的掛起笑容道:“呀,你怎麼在這丫?”
“嘖嘖,小水藍,忘記上次的事了?不長記性!”這女人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口吻卻是開玩笑,因爲她知道現在的蘇牧完全可以保護他身邊任何一個女人了。
水藍女神看着她嘟嘟嘴道:“你才幾歲,叫人家小水藍……”
蘇牧一臉的驚喜坐起來,然後站起身看着面前這個女人,直接抱在了懷中,緊緊的抱着!
水藍女神再次消失在雨中,然後掛着微笑看着蘇牧和那女人相擁,沒有絲毫的醋意,有的只是爲蘇牧開心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