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已決,你要是沒有反對的意見,那就按我說的做吧。”執政官說道。
“屬下當然執行您的命令!”科諾上校說道,這種對他有好處的事情,他當然沒有意見了。
“那好,你現在就去準備吧,明天凌晨直接控制整個城區,徹底實行軍管!”執政官大手一揮說道,既然決定要這麼做了,那就得雷厲風行,不給那些富商和高級官僚家族準備的時間。
“是!大人!”科諾上校衝執政官敬了個禮,然後轉身出去了。
“怎麼樣?你這邊還有什麼事兒嗎?”執政官右轉向了蔣飛問道。
“大人,這是我的辭呈,請您審批。”蔣飛把已經準備好的辭呈遞了上去。
“哦?爲什麼?”執政官問道。
“軍管之後,我就是個擺設,呆在這個位子上,只能招人記恨,還不如自己主動退下去。”蔣飛十分坦然的說道。
“這到手的地位,你說放棄就放棄了?”執政官問道。
“因爲我執政的疏忽,才導致了這次危機的降臨,所以我也該爲此付出代價。”蔣飛說道。
“你就不怕我藉機治你的罪?”執政官笑着問道。
“大人,您要治我的罪,也是我罪有應得,闖出這麼大的禍事來,也確實需要個人來承擔責任。”蔣飛說道。
“你真的這麼認爲?”執政官饒有興趣的看着蔣飛說道。
“大人,您不追究是對我的恩典,您若是追究,那也是我咎由自取。”蔣飛說道。
“好!好!好!就衝你這個態度,這次的事情就算了,不過你這官也別當了。”執政官一句話,蔣飛就被一擼到底,徹底成了個平民。
“謝大人開恩!”蔣飛對執政官行了個禮。
“既然你已經不是官員了,那你的府邸也騰出來吧。”執政官繼續說道,這就相當於讓蔣飛捲鋪蓋就滾蛋了,別看蔣飛之前幫了執政官那麼多,但這些上位者翻臉的時候,就是這麼無情。
“是!”蔣飛一躬身,然後從執政官的府邸退了出去。
雖然執政官把他趕出府邸讓蔣飛有些意外,但丟官罷職卻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這樣也好,更自由了。”蔣飛微微一笑,然後也沒回自己的家,反正他的家當都在傳承空間當中存着呢,所以也不差家裡那幾件破衣服。
沒了家之後,蔣飛直接就給自己買了一套新房子,這套房子在市區的邊緣,接近貧民區的地方,原本的人家因爲破產了,欠了一屁股債,後來又遇到通貨膨脹,所以日子實在是過不下去了,於是蔣飛只用了三十枚月靈晶,就買下了這棟小別墅。
買下了住的地方之後,蔣飛也沒到處亂跑,因爲今夜將有大事發生!
原本那家人的效率很高,拿了錢人家就走了,三十枚月靈晶雖然不多,但足夠他們在貧民區買一套小一點的房子,然後再生活個一年半載的了。
所以當天色逐漸變暗的時候,這棟房子裡就只剩下了蔣飛。
眼看着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蔣飛絲毫沒有睏倦的意思,簡單的吃了些東西之後,蔣飛就開始默默地倒計時了。
當午夜的鐘聲敲響,蔣飛知道暴風雨就要來臨了。
此時此刻,大量的軍車正從郊外的軍營中駛出,它們排成了長龍,直奔市中心而去。
從進入市區開始,大量的軍警就悄然的下車,然後控制了每一個街口。隨着車隊不斷的向城內前進,越來越多的軍警下車,悄然把整個城市都布控了起來。
凌晨三點鐘!隨着一聲刺耳的警報聲,科諾上校拉響了伽馬空間軍管的序幕。
一夜之間,全城都轟動了,大街小巷到處都是荷槍實彈的軍警,甚至在天亮之後,大量的機甲也進入了城市,這讓整個伽馬空間都緊張了起來,誰也不知道要發生什麼。
恐懼的氣氛開始蔓延,畢竟之前治安官的叛亂還歷歷在目,大家不想在剛剛經歷了一場經濟危機之後,又陷入戰亂之中。
隨後軍車上的大喇叭開始廣播安民告示了,平民們在聽了安民告示之後,一下子就鎮定了下來,因爲軍方宣佈實行配給制度,這就代表着不需要花錢,他們就能領到食物了,雖然未必好,也未必管飽,但至少可以保證餓不死人啊!
但是對於那些家裡有錢有糧的富商和大家族來說,軍方的聲明那跟搶劫可沒有任何的區別,超過一定限額的月靈晶和糧食要充公,私藏月靈晶和糧食是重罪,這種條款哪個富商和家族能夠接受的了?
但那些富商和家族再怎麼不同意,態度再怎麼強硬,你還能強硬的過冰冷的槍口嗎?在科諾上校殺雞儆猴一般的就地槍決了兩名富商之後,其他人就都老實了。
雖然萬貫家財被洗劫一空,但至少命留下了啊,再對抗下去的話,那不光是錢糧保不住,命也都沒了!
一時間伽馬空間中心城區裡,那些超級富豪和家族所聚集的街區,簡直就是哭嚎聲連成了一片,當然了,那些居住在郊外別墅裡的富豪們也都沒跑了,科諾上校同樣派人去接管了他們的財富。
最終所有的財富和糧食會聚在一起,龐大的數額讓科諾上校的心臟都直顫,這是多麼大的一筆財富啊,幾乎可以說是整個伽馬空間財富的一半以上,現在全都擺在了他科諾的面前。
奔着近水樓臺的心思,科諾上校以漂沒的名義,直接黑了一大筆月靈晶到自己的手裡。
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科諾上校都開了頭了,那底下的各級軍官們會不動手嗎?他們在查抄那些富商家產的時候,一個個也都賺得盆滿鉢平,有些人更是肆意妄爲的對這些富商家裡的女眷下了毒手。
科諾上校對此就是睜一眼閉一眼的態度,現在他當權了,當然不能太苛責手下的官兵了。
在科諾上校的縱容下,整個市中心的富人區裡一片烏煙瘴氣,這些底層的軍官們更是肆意妄爲,不知道多少富人家的小姐或者夫人們糟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