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一旦到了元嬰期,屬性面板上除了肉身本體那個外還多出來一個元嬰的屬性框,上面記錄着本人的元嬰屬性:
元嬰成長度:凝結初期,元嬰修煉度:1,真元力蘊含量:10萬,
另外元嬰還有三個裝備框,一個是放修真者的飛劍的,這樣就省下來肉身上的一個裝備格,另外一個是放內甲的,我暫時還沒有內甲可穿,只好以後再弄一個裝上,畢竟穿上內甲的元嬰不容易受到大的傷害,還有一個框框,是放築基之類的特殊法寶的,我也沒有,不過,哼,俺也不希罕!
我把七階的凝浪劍裝在元嬰裝備框裡,水滴一樣的飛劍就懸在元嬰頭頂慢慢轉動,灑下一片淡藍色的光輝照在下邊的小元嬰身上,小傢伙本身就是水屬性的,在藍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活潑了。
修真者要使用的飛劍和法寶必須放在人物裝備界面上才能夠使用,人物肉身上一共有戰甲,項鍊,手鐲,戒子六個裝備格,這六個格子只能放入規定的裝備,其他法寶是放不進去的,只能裝在固定的法寶格里,人物在元嬰期之前只有兩個法寶格和一個飛劍的格子,到了元嬰期以後,飛劍放在元嬰界面裡,肉身的法寶格變爲一共四個,以後每上升一個境界,就會增加一個。
這樣我的肉身的四個法寶欄裡分別裝上海魂怒濤,乾坤四海罩,千浪百疊尺,還空了一個,幻世手鐲,玄靈戒和禁錮之戒屬於首飾類,可以直接戴在身上,不過我有一個手鐲的格子,嗯,還有一個戰甲格和項鍊格都沒有裝滿!
《飄緲》的設計員可是夠摳的,給玩家設計了這麼些的裝備欄,可法寶裝備的爆率實在是低得可憐!我到現在還沒有真正爆過一件像樣點的法寶,那個飛天蜈蚣袋根本就是一個垃圾,對付元嬰期以上的高手起不到一點作用,還有那個狗屁牛角劍,傷害才那麼低,也只是勉強能夠刺破30級以下的怪的皮,還大言不慚地在自己身上標明是一階的寶器!我決定把這兩樣垃圾送人,首選麼……呵呵,當然就是那個身上毛都沒有的袁苑了。
不過那個一劍穿空走的時候可是被俺咣咣想的竹槓敲來了兩件法寶的:
幻影金針:四階法寶,可連續發射每次不少於一百根的金光幻針,每根針傷害30。
幻化靈攫蜂:五階寶器,可幻化出威力強大的靈獸靈攫蜂參加戰鬥,攻擊力1500。
嗯,五階的法寶,五階寶器?!我記得幻化的三目金晶駝也是五階寶器,攻擊力纔有500,這個怎麼?還有啊,令我費解的是我的兩個五階的幻化金晶駝竟然打不過一劍穿空的一個四階寶器幻影金針。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使用這種幻化的法寶也要看使用者本身的修爲水平?
我百思不得其解,騎上金晶駝往回走。一路上還在想着怎樣使柏城令變得更加漂亮一點,剛回到谷口就看見一件讓我非常不愉快地事情!
一羣身穿綠色制式戰甲的人正在帶着另一羣穿着布衣手拿木劍的小號在谷口殺兔子和刺蝟升級,這兩羣人一共有一百多人,其中新手佔了八十多。那些大號相當地“有樣”,他們根本不用那些新手玩家出手,一個個手掐各種靈訣,飛劍滿天飛舞,那些可愛的小白兔和松鼠刺蝟什麼的剛刷出立即就有十多到劍光飛過,還沒有看清射進生命裡的第一縷陽光,這些生命就又都回到陰暗的系統“陰間”等待下一次的刷新,只留下少的可憐的經驗和一具屍體,一塊塊血污塗滿了碧綠的草地,原本風景宜人的峽谷充滿了血腥。
“住手!”我大吼一聲,降落在他們衆人堆裡,“都他媽給老子住手!”
看見我騎着金光閃閃長者三隻赤紅眼睛的金晶駝降下來,所有人的眼睛裡都充滿了羨慕之色。
這時我看清那夥穿着綠色戰甲的人是誰了,他們就是我們柏城令大名鼎鼎的益工聯合會的益工們正在帶着門派裡的小號練級,因爲我認出了領頭的小溪和賽馬。
他倆也認出來我了,小溪笑着過來親切地問我有什麼事,不知道爲什麼,我看見他就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簡直就是討厭,每次看見他,我準沒有好事。
“不許傷害我們柏城令谷口的動物!”我大聲告訴他們。
小溪明顯一愣:“爲什麼?”
“這個柏承令的峽谷風景這麼漂亮。你們就在這殺人放血,弄的滿地都是血污,不是給我們門派臉上抹黑麼?”我痛惜萬分地看着地上一灘灘觸目驚心的血跡,“這裡的小動物根本就沒有什麼攻擊力,她們只是系統刷出來裝飾我們門派駐地的!”
我說完這些話之後,人羣明顯靜了下來,但是隨後便是一陣鬨笑,人羣中更是夾紮了一些很刺耳的議論聲:
“什麼裝飾駐地的?這些怪不就是刷出來給我們新手殺來練級的麼?”
“就是,我們現在的等級不殺這些小怪,難道讓我們殺那些仙獸神獸去。”
“哈哈,我玩了這輩子的網遊還是頭一次聽說,系統刷怪不是用來打而是看着玩的!媽的是不是腦袋有病啊?”
“哎呀,你還別說,這哥們還真是腦袋有點毛病。我前幾天就看見他了,具體多少級咱不知道,整天就是穿着一件布衣,倒是騎着一個很少見的坐騎獸,那天我還是剛上來玩遊戲,就看見他一個人對着那個瀑布發呆,等我打完怪回來的時候看見他還是在那看,不知道看什麼。”
“嘿,那還興許是隱藏任務呢?”
“嘛隱藏任務啊,我玩這遊戲兩個多禮拜了,還沒遇到過一個隱藏任務呢,連聽說都沒聽說過,這個和SB沒什麼兩樣的呆鳥就能碰上?”
“人家那叫傻人有傻福!懂不?那天你腦袋讓板磚拍一下也能遇到一個。”
“嗨哥們,說什麼殺人呢?”
“哎,哥們,這你就不懂了,這殺人也是一門藝術,前幾天……”
小溪和賽馬以及所有益工聯合會的人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這個怪胎,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我見他們不說話以爲他們自認理虧,很得意地向前邁了一大步,高聲說:“這裡是我們的家啊,怎麼能這樣糟塌呢!這個柏城令是屬於大家的,大家應該用心地愛護它,在現實中你們破壞環境我管不了,但是在這裡就不行,如果哪個不長眼的再敢動這谷口以裡的小動物,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我正慷慨激昂滿嘴唾沫地說着,有幾個人不耐煩了不顧我的警告,看見身旁的兔子有刷出來了,揮劍就把兔子砍成兩截。衆人見有一個起頭的其他人也都紛紛行動起來,紛紛出手開始殺戮剛剛刷出來的動物。其中有一個元嬰期的高手更是示威一樣地將一個小刺蝟踢到空中,用飛劍絞成滿天的肉醬。
屎可忍,尿不可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我一擡手發動戴在右手的玄靈戒,一時間玄靈戒光芒大作,數十根比頭髮還要細銀白色的玄靈絲從戒指中噴涌而出,向那個元嬰期的高手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