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外面來了一大羣人,而且全是騎兵,清一色的騎兵,有好幾萬呢!”一名鮮卑士兵急匆匆跑進慕容少鐵的大帳,緊張的報告到。他哪裡見過幾萬騎兵齊奔的樣子,頂多見過七八千人的騎兵隊伍就算是不錯的了。
“什麼?慢點說,說清楚。”已經50多歲的慕容少鐵一臉的溫和,並不如同其他的部族首領那樣,老氣橫秋。“族長,我們出去打獵的時候看到了一支龐大的騎兵隊伍正在快速的朝着我們的部落所在的方向趕來,是一支我從來都沒見過的騎兵隊伍,大部分人的身上都穿着鐵甲,比我們的裝備不知道好多少。”顯然是這個鮮卑士兵被全是鐵甲的騎兵們嚇了一跳。
“什麼?有大隊的騎兵來襲?你看清楚是什麼人了嗎?”慕容少鐵也是被嚇了一跳,什麼人會來襲擊自己的部落?一個兩千餘人的小部落,而且還是用幾萬人的部隊。
“沒有,他們的服飾和我們的不一樣,沒有旗子,不知道是那個部落的。族長,他們不會是漢人吧,我看他們很像是。”一邊說一邊比劃着,掩飾心裡的恐懼感。慕容少鐵沉思一下,心道:爲什麼漢人的部隊會來到這裡?而且自己的人還不知道一點點消息?難道王都那邊也不知道消息嗎?
“族長!”一名鮮卑通訊兵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臉上帶着繼續焦急,還有沮喪。慕容少鐵沉着臉吼道:“別這麼沒出息,不就是來了幾萬人的隊伍嗎,也許是大王派來的呢!”
這名鮮卑通訊兵哭喪着臉道:“不是啊,族長,是,是大王他迴歸草原之神的懷抱了!”哭訴的聲音一瞬間感染了大帳內所有的鮮卑人,大王迴歸神的懷抱之中了,這對於所有的鮮卑人來說是個比天塌了還要眼中的事情。
檀石槐:鮮卑部落首領。少時有勇有謀,被推舉爲部落首領。東漢末在高柳北彈汗山(今山西陽高縣西北一帶)建立了王庭,向南劫掠沿邊各郡,北邊抗拒丁零,東方擊退夫餘,西方進擊烏孫,完全佔據匈奴的故土,東西達1.4萬餘里,南北達7000餘里。永豐二年(156年)秋,率軍攻打雲中(今內蒙古呼和浩特西南)。延熹元年(158年)後,鮮卑多次在長城一線的緣邊9郡及遼東屬國騷擾,漢桓帝憂患,欲封檀石槐爲王,並跟他和親。檀石槐非但不受,反而加緊對長城緣邊要塞的侵犯和劫掠,並把自己佔領的地區分爲3部,各置1名大人統領。漢靈帝即位後,鮮卑更加變本加厲地在長城內外騷擾,幽、並、涼3州常遭攻掠:靈帝遣夏育、田晏、臧文各率萬騎分3路攻擊鮮卑,檀石槐命3部大人率軍迎戰,得勝而歸。接着,檀石槐又率軍徵遼西,討酒泉,使漢王朝緣邊地區一直不得安寧。光和四年(181年)去世。
可以說,鮮卑人現如今的一切都是檀石槐給的,如果沒有檀石槐,就沒有今天的鮮卑人的美好生活,在鮮卑人的心裡,檀石槐就是他們的神,猶如神靈一般的存在,可是,現在,檀石槐死了的噩耗傳來,他們心底的那絲神明的地位也隨之崩塌。
李安琦他們還不知道呢,自己等人來的如此湊巧,竟然是檀石槐死掉的時候,貌似老天爺都在幫他們。李安琦他們此時已經看到了慕容少鐵的部族,但是卻以外的沒有看到整裝待發的士兵,而且空氣中還瀰漫着一絲絲悲傷的氣氛。
“怎麼回事?爲什麼鮮卑人沒有出來迎戰?”雖然是馬超父親的朋友,但是自己也不能夠手軟,該打的就得打0應該是有什麼不幸的事情,而且還是大事,不然他們不會這樣的。”李安琦身旁的賈詡看着瀰漫着傷感的悲哀的鮮卑部落,開口說道。
“奧?會是什麼事情讓他們不出來迎戰來敵?”李安琦很是奇怪,會是什麼事情可以鮮卑人在面臨滅族之災的事情還會沉默。“應該是什麼重要的人死了,莫非是!”賈詡說着睜大了眼睛,轉而又是一臉的喜色。
“怎麼了?莫非是什麼?”李安琦很奇怪,賈詡怎麼欲言又止。賈詡哈哈大笑道:“恭喜主公,這次我們可是賺到了!”看着賈詡有些瘋癲的模樣,一旁的毛毛心裡有些感觸,原來這個傢伙是個瘋子啊,說笑就笑,說哭就哭。
“是這樣的主公,現在鮮卑族裡還能夠擔得起這樣的人,也只有檀石槐一個人!”賈詡大笑到。“檀石槐?!”李安琦心裡一驚,檀石槐不是鮮卑人的大王嗎?“對!就是檀石槐,應該是他死掉了,所以鮮卑人才這樣!”賈詡的臉上一直泛着笑容,但是確實顯得很是陰險。
“真的嗎?賈詡!你說的是真的嗎?”李安琦眼中閃現出狂熱的光芒,檀石槐如果死了,那代表着什麼?那就代表着鮮卑族的內亂要開始了,內亂一開始,自己就會更加容易行事。
“是的,主公,我敢跟您打賭,一定是檀石槐死了,不然鮮卑人怎麼可能這樣呢。”賈詡依舊高興不已,什麼概念?檀石槐死了,鮮卑人心中的神死了,也只有檀石槐可以鎮壓住鮮卑人中一些擁有野心的傢伙,但是隻要檀石槐已死,這些傢伙就會趁機作亂的,這對於他們來說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嗚嗚嗚!”低沉的號角響起,慕容少鐵帶着四百名鮮卑騎兵從頂頂白色大帳內走出,全身着有白色的的衣物,看來確實死了一個很重要的人,賈詡的猜測應該沒錯。
“你好,遠方來的客人,我是鮮卑族狼牙部落首領慕容少鐵,請問你是?”慕容少鐵看着李安琦滿臉寂靜的說到。李安琦看了他一眼道:“我是大漢朝廷派來的使者。”身後的周泰馬超龐德等人也立馬站直了身子,顯得比較莊嚴。
“奧,原來是大漢來的使者,請進,請進。”慕容少鐵臉上表情沒有變化,只是做了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