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燁驚喜的同時,身旁的這羣玩家心中的震撼卻是一波高過一波,首先張燁等級太高了,他們的丟失率也同樣太高,而且攻擊傷害異常的低,這就足夠他們鬱悶了,誰能想到張燁是怎麼升級的。
而後張燁突然爆發了一下,不再受到任何的控制,這就讓無數玩家絕望了,工作法術玩命地丟,直接丟了3個小時,要是普通玩家早就空藍了,可是張燁卻絲毫沒有空藍的跡象。
這些都還不是最頭疼的,最頭疼的是張燁竟然還能加血。
由於暴怒狀態的張燁受到的傷害大幅度提升,有的玩家甚至可以用神威技能對張燁造成100多的傷害,可是眼看張燁的血量跌破20%,他一個範圍超級持續性回血就加上來了。
更讓玩家瘋狂的是,張燁如今升到5級的神聖賜福,整整30秒的無敵時間,任何攻擊丟失,任何魔法丟失,刀槍不入也要有個限度是不?
張燁現在是非常的得意,他從來沒有這麼得意過,誰說他是PK菜鳥,誰敢說他技術不行,一個麻痹雲過去,那簡直就是砍瓜切菜。
一個煙霧彈過去,範圍內的玩家視野無限縮短,行動遲緩,而毒雲雖然只是初級魔法,但簡直就是殺傷利器,他已經不記得有多少玩家是在毒雲釋放過後被持續毒效果毒死的了。
總之,張燁現在非常的威武。
而另外一邊,殘血等人也完成了他們的工作,可惜張燁不在,不然他一定會沮喪自己眼前所做的事。
從凱撒開始,一直到蒼雷,野性救贖,全部都被殺了一遍,蒼雷更是直接在復活點裡出不去了,當然不要誤會,殘血他們可不會傻帽到去復活點堵人,但是他們的戰鬥技巧是在是太凌厲了。
因爲他們用的根本就不是遊戲裡的技能,而是在戰場上真正磨礪出來的殺人技巧。
當凱撒意識到這樣的情況後,頭一個想到的就是派更多的人去科隆山脈,只要將張燁殺死,那就結束了。
可惜前線的快報讓他驚訝,5千人都沒有將張燁疊死,而墮歌更是死了兩次,而墮歌事後反應,此人應該是落霞口中的那個殺手。
張燁還在瘋狂着,殘血等人也在陪他瘋狂着,這是殘血的計劃,拙劣的計劃,因爲在張燁和殘血之間已經出現了一絲裂痕,而彌補這道裂痕的方式就是陪他瘋狂這一把,不需要任何精密的算計,也沒有詳細到複雜的戰術準備,只是屠殺而已。
凱撒雖然勢力很大,也很有錢,但他太正派了,他的縱橫四海也太正派了,他們的公會成員只是玩家而已,如何能跟殘血這樣的人相比。
“你們要與整個浮華爲敵嗎?”
凱撒又一次被擊殺後從復活點復活,他現在總算是明白了,他用再多一倍的人也留不下這3個人。
殘血等人現在所做的就是亂殺人,他們就像徹底的瘋子一樣,見人就殺,不問原因不問對象,只要出現在科隆城的玩家,都是他們殺戮的對象。
但是他們的名字沒有紅,沒有被科隆城的黃金護衛通緝,因爲先出手的不是他們,在這一點上,殘血確實是多了個心眼。
“那又怎樣?”
對於凱撒的問題,殘血冷笑着迴應道,凱撒知道他們是爲了張燁出頭來的,可是那又怎樣,他們殺了人,自己這邊卻留不下他們。
對方沒有工會,猶如浮萍一樣,這是讓凱撒最頭疼的,他們無法對縱橫四海造成真正的威脅,但他們卻能讓整個縱橫四海從上到下人心惶惶,任誰都不希望出門做個任務唄半路殺掉吧。
他不怕張燁成立一個公會,利用抽風聖手的名頭招攬各路人才與他正面爲敵,他怕的就是張燁的不擇手段。
都說人不要臉比鬼都嚇人,現在張燁徹底撕破臉皮,凱撒一時間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自己不如馮智那樣狂啊,這算是他性格上的一個弱點,凱撒沉默了一下,開口道。
“你們這樣做能得到什麼?”
張燁的名頭臭了他還能出名嗎,能,臭名遠揚,他的裝備將不可能賣的出去,他想賺錢將不再可能,這時張燁他需要的?
凱撒示弱了,殘血和唐一刀對視了一眼,他們的目的達到了,此時殘血咧嘴一笑。
“凱撒,別太看的起自己,浮華大的很,失去了科隆交易所,就沒有人願意跟張燁合作了嗎?”
殘血狂笑之下,帶着兄弟揚長而去,沒有人敢阻攔。
再說張燁那裡,他是主動攻擊的,此時名字紅的發紫,他已經算不清自己殺了多少玩家了,估計被黃金護衛抓住要做一年的牢。
張燁說話的時候,又是兩個工作法術同時丟出,範圍傷害收割人命的效果實在恐怖,此時墮歌已經沒有在來到戰場了,他是縱橫四海的頭號主力,他不能在這裡讓等級的差距繼續延伸下去。
而與此同時,有不少的玩家都在浮華的官網發了視頻,有殘血等人,但更多的是張燁的,小旋風的強勢迴歸,在科隆山脈擊殺了超過400名玩家的鏡頭浮現在了所有玩家的眼中。
這一次張燁確實又出名了,臭名遠揚。
而凱撒帶領的縱橫四海得到了無數玩家的聲援,有不少的玩家都向浮華的工作人員發出了強烈的不滿,他們認爲現實世界的軍人不應該將現實世界裡的那種殺人技術帶到遊戲中來,就算帶入也不敢對玩家造成傷害,而只應該是一種基本的姿體動作。
還有不少人要求眼中處理小旋風,甚至還有人發出了一個投票,要官網將小旋風刪號,不能讓這種瘋狂的玩家影響到了整個浮華乃至華夏網遊的良好風氣。
可是玩家的訴求猶如石沉大海,根本沒有激起半點水聲。
一間工作室中,一個老頭滿臉肅然地站起身來,他的表情十分嚴峻,眉角間露出上位者的氣勢,他的身後有三個微微躬身的中年人,表現的十分尊敬。
中年人揉了揉太陽穴,露出一個少有的無奈表情,用女傭遞上的毛巾擦拭着臉龐,然後開口道。
“月生,給沈小姐去個電話,這件事我們可以暫時壓下,但下一次恐怕我也無能爲力了。”
一個年輕人躬身退走,徐徐離開工作室,老頭坐在軟椅上,面朝落地窗,盯着外面的繁華俗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