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是的。”我不是很確定地回道,本來就是,順手接着向自己掉來的不知道算不算是搶?
“好象是?!你這個人真奇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好象是?”那個書生說道。
“是我跟我的朋友一起打敗刑天的,至於你說的劈天斧則是因爲它剛好掉到我頭頂我順手接住了,不知道算不算是我搶到了。”我解釋道。
“哦,是這樣啊,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好運呢。來,相逢就是有緣,一起喝一杯怎麼樣?”書生用下巴示意我在他對面坐下“恭敬不如從命,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也不客氣地坐到了他的對面,因爲我知道他肯定是個大人物,我剛纔用魔眼看了一下,竟然得到的都是“???”,由此可見他絕對不一般。
“不知道你來這裡是不是有什麼事?我對這裡還算挺熟的,或許我可以幫幫忙。”那書生給我倒了杯酒後說道。
“哦,我來這裡主要是來找蚩尤的,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在哪裡?”我隨口說道。
“蚩尤?這我倒是知道,不知道你找他有什麼事?”那個書生很感興趣地問道。
“哦,我有個忙想請他幫我一下。”我說道。
“啊?哦。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身上的應該是軒轅黃帝的戰甲吧,要知道軒轅黃帝跟蚩尤可是死對頭,既然你穿着玄遠黃帝的戰甲,你還來找蚩尤不怕他殺了你嗎?”書生說道。
“哦,我穿着軒轅皇帝地戰甲並不代表我就是軒轅黃帝啊,再說我來找他就是爲了這套戰甲。”我笑着對書生說道。
“哦,那你找蚩尤到底有什麼事啊?”書生問道。
“是這樣的,前段時間我在歐洲碰到了他們的惡魔王路西法,跟他打了一架,結果把我的戰甲給打壞了,聽說蚩尤的血可以修戰甲,我就來看看。”我簡單地解釋道。
“是這樣啊,那我們聊聊,如果我滿意的話,我就告訴你蚩尤在哪裡。怎麼樣?”書生想了想說道,我隱約看到了他眼角閃過的一絲精光。
“好啊,聊什麼?”我隨口道。
“恩…………就說說你對蚩尤和軒轅皇帝的看法吧。”他想了想說道。
“這個啊,我想想………其實我跟他們的時代相距實在是太遠了,我對他們並沒有什麼看法。”我想了想說道。
“那你應該聽過他們兩個是事吧,你覺得他們是怎麼樣的人?”書生不死心地問道。
“這個就很難說了,他們的事我都是道聽途說來的,並不準確,所以也不好說。”我再次爲難道。
“那你就說說外界對他們的看法好了。”書生還是不死心地追問道。
“恩,外界都傳說蚩尤生性殘暴好戰,他有八十一個兄弟,都是能說人話的野獸,一個個銅頭鐵額,用石頭鐵塊當飯吃。蚩尤原來臣屬於黃帝,可是炎帝戰敗後,蚩尤在廬山腳下發現了銅礦,他們把這些銅製成了劍、矛、戟、盾等兵器,軍威大振,便起野心要爲炎帝報仇了。蚩尤聯合了風伯、雨師和夸父部族的人,氣勢洶洶地來向黃帝挑戰。傳說軒轅皇帝是個性情溫和,不愛戰亂的好頭領。傳說他們兩個是死對頭。最後蚩尤被軒轅皇帝打敗。”我簡單地說了外界的傳說。
“放屁~?!”那個書生生氣的叫道,接着還不夠,拍着桌子叫道,“什麼性情溫和?什麼不愛戰亂?都是放屁~?!他纔是戰爭狂人。”接着他穩了穩自己的情緒後才說道,“那麼你對這個怎麼看?”
“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好說的,有句俗話說得好,成者爲王,敗者寇。只要你最後獲得了勝利,那麼歷史將由你來書寫,你想怎麼寫都可以,你可以將黑的說成白的,將生的說成死的,將還的說成壞的。相反,你失敗了,那麼你的歷史將由別人來書寫。”我淡淡地說道。
“好,說得好,好一個成者爲王,敗者寇。形容得貼切得緊啊。”書生叫道,我無言以對,那個書生看了我好一會兒才說道,“你想知道當年的事嗎?
“我無所謂,你想說我也不介意聽一下,不想說就算了,反正已經過去了那麼久,想那麼多有什麼用?現在知道的人都不多,誰管它是對是錯。”我很隨意地說道。
“對!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現在是讀是錯已經不重要了,不過不說我心裡不舒服,我簡單的給你說一下吧。”書生對我說道,接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繼續說道,“當年,各部族穩步發展,不過以軒轅皇帝爲首的部落發展最快,慢慢的他已經不滿足自己所得到的,他們認爲自己是最強的,得到的應該也是最好的,接着他們向周邊的部落發動了戰爭,把周邊的部落一個個的吞併了,最後一炎帝部落形成兩者爭霸的局面。本來這並沒有什麼,弱肉強食,這很正常。可是軒轅黃帝竟然用詭計從自己的遠親炎帝的手上騙取了勝利,大敗了炎帝部落,想當唯一的族長。蚩尤是炎帝的子孫,原來是在黃帝手下做事的,後來他知道了軒轅黃帝的做法後很是憤怒,於是就跟他的一些比較好的兄弟帶着手下的人反出了黃帝,後來黃帝就開始到處圍剿他們,蚩尤他們迫不得已跟軒轅黃帝打了起來,不過最後還是不幸戰敗。”書生說着說着已經掉起淚來。氣氛一下子顯得很是壓抑,我們兩個都不說話地喝着悶酒。
“是啊,無論是何時的當權者,他們總是用很華麗的詞語,語句去形容自己的豐功偉績,去掩飾自己的過失,哪怕那個過失是不可原諒的,他們也會用一切辦法掩飾過去。反之對自己的敵人他們就會用一切邪惡去形容他們,就算他們只有一點小小的過失,但是在當權者眼裡就是十惡不赦的大罪,死罪。你說是不是啊,蚩尤大哥?”我對書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