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特此時只能夠不斷髮出慘叫,伸入火焰的手就像是被牢牢吸住一般即使用盡全身力氣也沒能拔出。
看上去只有手掌位置是在燃燒,但費特能清晰的感覺到彷彿有一種無形的火焰順着手臂一直延伸到全身,使得他全身都開始感到灼燒感。
彷彿過了很久,其實也許才短短几秒鐘。
費特就在這種被烈火焚身的痛苦中昏迷了過去。
“費特叔叔!”
暈迷前的最後一刻費特能聽到的是耳邊傳來的小蘿莉焦急的呼喊,可是費特就連出聲制止她接近都已經做不到了。
“啊...好疼!”清醒過來的費特猛地捂着自己右手坐了起來。
只是等他睜開眼睛時才發現情況和他想的有些出入。
此時他居然是坐躺在一個墊在榻榻米上的軟墊之上。看四周明顯這是一間尼虹國樣式的木質房間。房間左右都有着屏風一樣的滑動木門。此時門都是關閉着的。
房屋的陳設很簡單,看不出房間主人的身份。
同時費特也很快注意到另一件讓他有些驚慌的事情。
一開始還沒查覺,在他整個房間看了一圈後才反應過來,現在並不是透過頭盔屏幕看着外界。
接着自然是低頭看身上,果然也並非是黑色的那身護甲而是一身素色麻布衣,只不過穿在身上還挺舒服並非是那種粗糙的感覺反倒很像是布衣一般。同時腰間還有一條粗繩像是腰帶一樣系在腰間。
“這是什麼地方...”
費特完全記得不是怎麼到的這,最後的記憶還停留在被那金色火焰灼燒的痛苦中,結果一醒來就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換誰都會十分的混亂。
同時費特也將手臂上的袖子拉到肘部,發現從手掌到肘部都十分的乾淨沒有任何被灼傷留下的傷痕。
甚至費特都覺得這手掌怎麼看的這麼陌生,簡直都不像是自己的手掌。
“你醒了。”就在費特還在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時房門被人給滑開,同時一個女聲從門外響起。
費特扭過頭看向來人。
這是一個不太看得出年齡的女人此時正跪坐在門外看向費特。
也許才20歲,也許30歲,也許已經40歲。並不稚嫩的臉龐卻沒有任何歲月留下的痕跡。
身穿的同樣只是麻布製成的染成紅色的一件寬大麻布衣裳,只不過相比起費特身上這件素色來要鮮豔不少。
再加上一些金色飾物和頭飾看上去不像是個一般人。
看到費特望向她卻沒有答話,女人這才站起身走進房屋內來到費特身旁扶着他的肩旁將他重新躺回到軟墊之上。
“你才醒來還是不要亂動,多休息會。”女人邊說還邊將費特的頭枕在她腿上並溫柔的撫摸着費特的長髮。
是的,這時候費特才發現居然自己還有一頭長髮。好在之前他之前在確認自己穿着的時候大致確認了下沒發現自己變成女人。
依舊沒有等費特有所回答,女人在那自顧自的說着話。
很多詞費特聽到了卻完全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直到最後女人看到費特帶着困惑的眼神誤會覺得可能這樣是打擾到了費特休息,於是才結束這場單方面的交談。
最後走前起身說道:“如果實在覺得無聊,我幫你打開外面的門讓你透透氣看看風景。不過你最好等你身體好些再走出去。”
接着女人來到進門的正對面另外兩扇移門處將兩扇移門向兩邊推開。
頓時屋外的陽光和風景就映入了費特的眼球之中。
看到費特注視着外面的風景出神,女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沒再繼續說什麼,女人重新站起身就向着來的方向走出屋外。
只是在關山房門的最後一刻突然表情變得有些嚴肅的說:“放心吧月讀,你好好休息。那些人不敢到我們這來搗亂的。就算來了,有姐姐在你也不用有什麼擔心。”
說完女人便將門給重新關上,只留下費特一個人在房間中發呆。
“月讀...不會魂穿了吧”費特對這個名字十分的陌生,自然他本人更沒有什麼姐姐。那麼現在的情況要麼是費特痛暈過去之後在做夢,要麼就是不明原因的變成了他人的樣子。
“不過,魂穿一般不都是掛掉之後的事嗎?不會之前被燒死了吧。”想到自己可能已經死了,費特不免有些失落。可是馬上又反應過來,“不對不對,我那是在命運遊戲中,怎麼也不可能死。”
感覺腦子越來越糊塗的費特又一次坐了起來。
眼睛不自覺的朝打開的門口看向外面。
屋子應該是高於地面並且院子肯定很大,
從費特的角度只能看到很遠的地方纔有圍牆一樣的建築。
而更多的,則時石塊圍起來的池塘,木質小橋與涼亭,花園和竹林等等園林景觀。
這麼一來,費特現在的身份也就只怕不會太簡單。最起碼,那個自稱費特姐姐的女人,肯定不會是什麼簡單角色。
同時費特還回憶起那個女人臨走之前所說的話,看樣子費特是被什麼人給打傷了所以纔會在這修養,而那些人很可能還會找到這來繼續對他不利。
“好複雜。”越想下去,不清楚的事情就越多。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費特也覺得身上尤其是胸腹處有一種隱隱作痛的感覺並且這種感覺再越來越清晰。
“噗...咳咳咳...”突然吐出一口鮮血並且距離的咳嗽起來。
胸腔內此時就像是火燒一般劇烈的灼燒着自己的五臟六腑。
費特再也無法忍受開始痛苦的**起來。
大概是聽到了費特的痛呼,剛纔的女人再一次來到費特門前並且迅速打開房門衝了進來。看到費特身上吐出的血漬和不斷痛苦的在地上**的樣子焦急的說道:“月讀,月讀,你怎麼了。”
費特沒注意到的是,女人一邊說還一邊雙手張開手掌隔空對着費特。女人的兩隻手掌此時都在隱隱散發着金色的光芒。
在這金色光芒的照耀下,費特身上也像是染上了一層金色一般。
漸漸地費特的聲音也小了下去,胸腔內的疼痛自然也削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