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是‘論劍公子’醉含笑,還有天山月俠連青顏?”左子穆臉上平靜的讓人根本看不出他此時在想什麼。
醉含笑兩人也沒太在意,淡淡的點了點頭,“正是。”
“哈哈,你們竟敢大膽冒充醉、連兩位大俠,不知死活!”左子穆臉上露出一絲獰笑,“來人啊!……”
隨着“嗆”的一聲清越的劍鳴,左子穆的話聲戛然而止,一柄泛着紫光的寶劍已經架在了左子穆的脖子之上,這時連青顏的聲音悠悠傳來,“天山紫霜劍。”
左子穆臉上冷汗涔涔而下,感受着脖子上的冰寒感覺,整個身體如墜冰窖,對剛纔自己的行爲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連大俠息怒,師傅只是怕有人冒充二位,玷污了二位的名聲纔想要確認一番……”
“呵呵,確認就一定要刀劍相向麼?”醉含笑輕笑一聲,打斷了開口替左子穆求情的弟子,“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奉陪!”
“嗆……”長長地一聲寶劍出鞘的聲音,醉含笑緩緩地抽出了左手中的寒鐵劍,剛要動作……
“這位兄臺,何必爲了一點點的事就發火呢?有什麼誤會大家坐下來和和氣氣的聊一聊不好麼?正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沒必要爲了一點點小事而傷了大家的和氣。”這時段譽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呵呵。”醉含笑注視了段譽一會兒,,緩緩地收劍還鞘,“青顏,我們走吧,看來這裡的人不太歡迎我們呢。”
“恩。”連青顏輕聲應了一聲,兩人轉身緩緩地消失在衆人的視線。
此時再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二人,畢竟自己掌門都不是人家一招之敵,甚至連人傢什麼時候出劍的都沒看清,自己等人上去也只是給人家送菜而已,不得不說左子穆走了一着臭棋,本來他還不信兩人有傳說的那麼厲害,想要試着將兩人永遠地留在這裡,這樣,無量劍派的名氣肯定會無人可比,就算不能殺掉兩人,時候還可以解釋說怕有人冒充兩人而試探一下。
可惜啊,醉含笑兩人雖然不是濫殺無辜的那種,但卻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所以,左子穆悲劇了,徹底的悲劇了,面子丟了不說,還差點丟了性命。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左子穆也確實有夠白癡的,能將“天下無頭”柯堰月都幹掉的人可能是他這種三流都算不上的角色能叫板的麼,哎……腦殘的孩紙啊……
……
兩人離開了無量劍派的大廳之後,連青顏在醉含笑的帶領下,又回到了無量玉璧,醉含笑伸手握住無量玉璧的邊緣,連青顏不明所以,問道:“哥,你這是幹嘛?不會是想毀了這塊玉璧吧……”
“怎麼會,這玉璧之後有個秘密……”醉含笑說着,手上用力就想將玉璧移開,使上了了吃奶的力氣,玉璧竟然紋絲不動……
“恩?爲什麼會這樣……”醉含笑自言自語道,原著中段譽不會武功的時候都能將這玉璧移開,到自己了怎麼反而移不開了……
“哥,怎麼了?”連青顏見醉含笑好像是要一動那塊玉璧,卻沒能成功,在那裡發呆,忍不住好奇道。
“哦,沒什麼。青顏,你後退一點!”
“哦,好。”隨讓不知道醉含笑想要幹什麼,但連青顏還是聽話的退開了幾步。
醉含笑運起內力,頓時全身被一股透明的罡氣包裹,整個人顯得飄渺而不真實,雙手緩緩地暗道玉壁之上,“喝!”吐氣開聲一聲輕喝,用力推向玉璧。
醉含笑額頭汗水涔涔而下,這是內力催發到極致的結果,終於,玉璧緩緩地被推動了,發出“咔咔”的聲音,“啊~”醉含笑一聲大喊,“轟隆~”玉璧終於被推開,露出了一條黝黑,深邃的通道。
“呼呼……”醉含笑喘着粗氣,慢慢的坐到地上,打坐,回覆着消耗過多的內力,“果然,系統果然做出了限制,不然的話,這裡的秘籍肯定早就被人拿走了。”原來,系統爲了讓劇情正常發展還是做了一定的限制的,就如這無量玉璧,原著中段譽手無縛雞之力可以推開,要是被別的玩家先來到這裡肯定可以先段譽一步拿到秘籍,這樣,劇情就會發生偏差,所以纔會變成這樣。
遊戲中有很多門派,不存在所謂的隱藏門派,想要得到秘籍就要拜師,那類就是門派秘籍,或者師門秘籍。或者運氣好到逆天,得到武林前輩留下的遺蹟,遺留下來的功法或者秘籍,這類就是野外秘籍。
對於很多不想拜師,不想被門派規矩束縛的玩家,野外秘籍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而無量玉璧之中的秘籍卻關係到劇情的發展,所以就會出現一定的限制,玩家想要得到秘籍就必須達到一定的條件,當然這類秘籍的條件很不容易滿足,畢竟早遊戲初期能有醉含笑這樣高的內力的人實在是屈指可數的。
醉含笑招呼一聲,兩人向洞內走去。
彎腰走進洞去,走得十餘步,洞中已無絲毫光亮。道路不住向下傾斜,顯是越走越低。突然之間,醉含笑右手碰到一件涼冰冰的圓物,一觸之下,那圓物當的一下,發出響聲,聲音清亮,伸手再摸,原來是個門環。
既有門環,必有大門,他雙手摸索,當即摸到十餘枚碗大的門釘,心中驚喜交集:“這門裡倘若住得有人,那可奇怪之極了。”提起門環噹噹噹的連擊三下,過了一會,門內無人答應,他又擊了三下,仍然無人應門,於是伸手推門。那門似是用銅鐵鑄成,甚是沉重,但裡面並未閂上,手勁使將上去,那門便緩緩的開了。
記來之後,仍然看不到任何物事,只覺黴氣刺鼻,似乎洞內已久無人居。走得幾步伸手摸去,前邊是一扇門。醉含笑手上使勁,慢慢將門推開了,眼前陡然光亮。
兩人立刻閉眼,心中怦怦亂跳,過了片刻,才慢慢睜眼,只見所處之地是座圓形石室,光亮從左邊透來,但朦朦朧朧地不似天光。
走向光亮之處忽見一支大蝦在窗外遊過。這一下心下大奇,再走上幾步,又見一條花紋斑爛的鯉魚在窗悠然而過。細看那窗時,原是鑲在石壁的一塊大水晶,約有銅盆大小,光亮便從水晶中透入。
雙眼帖着水晶幾外瞧去,只見碧綠水流不住幌動,魚蝦水族來回遊動,極目所至,竟無盡處。原來兩人處身之地竟是在水底,當年造石室之人花了偌大的心力,將外面的水光引了進來,這塊大水晶更是極難得的寶物。定神凝思,登時暗暗叫苦:“糟糕,糟糕。我這可走到劍湖的湖底來啦!一路在黑暗之中摸索,已不知轉了幾個彎,既是深入湖底,那還是逃出去。”
回過身來,只見室中放着一隻石桌,桌前有凳,桌上堅着一銅鏡,鏡旁放着些梳子釵釧之屬,看來竟是閨閣所居。銅鏡上生滿銅綠,桌上也是塵土寸積,不知已有多少年無人來此。
連青顏瞧着這等情景,不由呆了,心道:“許多年之前,定是有個女子在此幽居,不知她爲了何事,如此傷心,竟遠離人間,退隱於斯!嗯,多半便是那個在石壁前使劍的女子。”出了一會神,再看那石室時,只有三十多平,:“想來這女子定是絕世麗質,愛侶既逝,獨守空閨,每日裡惟有顧影自嶺。此情此景,實是令人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