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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扉月赤裸着身子,用隙間穿梭跳回到了主房裡,尷尬的拍了拍自己的臉,又拿了一條新的平角褲套在身上。
囧死了,是太累了麼,平常沁月也沒這個毛病啊?
這個問題,大概楚扉月一輩子也得不到答案了…
坐在牀上等了好久,楚扉月夜沒有聽到洗手間裡面傳來沖水的聲音。或者說,裡面根本就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這個丫頭不會坐在上面睡着了吧?楚扉月張開不會直接看到圖像的靈魂之眼一看,沁月的靈魂波動十分的平穩,隨着呼吸十分細微的起伏着,果然是已經進入了睡眠狀態。
還真是睡着了…
楚扉月苦笑着搖了搖頭,將心中的糾結扔到一邊,站起身,朝洗手間走過去。
死就死吧,總不能讓妹妹坐在那種地方睡覺。
懷着勇士慷慨赴死的心態,楚扉月推開了洗手間的門,走進了這個幾分鐘前他剛剛逃離的地方。
沁月還穿着她那身性感到爆的泳衣,雙手攥着小拳頭搭在膝蓋上,兩條嬌瑩纖長的大腿微微岔開,白色的棉綸小布片隨意的套在左腳的腳踝上。兩腿之間,可愛的白色(河蟹!少兒不宜)與粉紅色的(屏蔽!禁止事項!)清晰得讓楚扉月根本就無法再自欺欺人,自己騙自己說自己說什麼也沒看見。
聖光這種形象世界平衡的最糟糕的東西,在此時此刻,是不存在的。
最終,楚扉月只能嘆了口氣,暗道一句“傻丫頭”,便托起妹妹的臂彎和後背,用公主抱的姿勢將沁月抱了起來,儘量擡着自己的頭,將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比基尼上衣的沁月抱回到牀上,替她蓋上被子。
光是這幾步,楚扉月就感覺自己的心跳已經比平常加速了一倍,心中就好像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下面的小兄弟也踮着腳挺立了起來,就差鑽出小帳篷抗議主人一直將它壓制的暴行了。
但是…不能…
楚扉月看着妹妹露在雪白的夏涼被之外恬靜的睡顏,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脣。從嘴脣上傳來的劇痛,稍微緩解了依稀楚扉月心中的慾火。但緊接着,這股憋了足足二十年的魔法師之火,便以更加猛烈的方式重新燃燒了起來。
雖然她很漂亮,但她是我妹妹…雖然她的身材很棒,但她是我妹妹…雖然她彈得豎琴是我最喜歡聽的,但她是我妹妹…雖然她做的菜是我最喜歡的,但她是我妹妹…雖然她和我已經同居了將近二十年,但她是我妹妹…雖然她是我最喜歡的那種類型的女生,但她是妹妹啊!
楚扉月的頭頂上,出現了一黑一白兩個q版的小楚扉月,一隻背後長着翅膀,一隻屁股後面垂着一根黑色的小尾巴。
惡魔小楚扉月:“楚扉月,快上吧。沁月都爲你做到這種程度了,你再不上還是不是男人!”
天使小楚扉月:“不行,楚扉月,你要記住你的堅持,那是你的妹妹,你不能那麼粗暴的對她!”
惡魔小楚扉月:“楚扉月,捂着自己的心口,問問你自己,你到底喜歡不喜歡你妹妹。如果喜歡,那就上吧!”
天使小楚扉月:“no!如果你真的喜歡她,那就要給她最好的。至少,你要先去找一包套套,未婚先孕可不行。”
惡魔小楚扉月:“誒?”σ(⊙▽⊙a
兩個小楚扉月被楚扉月伸手揮散,他將自己的目光移向牀頭櫃的抽屜。一般,像是這種酒店性質的住宿場所,套套那一類的東西,如果不是明目張膽的擺在桌子上,那一般就是藏在了牀頭櫃的抽屜裡。
但就在他的手朝着抽屜伸過去的時候,睡夢中的沁月突然翻了個身,抱着被子,攢成了一團。
“哥哥…抱抱…”沁月抱着懷裡的被子蹭了蹭,熟睡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楚扉月縮回手,反手給了自己一巴掌,直接扭頭衝出了房間,甚至連房門卡都沒有拿。
靠在已經關上的房門上,楚扉月捂着自己的臉,用很大的力氣揉了揉。
“比起禽獸,果然我還是更適合禽獸不如麼…該死的!”
煩躁的對着空氣揮了揮手,楚扉月從無盡世界中又拿出了一套新洗過的衣服,直接在走道里換好了衣服。
既然沁月在房間裡休息,那麼他就沒了呆的地方。與其留在房間裡還可能會把妹妹吵醒,楚扉月覺得還是給自己找點別的事比較好。
那…拍賣會走起?
最後,楚扉月悲哀的發現,沒有了幾個小夥伴之後,他能幹的事情真的很少。
……
一場事先未曾預測到的暴風雨在不斷增大中,大概晚上七點,天空已經變得極爲陰沉。但除了經常在海上航行的海員外,其他的遊客都沒有過多的緊張。畢竟,在他們的眼裡,雨下得再大,也無法沖垮他們居住的房子。但是,不要忘了,這裡是海洋!
大家都吃過了飯的之後,該幹嘛幹嘛,一點也沒有將即將到來的這場特大海上風暴放在眼裡。
但終究還是有人重視的…
滿臉鬍子的老船長一臉凝重的步入了遊輪上方的主控制室,粗略看過一些重要控制檯上的數據之後,緊鎖着眉頭準備離開。這場海上風暴,可並沒有在航行日誌的規劃裡。
在海洋中,最令人恐怖的,永遠不是人類建造的巨型船艦,而是大自然。在自然的憤怒面前,無論多堅固的人工造物,都會被攪成碎片,毫無懸念。現在老船長只能祈禱着,自己不要距離這場風暴的中心太近。只要能繞開,一切都還有的商量。所幸,他的祈禱似乎被神明聽到了,這場海上風暴的中心,正在朝着海洋綠洲號航行的正側方移動,只要稍微轉一個向,還是可以逃出去的。
稍微松下神的船長剛準備去自己的船長室小小的休息一下,便聽得雷達控制員忽然說道:“九點鐘方向,二十三海里外發現不明船隻,數量是…呃,消失了?”
頭頂上傳來了一陣爆炸的震動聲,圖像瞬間消失。雷達控制員撓了撓腦袋,隨後便被老船長一個大蓋帽打在了頭上。
“好好幹活,別擼那麼多,會出現幻覺的!”
主控室裡面頓時傳來一大片善意的笑聲,那個被船長打了頭的雷達控制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青澀的臉蛋羞得通紅。
但是,真的是幻覺麼?
“不好啦,無線發射架被什麼東西打碎啦!”外面有人,叫喊了起來。
……
不久之後,國安部的臨時總部,藍滄溟、張賓果兩個人趕了過來,裡面已經聚集起了一羣人,正盯着他們自己帶來的雷達上面的幾個綠色的熒光點,皺着眉頭髮愣。
“有什麼情況麼?”藍滄溟推開面前的一個路人甲(代號“路人甲”的中學生),盯着劉思倩問道。
劉思倩搖了搖頭,眼睛依然盯着面前的雷達。
“沒有,這羣海盜只是圍住了這艘船,在炸掉船頂上的無線發射架之後就沒有其他的動作了。”
“既不提要求,也不進行攻擊,海盜什麼時候有這樣的紳士風度了?瞎子都能看出來,這羣到底是什麼人。”
“僱傭兵…麼?”藍滄溟看着雷達上那十幾個將中心原點團團圍住的綠色熒光點,緩緩的說道。
僱傭兵,是的,他們是這個和平年代的毒瘤,邊境地區一場場局部戰爭的發起者和中流砥柱,享受着槍聲和爆炸聲的瘋子。但不可否認,一直生活在槍林彈雨之中的僱傭兵,單論起戰鬥能力,真的不比國安部戰鬥組成員要差到哪裡去。
而且,和國安部在場的人比起來,他們的人數更加的多,行事風格也更加的肆無忌憚。再加上,國安部需要保護整艘船幾千個人,而純粹爲破壞而破壞的僱傭兵們卻沒有那麼多的顧忌。他們之所以現在按兵不動,只是在等待時機。
準確的說,是船上的內應,爲他們製造的時機。
“最高戒備,拉響警報,讓所有的人,包括海員在內,全都集中到上層甲板。在中層甲板到上層甲板的通道中堆積路障,將所有會用槍的人集中起來,讓他們協助防守。所有的戰鬥人員按照以前的分組,分佈在自己的區域,一旦碰見遊蕩的敵人…直接擊斃。“
劉思倩大聲的對自己的手下說道。”是!“xn
權力的好處,就是可以將所有人的行動力都集中在一點,從而發揮出一加一加一遠大而三的效果。點子,其實每個人都有,也不一定都是壞的,但當這些想法匯聚到一起,卻會變的亂七八糟,反而不如只有一個聲音。集權制,在君主賢能的前提下,纔是最有效的行政制度。
而現在,在劉思倩的命令下,國安部的衆人就像是一張無形的大網,朝着周圍徹底的鋪開。在這張網的範圍內,所有的一切,都被他們掌握起來,化作可以使用的資源,來共同去實現領袖的意志。
哪怕,這個領袖只有不到三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