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個屁,你這報刊亭位置這麼正,要說跟對面沒關係鬼都不信。”
楚扉月翻了翻白眼,指着身後那家【雪中的白熊】健身館,不屑的說。
那家俄國人開的健身會館裡面聚集着大量的異能者,要說國安部不派人來監督,打死楚扉月他都不信。
“哎我日呦,你還真知道啊。沒錯,我現在的任務就是監視那羣老毛子。麻痹的,好好的俄羅斯不待,這羣超能局的**跑南京來幹叼,老子的假期啊。對了,你這聲音是?”
南民饒聽到楚扉月那嫩的過了頭的聲音,就跟做電療似的,渾身抖三抖,骨頭都快酥了。
“最近嗓子出了點毛病,這是假聲…哎,別轉移話題啊,你拿着國家的錢就該爲國家分憂嘛,在國家大義面前區區假期算什麼,是吧~~”
“你說的這麼好聽你來啊,我可知道你也是國安的,快來接我班!我還想去趟布達拉宮呢,大姐頭一句話把我喊回來了。”
南民饒將一本綠皮的國安軍官證“啪”的往桌子上一拍,轉身開始收拾東西。
緊接着楚扉月就用法師之手將他又按回到椅子上,順帶着加了一個風之枷鎖,將他的雙腿和椅子腿綁到了一起。
“難民教官您老人家老老實實在這坐着吧,我就恕不奉陪了,拜拜了您吶。”
說完,楚扉月就笑呵呵的帶着三個女孩走掉了,留南民饒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掙扎着。
過了一會兒,負責監視楚扉月的人路過了南民饒的報刊亭。
這個穿着一身片警服裝的高大男子趴在報刊亭的臺子上,寬大的肩膀將整個窗口都堵死了。
“難民你幹什麼吶?”
“靠,我被楚扉月那小子給陰了。我的腿現在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綁在椅子腿上了,小駒子快來幫我!”
片警點點頭,轉進報刊亭的側門,擠進了報刊亭,蹲下身子仔細的觀察着南民饒褲子上的勒痕。
“這是…用風做的繩子麼?”
“我日,你快點,【灰熊】出洞了!該死的,怎麼趕在這個時候…”南民饒看到對面的【雪中的白熊】中走出來了一個身高兩米二朝上一身花崗岩一般的肌肉塊的巨人,焦急地說道。
“別tm廢話,我這不正想辦法呢麼。”
片警抽出別在背後的警棍,“啪”的一甩,警棍的前端竟然凝聚起一道光束。看片警竟然抽出了光束劍,南民饒的嘴巴張的老大。
“不是吧小駒子,你這是要切繩子還是要切我啊,回頭我就把欠你那頓飯補上,你饒我一條狗命成不!”
“去你妹的,絕對傷不到你一根汗毛,只要你不亂動…”
片警將光束劍抵在南民饒的腿上,向下一劃,風之枷鎖便被割斷了。
將僞裝成警棍的光束劍重新插回腰間,片警站起身來,一巴掌拍在南民饒的後背上。
“壞事玩意,因爲你咱兩個都把目標跟丟了,看回去大姐頭怎麼收拾你。”
“你怪我幹球,還不是楚扉月綁的我。”
“我就不信楚扉月閒的沒事會去綁你,肯定是你先幹出什麼蠢事了。得啦,該幹什麼幹什麼吧,我先走一步。”
片警整了整自己的警帽,側着身子從報刊亭的門擠了出來,快步消失在了南民饒的視線中。
“怪了,這貨怎麼跑這麼快…(噝啦——)哦我次奧,死駒子你賠我褲子!”
似乎是聽到了南民饒那如同人生負犬一般的咆哮,前方的片警壓低了自己的帽檐,疾走的速度加快了百分之三十五(lol的梗)。
……
楚扉月發現,鈴仙不僅僅只是個路癡那麼簡單那,她是個好奇心極度旺盛的路癡!
一旦見到什麼好玩的,新奇的東西她就走不動道,也不吭聲,以至於楚扉月經常一回頭就身後發現少了一隻笨兔子。
然後又要回頭去找。
幸好鈴仙還只是好奇心旺盛,而不是不通事務,碰到來搭訕的,或者純粹來求個合影的人,她都會笑着拒絕掉。
鈴仙很漂亮,不知道的童鞋可以去戳一下度娘,這麼漂亮的一隻紫發兔耳娘流落在南京街頭,自然會吸引到無數人的目光。
前面也說過,南京的街頭有很多的co色r,但大多數都是出於自己的興趣,自己買一套衣服隨便化點妝就出門,效果自然是模棱兩可,說不上不好,但也好不到哪去。
但鈴仙可不一樣,她是純天然無污染絕對沒加任何添加劑的紫長直兔耳娘,比起那些需要化妝和假髮的co色r本身就高出不止一個層次。論其吸引眼球的效果,自然也高出不止一星半點。
關於鈴仙的偷拍照已經被好事者傳到了南京官方貼吧上,很多人都知道了在花神大道上出現了一個比世界小姐還要漂亮的超讚兔耳娘co色r。
於是圍觀的人開始變多…
楚扉月是對鈴仙這個笨兔子無語了,你長得很顯眼你不知道麼?還呆在一個地方不動,你想造成交通擁堵麼魂淡(╯‵□′)╯︵┻━┻
楚扉月艱難的衝進了人羣,拉起鈴仙就開始往外衝。所有擋在他前面的人都感覺一股很柔和但卻不可抗拒的力量向自己衝了過來,身體便不受控制的向旁邊移去。
用魔法開道,楚扉月終於衝出了人羣。
沁月和初音未來坐在前面的一個露天冷飲店的涼傘下面等他們,一米的規則扭曲半徑正好可以將整個涼傘全都包裹住。楚扉月拽着鈴仙一衝進來,後面依然跟着的圍觀者就齊齊的一呆,然後四散而去。
楚扉月癱在椅子上,抱着酸梅湯猛灌了一大口,然後吐着舌頭趴在桌子上。
沁月和初音未來都抱着自己的冰鎮西瓜汁咕嚕嚕的吐着泡泡,一副強憋着笑的樣子。
鈴仙也知道自己似乎又幹了蠢事,臉紅紅的,低着頭盯着面前的吸管,不說話。
“喝吧鈴仙,給你點的。”
“那個,你們不罵我麼?我又幹錯事了…”
鈴仙捧着奶茶杯子,看着旁邊依然趴在桌子上躺屍的楚扉月,小心翼翼的問道。
“怎麼會啦,這樣的鈴仙很可愛啊。”沁月笑眯眯的說道,“萌即正義,可愛拯救世界,不是麼?”
鈴仙和在聯萌論壇混跡多年的大觸沁月討論這個問題,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鈴仙這次不光臉紅,就連長長的兔子耳朵都跟着紅了起來,低着頭叼着吸管小口小口的抿起了奶茶,活像一隻兔子。
楚扉月依然躺屍中。
……
而在楚扉月躺屍賣萌的時候,監控者這邊,火急火燎的要找楚扉月的劉思倩正在幹啥呢?
她正在南京機場,拿着電話聽付家駒給她彙報楚扉月的動向。
“呃,你是說他旁邊只有一個戴着奇怪兔耳帽的紫發女孩是麼?確定沒有第二目標?”
“把那個紫發女孩的照片傳過來,順便查一下她的背景,有沒有結果等下都告訴我。”
“好吧…繼續觀察,等我這邊忙完我回去和你接班的。”
“知道啦,少不了你的,安心吧大叔。”
“比我大的都是大叔,哈哈,拜。”
掛掉電話,劉思倩臭着臉,嘴嘟的能掛一個油瓶。
她旁邊一個大概剛剛上高中的路人臉騷年頂着兩個一看就是經常熬夜外加擼管擼多了的黑眼圈,嬉皮笑臉的說道。
“矮油喂,是誰惹得咱們國安的大小姐不高興了。只要您一聲令下,分分鐘三千城管到位,想揍誰咱就揍誰!”
“滾蛋,信不信老孃一個電話叫來三千個基佬開了你那朵嬌嫩的小菊花?一邊玩你那根小水管去,姐沒空搭理你。”
劉思倩一個鞭腿掃在這個路人臉高中生的腰上,將他踹到旁邊的機場草地裡。
旁邊閒閒散散的國安部成員看他們這裡面最不容易拉仇恨的【路人】都被揍了,哪還敢來問情況,一個個噤若寒蟬。
幸好,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幾分鐘之後,一架小型的私人飛機就降落在他們前面的跑道上。
艙門彈開,身材高大戴着墨鏡一身黑超打扮的劉鎮國當先走了下來,第二個下飛機的則是一個大約二十歲一臉桀驁的年輕人。
零碎的亂髮,一側的臉上還帶着十分明顯的刀疤。寬鬆的彩虹t恤加上沙灘七分褲和人字拖的裝扮十分的休閒,和他手中提着的那隻側面印着血紅色字母“b”的手提箱完全不搭幫。
在那個年輕人之後,則是一個金髮碧眼,身材火爆裝扮時髦的白人妹紙。她一從飛機的樓梯上下來就摟住了前一個年輕人空着的胳膊,將整個身子都貼在了他的身上,看起來十分的親密。
但那個年輕人卻是一臉無奈和不耐的表情,似乎對這個大洋馬的舉動很無語。
“潔西卡,離遠一點,你影響我走路了。(英語)”
“不要,不——要!(英語)”這個女人反而摟得更近了。
劉思倩帶着身後的國安成員迎上來,將一個帶着電子密碼鎖的合金保險箱遞給劉鎮國。
劉鎮國將保險箱打開,消去上面的密碼,然後將裡面的東西展示給那個年輕人。
“喏,你們要的光力轉換器樞紐就在這裡。那麼,你們答應的東西呢?”
年輕人向身後一個保鏢模樣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後者會意的走上去,從劉鎮國手中接過保險箱放在地上,然後將保險箱裡面的裝置拿出來,用一枚激光筆抵在其中一個小孔上,然後輕輕按了一下那個裝置,再將它拿開。
一個圓圓的、光滑的小窟窿,出現在保險箱內層墊着的軟海綿上。
“是真貨,頭。(英語)”
那個人將裝置重新放回保險箱內,退回到後排的人羣中。
爲首的年輕人點點頭,將手中印着血紅色字母“b”的手提箱遞給劉鎮國。
“按照約定,這是血幫三十年前偶然得到的【紅玉】碎片,現在它是你們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