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妃芸露出可惜的神色,輕輕的說道:“不說就不說吧。”
一個男人,多少也有點秘密的!俞妃芸只能這麼安慰着自己。
陳寒露出淡笑的神色,目光搭在夏洛薇的身上,夏洛薇的這幅如坐鍼氈的樣子,很讓人懷疑啊。
而且王媛這個重要的角色沒有出現,那麼現在陳寒列出兩個假設,第一個是夏洛薇重新回到了聖殿中,而第二個則是她爲自己擔心,害怕。
不過顯然,後者的機率很小。
陳寒對夏洛薇有可能‘背叛’他到沒什麼感覺,畢竟她是個系統生成的人物,只要系統願意,那麼就可以隨時讓她回到聖殿中去,很簡單的事情。
陳寒緩緩起身,走到夏洛薇的身邊,單膝跪地蹲了下來,一手搭在她的肩頭,露出十分和煦的微笑道:“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看似非常柔和的話語,卻讓夏洛薇的心神猛然一顫,臉上的神情也略顯尷尬。
夏洛薇抿着嘴脣搖了搖頭,目光不敢與陳寒對視。
“哼,這個女人真是討厭。”愛麗絲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在她眼裡看來,夏洛薇的這種動作有幾分矯揉造作的嫌疑,實在是惹人厭惡。
“呵呵……”俞妃芸剛走到愛麗絲的身邊走下,就聽到她如此言論,只能尷尬的笑了笑,跟愛麗絲說NPC之類的話她也聽不懂,再說俞妃芸也懶得浪費那個口水。
“喂,沒用的女僕,你討厭她嗎?”愛麗絲撇了撇嘴脣,問着俞妃芸,她覺得她們現在有必要確定‘戰線’,要麼各自爲營,要麼一致對外。
“討厭誰?”俞妃芸眨着明亮的眸子明知故問道。
“當然是那個夏洛薇!”愛麗絲有些惱怒的說道,俞妃芸不是主人的女僕嗎?那怎麼可能連那個女人叫什麼都不知道?看來她根本沒把主人放在心上過。
“說實話,我看到她和陳…呃,和主人在一起,心裡也有點不舒服。”俞妃芸非常贊同的點了點頭,本來想說‘陳寒’的,但看到愛麗絲那不帶好意的眼光,她還是改口了。
愛麗絲神色異常的哼了一聲,不去接俞妃芸的話,繼續保持着抱膝的姿勢,目光認真的看着陳寒與夏洛薇。
“真的嗎?”陳寒像是在問夏洛薇,又像是在問別人,目光飄忽不定。
“終於來了嗎?”陳寒露出明亮的牙齒,望着幽魂山的山頂,語氣平淡的說道:“我說,其實吧,你對我來說,只是被我利用的對象罷了,我只是想借助你的實力。”
陳寒忽然間用着嘲笑的臉龐對着夏洛薇說道,神情輕蔑不屑,臉上的神情彷彿是在說‘滾吧,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聖殿執行者,快擊殺了他。”
從一隻巨大的鳥上,跳下了幾個蒙着面紗的女人,衣若輕紗,裡面的風情若隱若現,實在惹人遐想,陳寒站起身來,用着平淡如水的目光望着她們。
目光一緊,空氣中散發着幾分肅殺之氣。
而夏洛薇似乎讀懂了陳寒臉上的神情一樣,迷茫而又無助,一臉呆滯的表情,就這麼坐在地上,竟然連王媛的喊叫聲都沒有注意到。
“該死的!又一個淪陷了!”王媛緊咬牙齒,低聲罵道:“殿主對這個混蛋念念不忘也就算了,十大長老也對這個傢伙一心一意,而現在,執行者也淪陷了。”
“旅行者,我們別廢話了,先將‘攻陷之神’打敗再說!”其中一個蒙着紫青面紗的女人揮舞着長劍,朝着陳寒奔去,而陳寒一臉坦然,沒有作出任何防備。
十米,五米…在那個蒙着紫青面紗的女人離陳寒還有兩米的時候,他依然沒有作出任何防禦姿勢,手上連武器都沒有。
蒙着紫青面紗的女人長劍朝着陳寒劈去,僅在那一剎那,陳寒聞到了一股非常香的味道,然後就聽的緊隨其後的不滿嘀咕聲:“混蛋,你站着不動幹什麼?”
只是這個聲音的主人有點讓陳寒意外。
俞妃芸!居然是俞妃芸!
一個鮮紅的數字從俞妃芸的頭頂上飄了出來,這讓陳寒呆愣了一下,而在那蒙着紫青面紗的女人頭頂上,飄出了一個傷害值極小的數字。
兩人的差距,一眼便可知曉。
“和NPC對打,記住,千萬不能硬抗。”陳寒摟着俞妃芸的腰間,展開羽翼,快速的往後退去,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退到愛麗絲的身邊,摸了摸愛麗絲的頭,對着她道:“看管好她,這麼亂來,可是要被幹掉的。”
起身,對着俞妃芸道:“看我給你演示一遍如何殺NPC!”
說完,展開羽翼,前傾着身子朝着蒙着紫青面紗的女人飛去,速度看的如同光線,留下了一道虛影。
“好快的速度!”王媛驚呼道,也顧不得其他,嬌喝一聲加入了戰局,其餘三個女人見王媛加入了戰局,面面相覷了下,也都默不作聲的加入了戰局。
此時演變成了五個聖殿的NPC對戰陳寒一個人,而且他還是個十二級的小菜鳥。
要在五個NPC的手底下游走可不輕鬆,陳寒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劃破的很厲害了,但還是勉強堅持着,對他來說‘不輸就是贏’。
“我看主人好像有些麻煩,我得去幫助他!”愛麗絲神色擔憂道,望着陳寒和五個女NPC的身影不停的交換,把嘴脣咬出了血都不知道,她的眼睛一直緊盯着前方。
“這個……”俞妃芸的嘴角抽搐了下,她也很想去幫助陳寒,但是現在去,無疑是打斷他的節奏,而一個遊戲高玩,最怕的就是節奏混亂。
“我們還是別去添亂了,相信主人,他一定可以戰勝這五個女人的。”俞妃芸做出了最合理的決定,現在也只有祈禱了,再說了,玩家死了還可以復活。
“你說的也對,主人是很強大的!”愛麗絲點了點頭,她的心已經系在了陳寒的身上,不敢移動目光。
“五行陣!”
王媛見久攻不下,急忙嬌喝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