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比賽的裁判實在是忍不住開口了:“二位,請問您們是來比賽的,還是來表演表情特技的,時間不多瞭如果你們再不出手的話,算你們同時出局。你們好自爲之!”
聽了這番話後,我佛慈悲看了一眼裁判後,眼珠子開始骨碌碌的轉開了。可是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居然隱隱的聽到了魔法咒語的吟唱聲,這小子在使詐!隨着我的這一想法出現,一道道電光憑空出現向我襲來,看來這小子的雷電系法術用得還不錯呢!真是爲了更大的發展我要隱藏實力呢!要不是還真想與他切搓一下雷電系的魔法呢!看看到底是我毀之雷厲害呢!還是他的這些魔法厲害。
我狼狽的連滾帶爬躲過了這次襲擊,這次的狼狽可是沒有絲毫的摻假,不使用神騰靴的加速功能我也只能有逃跑的份了,不過這小子給我來陰的,看來我要想辦法教訓他一下了。不過這小子的實力還真是非同一般,閃電的數量居然不但沒有減少,而且還不不斷的增加,中間也不間斷,看來他的魔法在連續性方面相當的好,雖然我的血厚,而血牛正好是魔法師的剋星,硬幹的話也可以搞掉他,可是又違反了我隱藏實力的初衷。
還是拖着笨拙的步子,在各類的雷電系魔法中滾爬着,過了一陣之後,這小子居然開始吃着藍藥施放魔法了,而且速度還是沒有減慢,看來他是有什麼加快攻擊速度的裝備或是有其它的什麼奇遇,要不然不會這麼可怕的,如果一個魔法師的施法速度達到了這種速度的話,那他的殺傷力是無可估量的。
在躲避中我逐步的向他的方向靠近着,而他也在後退的同時加快了魔法的施放速度,讓我在接近的過程中困難重重,越向前潛進就越困難,距其還有五米的距離時,我的身上已經捱了不少於十道的雷電系魔法,搞得我身上的裝備烏七巴黑的,真是讓人惱火。
看到我吃着藥在他的魔法中緩慢的接近了他,我佛慈悲目光中居然還是沒有絲毫的慌亂,他的沉着讓我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平常,可是勝利的慾望還是驅使着我吞着藥向他潛去。
這時場下嘈雜的聲音再次響起:“不是吧!這也真是位有錢的主呀!幾百金幣一顆的回命丸居然當豆子吃,也難怪可以通過三輪的比賽了!”
“這您就有所不知了,這是我們長空城有名的有錢人,還是我們長空城六大門派之一的暗忍之門的,同時也是大家公認的長空城的懦夫,仗着有錢,身上穿的是極品裝備,可是他的實力卻是慘不忍睹,不過最可氣的是他的品性,他流氓成性,而且欺負弱小,典型的惡棍形象,不過他身後好像有股不小的勢力,看到了沒有,那邊那兩隊二十人的隊伍,就是他的私人護衛隊,在遊戲裡,連六大門派的幫主也沒有這樣的待遇,也真是牛得冒煙!”
這些人呀!真是沒辦法,人的嘴呀,猶如一個超大型的放大器,有些東西越傳越誇張,我什麼時候成了典型的惡棍形象了,真是讓我哭笑不得,不過這也似乎剛好可以證明我的隱藏實力計劃實施的比較成功。
這時我已經成功地潛到了我佛慈悲身前三米處的地方了,只要一個前衝就可以仗劍夠得着攻擊他了,可是他還是什麼反應也沒有,只顧着自個施放魔法,我隱隱的感覺到不對了,可是僥倖心理再一次讓我忽略了自己對危機的那種敏銳感。
就在我猶豫着要不要出手的時候,我佛慈悲一個踉蹌身子在後退中沒有掌握好平衡,我豈可失去這樣好的機會,小子,這一下剛好讓我報你的偷襲之仇!手中長劍在這場比賽中第一次亮了出來,身形先是向左平移躲開了正面的攻擊,然後再一個衝刺,長劍前挺,身形向右前方衝刺挺劍刺向我佛慈悲,三米,兩米,一米,看到我的勝利有望了,長劍與身形以如此平常的速度襲擊難道也可以成功嗎?看來近身戰還真的是魔法師的噩夢。
可是就在我沾沾自喜的當兒,我佛慈悲的眼中分明閃過了一道亮光,而他鎮定自若的神情根本不像是被攻擊即將掛掉時的那種表情。當我的長劍距其還有五十釐米時,我的長劍開始上揚,當我把目光集中在他的咽喉上時,我才發現他臉上居然掛着詭異的笑容,大驚之下,長劍加速向他刺去。
就在這時,眼前刺眼的白光一亮,刺得我的眼睛一陣疼痛,朦朧間好像看到我佛慈悲右手一閃,一道碗口粗的掌心雷向我襲來,此時我才感覺到這是對面的小子設的一個圈套,看來我剛纔的想法都是錯誤的,真是失敗!
心中就在後悔的同時,左腳猛一點地,神騰靴的幫助下我停住了前衝的身形,右腳一蹬,身子的右側,身形迅捷的向左邊移去,這一切只是在瞬間發生的,我佛慈悲的掌心雷施放速度可謂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可是我在情急之下藉助神騰靴的神奇功能,居然毫髮無傷地避過了這致命一擊,我佛慈悲驚呆了,我也有些吃驚,剛纔哪裡會有那麼大的力氣來着?而場下的大部分人可能以爲遇到掌心雷進行躲避是件很正常的事,可是他們卻不明白,如果是事出突然的情況下的話,能躲得過去,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視覺上的正常現象讓他們麻木了,並沒有發現我剛纔那一避中的奧妙所在,而其中也有一部分高手在暗暗的點了點頭後陷入了沉思之中。
看到我佛慈悲吃驚的樣子,我明白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將長劍扔到了空間之戒中,我要以無賴的方式戰勝我佛慈悲,一來壯大我無賴的名聲以便可以更好地隱藏我的實力,另外一方面也氣一氣我佛慈悲,誰讓這小子剛纔偷襲我來着。我雙手一推,我佛慈悲身形一退倒在了地上,我一個虎撲衝了上去,雙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在場下人的眼裡,這哪裡還是全國大賽長空城預選賽的賽場呀?這簡直就是兩個市井無賴在打架鬥毆。隨着我的動作,我佛慈悲也清醒了過來,只見他右手法杖一揮,口中唸唸有詞的居然在離我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施展起了魔法,我鬆開了掐着他的脖子,雙手緊緊的握住了他的左右手,特別是他握法杖的手,讓他不能準確的施放魔法。
雖然我是個戰士卻沒有專門的加過力量,所以一時間我們的力量之爭鬥了個旗鼓相當,雙手扭來扭去也分不出個勝負,而此時他倒在地上,雙腿因爲用力而分開,而我居然雙腿併攏的爬在了他的身上,姿態極其的曖昧,場下的人一方面大笑,笑着居然在這種場合遇到了這種事情,真是不可思議,另一方面是大罵,主要還是針對我,畢竟妒忌是魔鬼嘛!罵的我是體無完膚呀!什麼同性戀,虐待狂,強姦犯,我操!什麼能罵的都想了起來,這不是專職的罵人專家吧!
此刻,雙手不能動的我佛慈悲居然再次口頭的念起了咒語,不用法杖可以施放魔法,雖然沒有增幅,但威力也不可小視,我哪裡會令他如願,就在他念咒的時候,我狠命的用頭撞他的臉部,讓他的唸咒不能持續進行,最後無可奈何的他居然開始大聲的向我開罵了,呵呵!小弟我什麼也不怕,就怕贏不了比賽,只要能贏得了比賽,由你罵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