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計劃聽上去可行,可是你不怕我拿了你的徽記後直接毀約嗎?”殘陽無心在接過少校徽記後說道。
“就算你現在回到少校軍銜可以報名基地戰,可是以你們殘陽公會的實力想要在基地戰中獲勝也沒那麼容易吧?如果你願意合作,我們肯定會在賭注戰中幫你的,這賭注戰對你們來說不過是提前的基地戰。”
“這一次輸了,你們公會解散,贏了,大雞會解散。基地戰,輸了,你們將徹底掉出百強公會,雖然你們還是8級公會,可是想要重回百強可就沒那麼容易了。據我說只殘陽公會原本也是前50的存在吧?30級公會戰輸了之後便掉到了93名,現在更是直接在98徘徊。”楊陽分析道。
“至於在基地戰獲勝,似乎難度不小吧?”楊陽看了殘陽無心一眼問道。
“可是基地戰就算我們輸了我們也還是8級公會,無論如何殘陽公會還在,如果賭注戰輸了那就真的什麼也沒有了!”殘陽無心似乎還有顧慮。
“好了,無心會長就不要在這演戲了,我早就看出來你是現實派玩家了,現實派玩家把這個世界當遊戲,所以這種顧慮是不可能出現在你身上的,玩遊戲還畏首畏尾可不是現實派玩家的心態!我們玩遊戲的初衷不就是因爲能在遊戲裡盡情釋放自己麼?”楊陽也是看出殘陽無心早就做了決定。
“哈哈,射日副會長瞎說什麼大實話,是啊!既然是遊戲有什麼不敢拼的呢?大不了就是公會解散而已,那些虛擬派的人我看着就不爽啊!一個個連遊戲和現實都分不清!”殘陽無心被說破後也不再矯情爽快地笑道。
在雙方開誠佈公後對付大雞會的計劃也是真正開始籌劃起來,殘陽無心知道大雞會現在以爲吃定了自己後並不會有什麼戒備,所以想要把雞王引出來並不是太難,真正有難度的是如何成功多次擊殺,大雞會爲了這次洗白可是籌劃了好長時間,就憑現在短短功夫想出來的辦法絕對漏洞百出。
“不不,我們只要殺他一次就好了,爲什麼非要洗白?”一開始沒有參與討論的展晨開口道。
“既然報名基地戰需要少校,那麼殺他一次就不是少校了,然後他一定要出來刷功勳,只要離開安全區我就有把握殺他!”展晨知道只要自己開卡頓,有多少人保護雞王都沒有用。
“功勳可不是隻有刷怪纔有,在部落做功勳任務也是有的,大雞會之所以洗白我就是怕殺一次後我躲在部落做功勳任務。”殘陽無心否定了展晨的提議。
“我們想要多次殺他並沒有這麼容易啊,要想辦法讓大雞會的玩家無法干涉。”之前大雞會早就做好了準備,所以才讓殘陽公會那些想要救援的玩家無法成功進入中心戰鬥區域,可是現在的殘陽公會根本沒時間準備這麼多。
“有了,我們用這個!”楊陽又是變出了一個道具。
絕對屏障:使用後出現一個50×50碼的絕對保護罩,護罩外目標與護罩內目標完全隔離,持續時間30秒。
“就30秒有啥用?死亡後故意不復活就可以拖10秒時間,我們最多也就只能殺雞王一次,而且在30秒內殺掉他可沒被那麼簡單。”殘陽無心對這道具並不看好。
“對了,之前大雞會組織這麼多人阻攔你們公會玩家救援你難道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楊陽知道在各大公會安插眼線是所有公會都會做的,可是針對殘陽無心的行動幾乎是整個C62大雞會以及其聯盟公會都參與了,怎麼可能會什麼都不知道。
“我收到的消息是他們組織起來對付boss,到後面對我動手才知道這只不過是騙過間諜的幌子。”顯然,殘陽公會的間諜在大雞會並不是高層,所以並沒有多大用處。
“你們繼續研究吧,我直接去殺那個雞王了!陽陽,給我個尋人道具!”展晨已經不耐煩了,討論半天根本沒啥意義,還是直接動手來得乾脆。
“你真以爲我是哆啦A夢啊!這東西真沒有!”楊陽一臉無奈道。
“尋人道具沒有,我這有一件裝備,可以尋人10次,你拿去吧!”殘陽無心拿出一塊手錶交給了展晨。
D級制式的防綠帽偵查表
可以精確定位你想要查找的目標
使用次數10/10
將護手取下穿戴上手錶的展晨就這樣離開殘陽公會駐地找雞王去了。
“你就讓他一個人去?”殘陽無心不放心道。
“沒事,說不定一會回來就有驚喜了,我們也準備一下吧!”楊陽似乎已經有了計劃。
展晨在出了部落後立刻使用了手表。
“叮!請輸入查詢目標id!”
“叮,目標雞王位於座標……”
“喲,在野外,不殺你都對不起父老鄉親啊!”展晨得知雞王所在後一路疾跑前往。
“會長,這一次基地戰我們沒有對手了啊,看來華夏區前30公會即將有我們一席之地了啊!”雞毛知道殘陽無心的軍銜被刷成上尉後也是十分得意。
“我們還是要小心點,萬一殘陽公會也用同樣的辦法對付我們怎麼辦?我覺得在報名前還是回部落裡比較好。”雞腿作爲副會長還是十分謹慎勸說道。
雞王對雞腿這話顯然不是很滿意,在他看來,回基地躲着就是怕了殘陽公會的表現,這一次洗白行動就是由雞腿提出的,他覺得以大雞會的實力對付一個殘陽公會實在沒有難度,這樣大費周章實在是有些多此一舉。
也就在這個時候,500碼外的展晨已經看到了大雞會一共60名玩家,也難怪雞王不怕殘陽公會依樣畫葫蘆也來一招洗白戰術,這裡60名高級就玩家可不是擺設,殘陽公會想對付他們不出動兩倍人數是不可能的,而一下派出百名高手級玩家沒有一點風聲也不可能,所以這並不是雞王得意忘形,他這是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