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金山,雲城範圍內唯一的礦山,主要出產銅鐵礦石,少量的白銀,黃金。
一直以來,烏金山都被雲城各大家族把持,按照每年各種比試來劃分區域。剩下的不好的區域和周邊地區纔會供散人去挖。
柳山帶人到來時,鄭錢兩家在此的負責人都在,顯然不知鄭錢兩家昨日已被踏平。
柳山也沒跟他們廢什麼口舌,直接命人廢了這兩家在此的負責人。安撫了那些挖礦的礦工後,把廢掉的三百多鄭錢兩家的人全部丟進了礦區去挖礦。
其實在柳山心裡,對這片礦區實在不是很在意。這裡一年的產出總共也就值個十多塊下品靈石。但是蚊子腿再小,好歹也是肉,有收益總比沒收益強。
在他還未能帶領柳家走出雲城時,各種資源自然不能放下,畢竟要養活一大家子。
留下一位叔叔和一些護衛奴僕在此負責後,柳山帶着人往烏金鎮錢家的酒樓趕去,柳家衆人基本在這個酒樓休息。
……
錢滿屋是雲城錢家在烏金鎮的管事,正值壯年。兩位少爺和一位老祖被廢,這消息前日下午便被快馬加鞭的傳了過來。
面對柳家的強勢,錢家家主錢萬兩的來信中,要求錢滿屋派人前往暗獸森林求援。
看了來信後,錢滿屋大吃一驚。不敢耽擱,趕緊派人去了。可是一天過去了,那位在暗獸森林手握重兵的錢家親戚也沒來。
正當他今日等得心急時,烏金鎮竟然出現了空間裂縫。起初他沒多在意,在這片地區內,一般跨界過來的就是異族宗師。
往年從空間裂縫裡跨界過來的異族,剛冒頭就被鎮上的駐軍清理掉了,他猜想這次也差不多。
誰知道這次空間裂縫變大了,竟然有兩位妖師跨界而來。面對無法抵擋的豬妖,整個烏金鎮的人都朝北方逃去。
無奈的錢滿屋也帶着家眷侍衛加入了逃亡的人羣中。
驚恐的人羣一路向北逃跑,過了許久豬妖一直沒追上來。但也沒人願意回去查看,都蒙着頭一路向北。
一直到遇上過來增援的暗獸森林的駐軍,民衆才放下心來。在得知增援的軍隊裡有兩位出竅仙師,特別是有位還是出竅四層的仙師時,民衆激動了。
據他們所知,受到靈氣稀薄的影響,這個地區有史以來跨界過來的異族修爲是不會超過出竅二層的。現在增援的隊伍裡有出竅四層的仙師在,收拾來犯的豬妖絕對是沒問題了。
於是所有民衆沒再繼續逃跑,而是跟在軍隊後面返回烏金鎮。畢竟走時太匆忙,商鋪裡,家裡好多錢財來不及帶走,他們都怕回去晚了,被人拿走就慘了。
而所有人中,最高興的莫過於錢滿屋了。
這出竅四層的仙師正是錢家的那位親戚金元。
說起來,這金元是南鬆城金家五位出竅高手中的一位。雖已八十多歲,但看起來還跟中年人差不多。常年駐守在暗獸森林,體格健壯,一身的殺伐之氣,彪悍異常。
早年金元便加入了軍隊,憑藉各種戰功,晉級到了青銅千夫長,統兵兩千,部下最低的都是武師。
四十多年前,金元路過雲城,看中了當時豔麗無雙的錢家小姐,當時驚爲天人,於是娶了作爲小妾。
錢家依靠這位姑爺,在雲城混得風生水起,很快便成爲了雲城有數的大家族。曾經也出過一位出竅仙師,可惜早早就在暗獸森林的空間戰場上被異族殺死了。
錢滿屋靠近軍隊上前找到金元這位姑爺,寒暄過後,才清楚暗獸森林的空間戰場上,最近冒出了不少強悍的異族。
作爲駐守暗獸森林的將領之一,金元雖得知雲城錢家遭遇危機,但職責所在,他也不敢隨意離開暗獸森林。
今日烏金鎮空間裂縫大開,妖師來襲,金元便討了這個差事,前來烏金鎮。順便想去趟雲城,把錢家危機給解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到烏金鎮,卻被前來接見的曹志廣告知烏金鎮的危機已經解除,來犯的豬妖統統被滅。
“哦,竟然有如此兇猛的宗師。本官倒是要好好瞧瞧,若能吸引進軍隊,你也有份功勞。”
金元聽完點點頭,欣慰道:“最近兩天雲城出人才啊,前日冒出箇中級宗師蝴蝶男,連堪比金丹的出竅都給宰了。可惜這等人物飄忽不定,否則定要結交一番。”
“那蝴蝶男行蹤不定,但是今日這位少年英雄倒是可以給大人引見,現在還請大人隨下官去府上休息。”
曹志廣低頭哈腰的回話,額頭上卻滲出了冷汗。他已看到了在金元旁邊志得意滿的錢滿屋,心裡大呼糟糕。
他知道此時那柳家公子恐怕早已佔據了錢家在此的所有產業,現在只有將這羣人好生安頓,再派人去通知柳山公子了。
唉!怎麼就這麼巧呢?偏偏這次前來支援的軍隊領頭者竟是錢家親戚,這也太巧了吧?曹志廣愁容滿面。
“不急不急,我們姑爺來了,自然要先去我們那邊坐坐,等會在下自會陪姑爺去府上嘮叨。”金元還未說話,錢滿屋便親切的要拉着他去自家酒樓休息。
這位姑爺平時駐守暗獸森林,難得出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錢滿屋自然要抓住機會把這姑爺好生請回家去,給錢家漲漲臉面。
金元長期駐守暗獸森林,身爲錢家姑爺,他平時很少往來。此時錢家又出了大事,內心愧疚之下,便令曹志廣安排好同來的兩千隊伍,自己則帶上副手和百名手下跟隨錢滿屋前往錢家酒樓。
這親家自己一段時間沒注意,竟然被人欺侮到生死關頭。這令金元愧疚不已,暗自發誓等宴席過後,便前往雲城把那個所謂的柳家解決了。
這仙師大人要前往錢家酒樓,曹志廣在旁邊急的直擦冷汗。雲城錢家的人被柳山押往了烏金山去挖礦,他是知道的。柳家大部分人集聚在錢家酒樓他也知曉,可惜他現在除了乾着急根本不敢透露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