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玉彷彿瘋了般一口朝他頸動脈咬得過來,吳棠百忙之中頭一側,茹玉已經一口交上他那肩側,吳棠只覺肩側傳來一陣劇痛。
吳棠強忍住痛,右手將茹玉兩手死死按住,腦海閃過一個念頭,左手探入茹玉褲內,魔手竟然肆虐起來,這真是高難度,咬成這樣,還要亂摸。
茹玉雙腿使命扭動,卻是動彈不行,而且更是發覺身體限吳棠那左手的摸索,泛起如潮快感,吳棠左手觸部位,實在太過敏感,隨那雙指一鉗,她脣際不由微鬆,發出一聲彷彿來自骨髓深處的呻吟。
***熊,剛纔吳棠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不然真要被茹玉咬下一塊肉去,饒是如此,茹玉咬過的地方也現得一個深深的牙痕。
魔手顫動不休,茹玉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力氣已經一分一分消失,已經沒有了掙扎,身體彷彿反射性的追逐着吳棠那左手,那手似能帶給她前所未有的享受。吳棠魔手盡情挑逗着這高傲的美人,看着她脣際的呻吟,看着她在慾望之魔手盡情挑逗着這高傲美人,看着她脣際的呻吟,看着她在慾望之魔下綻放的一絲珠淚,良久,良久,茹玉身子一弓,身子繃得好緊,然後一陣痙孿抖動,然後是無邊無盡的痠軟,腦海一片空白。
吳棠暗汗,衝動是錯,那我再錯下,雙手除去茹玉和自己身上那一切束縛,開始新一輪慾望的爭伐。
又了陣酣暢淋漓後,茹玉沉沉睡去。吳棠把暈迷的玉致抱得上牀,一時間也是筋疲力盡。向前一趴,閉上眼睛尋夢。
在那深深地睡眠中,吳棠做了個夢,在一個一望無際的大森林裡,他正和玉致,鳳致。好像還有茹玉,在嘻鬧,在玩耍,不知什麼時候,一男三女已經摟在一起,在那森林裡奏響愛的篇章。
第二天凌晨,吳棠總算底子不錯,先醒了過來,玉致還在身旁迷糊糊的。茹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盤上了她的腰肢,趴在他身上醋睡,臉上是暴風雨後的寧靜,尷尬地是,兩人怎麼又合爲一體,難道自己昨晚做的夢是真的。
吳棠的好心情沒過幾分鐘。茹玉搖搖頭。彷彿從無邊的夢靨中脫得出來,陡覺自己好像趴在一個什麼上面,閃電般挺起身子,眼神突放,對上吳棠雙眼,現實情景差點沒讓茹玉當場石化。
吳棠微汗來道:“茹玉,你醒啦。”
茹玉腦海微一回思。已經想得過來,眼神頓時冷厲,吳棠聲音響得起來道:“茹玉,開始是我的錯,後面可是你主動的。”
茹玉臉蛋微微一紅,卻是冷哼道:“明明是你挑逗我的,不然我怎會。”
吳棠直起身來。輕聲道:“茹玉,其實你要能放下些高傲,真的很漂亮。”
茹玉微微一呆道:“怎麼,你怕了,說軟話。”突然看得吳棠雙眼直勾勾地看着她那一覽無餘的酥胸,雙手反射性的環住,正要再說些硬話。
吳棠已經抱住她,微微一笑道:“茹玉,其實你現在纔像個女人。”茹玉奮力掙扎,卻是徒勞無功。
玉致這時被兩人話語驚醒,美眸瞅到兩人抱在一起,眼中露得一分不可思議。吳棠臉一紅,***熊,正騙MM時,玉致怎麼醒來了。
茹玉見得玉致醒來,尷尬得沒話說,臉上涌起一層緋紅,又似乎想起什麼,不禁微微一瞪。
吳棠一拍她俏臀道:“不準瞪玉致,其實也是我不好,上次喝醉酒,糊里糊塗把玉致當成鳳致,結果搞成這樣。”
茹玉冷哼一聲道:“又是你。”
吳棠道:“茹玉,反正一切都怪我,不認打認罰,這總行吧。”
茹玉不想吳棠突然間怎麼這麼好說話,只是一時之間,她一時也頭亂如麻,吳棠明明強暴了她,可是怎麼又會變成她壓在他身上,還睡了一夜,後面好像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昨晚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身在雲端,好舒服的樣子。
正想間,覺得體內有什麼東西一頂,她擡眼一看,羞得不行,連忙要直起身子,可是身體卻又沒有一點力氣。她耍狠道:“你,你快點起來,穿好衣服,我們再算賬。”
玉致還沒搞清情況,她起得身來,連忙穿好衣服,又拿得吳棠的衣服,遞給吳棠,倒是茹玉地衣服,都成了破爛,沒辦法穿。
茹玉瞪瞪吳棠,吳棠連聲道:“都是我不好,把茹玉地衣服弄爛了,該賠多少錢,我賠。”
茹玉冷哼道:“你賠,你怎麼賠。”
玉致遞得自己的另一套衣服給茹玉,茹玉張開雙手,接過,正要穿,眼神瞅見吳棠又開始偷窺她那未着寸縷的絕美胴體,一時間心如鹿撞,瞪他一眼,卻是一點用處沒有。
她正要穿好上衣,吳棠一把抱得起她,她微微一怔,吳棠微笑道:“身上髒得很,先洗個澡才行。”
也不管茹玉怎麼掙扎,他抱得茹玉進得後面的盈洗室,扭開水龍頭,幫茹玉擦將起來,魔手自然順手幫茹玉鬆鬆骨。
茹玉見反正掙不開他,只好任由他使壞,心中涌起怪怪的念頭,一陣又一陣的舒暢感覺又自心底升騰起來。
待得吳棠將茹玉擦得乾乾淨淨,茹玉也已經成了一攤軟泥。
吳棠只好替她擦乾身子,抱得屋外,替她穿衣服,周身春光自然被吳棠看去不少,不多時一個英挺的茹玉又現得吳棠身前。
玉致已經叫人送得三份早餐過來,看得兩人,臉上微微一紅。正要閃開。吳棠將她一把拉住,三人坐在餐桌上,吳棠深聲道:“茹玉,再過十天,鳳致就能醒了,你要真找我算賬。也再等一下。”
茹玉眼神瞅瞅她,眼神微怔,又帶着一絲猶疑道:“鳳致真地能醒。”
吳棠一拍胸脯道:“當然,今晚你們就能在遊戲裡面見到她,哎呀,昨晚我沒上線,鳳致只怕等急了。”
玉致也求情道:“大隊長,你就等鳳致醒了再說,到時怎麼罰我都行。好嗎?”
茹玉冷哼一聲道:“難道我就不關心鳳致嗎?”她眼神一掃吳棠,也不知道是該發火又或害羞,語聲微軟道:“你說你能提供血流地行蹤給我?”
吳棠點點頭。茹玉哼得一聲道:“那好,五天時間,你把血流的行蹤提供給我,我們的賬以後再算。”
吳棠聽得茹玉口氣略軟。立時如小雞啄米般的點頭。他頓聲道:“那我回去後,好好查查,一有消息就通知茹玉。”
茹玉微微點頭,看看吳棠道:“你今天不用上課嗎?”
吳棠嘆口氣道:“估計也是遲到了,我呆會打電話請假?”
茹玉也不多說,幾口吃完早餐,看看吳棠。眼神也不知道是怒是怨,揚身離去。
玉致看得茹玉一起,眼神看到吳棠,怪異道:“阿棠,昨晚,你究竟做了什麼。”
吳棠苦笑道:“唉,昨天茹玉反應太激烈。我本來想和她好好談談,結果被她連踢傷好幾次,要不是我閃得快,只怕要成太監,我一時火大,就把她辦了。”
玉致一愣神,驚聲道:“什麼,你把大隊長強暴了。”
吳棠連忙掩住她紅脣,靈敏的感覺到茹玉站在門口沒走,連聲道:“不要亂講,怎麼會是強暴,我怎麼會做這種事,到了最後關頭,我想想不行,就停下來了,可是茹玉不知怎麼回事,反倒把我壓住,比我還主動,結果我嘻裡糊塗就和茹玉那樣了,也不知道做了幾次,茹玉體力好得不得了,把我差點沒累垮,然後就一夜睡到大天亮。”
玉致一聽差點沒暈掉,反強暴。換成別人她還有點不相信,不過茹玉,倒真有可能。只聽得外面有人微一跺腳,徐徐遠去。玉致微微一怔道:“大隊長在偷聽?”
吳棠點點頭,輕聲道:“玉致,你別擔心,該怎麼辦怎麼辦,我現在的頭號任務是,先把鳳致救醒。”
玉致點點頭。吳棠看看她那臉上指痕,一時好不心疼道:“玉致,還是你受苦了。”
玉致微低臻首道:“沒事,大隊長最近被血流欺負了幾次,她一向性子高傲,又找不到出氣對象,暴躁得很,她心裡也不好過,平時她對我和鳳致都很關心地。”
吳棠輕聲道:“那就好,玉致,來,我給你按按摩托車。”玉致臉一紅道:“不用,你真能發現血流的蹤跡嗎?”
吳棠一臉肯定道:“當然,我和血流一手下混得熟,不過血流這人行蹤飄忽,那手下一個月也見不了他幾次,不過血流有事找他們的時候,會和他們約定時間地點,所以能查到。”
玉致點點頭道:“如果五天太短,我給大隊長再求求情,寬限幾天?”
吳棠心中一暖,玉致其實不像表面上那麼兇悍,外剛內柔,他輕聲道:“沒關係,我有把握,聽那人說,最近血流又有大動作,肯定又會吩咐他們,玉致,來,我給你按按,不然不能見人。”
玉致臉一紅,點點頭。吳棠雙手搓熱,撫住玉致的臉龐,熱力直透肌膚,外揉內斂,不多時,那青紫指痕,已經消得大半。吳棠拿過鏡子,玉致照照,女孩子哪有不愛美的,立時又高興起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