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和快感早已得重新湮滅了吳棠的腦神經,在無限的刺激中,他早已忘記了身在何處,只知道衝刺,衝刺。
突覺身下一片空虛,身邊似又靠過來幾具**,他的本能毫不客氣的扭住一個,隱覺有布條遮擋,也被他撕得希爛,繼續揚起衝鋒的號角,猛衝。
不多時,爽得幾乎休克的小野貓終於恢復了神智,眼神盯着依舊在鐵桌上衝鋒的身影,還有幾個躺在桌上不能動彈的赤祼嬌軀,驚駭的抿着嘴道:“怎麼回事。”
旁邊的女聲嘀咕道:“四個了,這小子簡直猛得不像話,真厲害。”話語間隱現一絲期待還有一分躍躍欲試。
最後一個輪完,小野貓看看似乎還沒過癮的吳棠,沒奈何,只得強撐身子,湊了上去,從而引爆了吳棠最後的激情。
好久,好久,吳棠從無邊的夢厴中回過神來,印象中的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又一個春夢,隱覺頭腦有些微痛,他睜開惺鬆的雙眼,一看,靠,自己躺在一個大大的席夢思上,旁邊橫七豎八的躺了七個一絲不掛的美眉,還有一個掛在自己身上。
吳棠好不訝異,仔細回憶,一抹驚訝從腦海間升騰,難道自己酒醉忘形,把七個美女全叉叉了,我倒,自己有這麼厲害嗎,一夜七次郎?
隨着他理智的恢復,面前這迷漫着墮落**的場景,又刺激得某個小東西舒醒起來,掛在他身上的小野貓,被人一頂,頓時也醒得過來,俏眼微睜,正好對上吳棠雙眼。
小野貓臉上的尷尬一閃即逝,卻並未退處,挺起腰肢,雙眸灼灼看着吳棠。吳棠輕聲道:“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記得我喝了酒,你又脫衣服,可是我看你並不像墮落的女孩,爲什麼會誘惑我呢。”
小野貓眼神閃現一抹不知名的神色道:“我喜歡籃球,喜歡那張揚的激情,顏峰帶領我們掀翻華北大學,他是我心目的英雄,想不到,他竟然完全被你打敗,回到主場,失誤頻頻不說,下半場甚至沒有一點鬥志,我從來沒有看見像你這麼囂張又有實力的人,而且對我如此輕蔑,我很不服氣,想打倒你,而打倒一個男人莫過於摧毀他性的自信,通常來講,男人是鬥不過女人的,我本想打擊你,而且是當着衆人的面打擊你,結果卻發現,你反而更厲害,竟然把我們全部都打敗了。”這小野貓臉上難得盪漾起一份羞意。
吳棠明白後微嘆道:“我還真沒有這麼瘋狂過,你也真夠大膽的。”
小野貓臉上盪漾起一抹驕傲道:“我們華北的女孩子,個個敢愛敢恨,不像你們南方的女孩子個個好像溫室裡的花朵,含在口裡怕化了,挌在手裡怕捏了。”
吳棠點頭道:“有道理,有性格。”
小野貓微聲道:“你有女朋友嗎,我猜她一定幸福死了,我都懷疑她受不受得了。”
吳棠微微一笑,又皺了皺眉,***,這下一下子攤上七個,這怎麼得了。小野貓似乎看得他的心思,輕聲道:“你不用膽心,我們也不會纏着你,這只是一抹衝動的青春激情,就當它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做爲一種美好的回憶。”
吳棠輕聲道:“明天我就要走了,我會記得你們的。”
小野貓眉宇間盪漾起一抹緋紅道:“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我們再來一次吧。”
男女之間的激情呻吟又驚酲其他衆女,又是一輪清醒着的瘋狂,吳棠衝刺到底。早上七點纔回到賓館的他,那叫一個累啊,身上累,腰肢累,七個如狼似虎的女孩,真不得了,能把人撕碎了,連骨頭都給榨乾掉。
京廣大學得到取勝的消息,這下倒是變了臉,允許他們搭乘飛機回來報銷,吳棠站在飛機弦窗上,回望這廣袤的華北沃士,想起到七個女孩,輕聲道:“別了,多情的華北。”
回到京廣的校籃球隊得到了校領導的親切接見,而鐵閘吳棠的稱號也是轟動校園。吳棠微有些不爽,不就是不能進球嗎,俺在足球場上更厲害。
遊戲中的,血流成河暴力男隊也不是蓋的,一路全勝殺進了本次鞋神無限杯蹴鞠決賽圈,也就是三十二強。之後的淘汰寒將更爲激烈,抿棄了小組賽制,全部一場定勝負,任何一點微小的失誤都將讓你的球隊滾蛋。
血流成河暴力男隊也終於迎來了一位重量級的對手,敢笑揚過不光頭領導的光頭黨。
清一色剽悍的身形彷彿魔獸般屹立在場,身高全在一米九五以上,鋥亮的光頭憑添幾分殺氣,而那眼梢眉角露出的冷厲令所有人爲之心驚膽顫,這隻球隊有可能是全無限實力最平均的球隊,除了九袋長老敢笑揚過不光頭外,其餘全是八袋長老,至少學會了降龍十八掌十五掌以上,而可怕的是,他們完美的將降龍十八掌化成腳法施出,堪稱是別出機杼,他們混天內功配合降龍十八掌心法的支持下,能夠瞬間彷彿如狂化一般,速度和力量都上升到一個新的檔次,他們是光頭黨的中樑砥住,外號爲恐怖的丐幫,在此前舉行的比賽中,他們主力十一個人每個人都有四球以上進賬,潛力非凡。
吳棠冷冷的站在中圈,迎上他的是敢笑楊過不過頭猙獰的臉,敢笑楊過不過光瞧瞧吳棠,冷哼道:“我還以爲血流有三頭六臂,原來也只有一個腦袋兩隻手。”
吳棠冷冷的眼神瞟得敢笑楊過不過頭,這小子不知死活的和吳棠對捍。吳棠冷笑道:“連千古英雄無覓那種垃圾都打不過的人,還向我挑釁,真是不知死活。”
敢笑楊過不光頭不示弱的笑道:“咱們球場上見高低。”
吳棠擡眼望天,眼神透出一絲殺機,聲震全場道:“記着,爲了你的挑釁,這場比賽如果你們最好拿出你們全部的實力,如果你們輸了,全部都要死,這是我血流的許諾。”
敢笑楊過不光頭幾乎不可置信,血流果然狂得不行。他哼得一聲道:“還不知道誰死呢。”
冷寒竹開球,擡腿輕撥給屹立如山的吳棠。對方霎時間身形四散,布成防守最強的一二三四,也就是四五一金字塔形,而敢笑楊過不光冰就是塔尖,他屹立吳棠身形三米處,嘴角閃現着獰笑。
沒有人能形容吳棠啓動的速度,就像沒有人能看清他的刀一樣,絕對的銳利,敢笑楊過不光頭眼前彷彿如現一條幻影,吳棠已經把他甩在身後,丐幫的兩大攻擊型中場,雙人如鐵鉗般的猛衝過來,要將吳棠牢牢焊死。
吳棠身形如風般掠起,一記令人驚訝之極縮地成雨,閃電從兩人中間的空隙穿出,身形直縱十丈之遙,幾乎和丐幫當中的防守型後腰面對面,那光頭黨後腰自要微阻吳棠去勢,吳棠凌厲的眼神如利芒般浸入他的眼簾,一股如山崩海烈般的殺氣頓時震悍了他的心,吳棠華麗轉身,一個箭步已經直指最後的五後衛防線,光頭黨首當其衝的中後衛,一聲爆喝,一腳閃電般朝吳棠腳下球踊去。
吳棠偏偏就如預知一般,右腳尖橫向右撥,緊接着一個迅雷不及掩耳的帶球轉身,正是當年一代巨星齊丹名揚天下的馬賽迴旋,可是由吳棠施來,速度至少加快了十倍,華美的就像一場夢,光頭黨的四後衛已經重重疊在禁區前,吳棠左腳如出膛炮彈般的凌空怒射,光頭黨四後衛內心冷笑,這種射門想突破四道關,簡直是做夢。
然後令所有人夢瞪口呆的是,這看似狂野的抽射下本應如流星般衝刺的球,卻完全不可理喻,違背任何物理定律的由下至上垂直激射,就在這羣后衛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時,吳棠已經沖天而起,一記離球門二十名的空中倒勾,球如閃電般向掠過這羣傻B般的後衛,朝光頭黨的球門飛去。
光頭黨的守門員眼神精芒閃爍,瞬間看清球的弧線軌跡,魚躍般探身,手中混天氣勁狂飆擊射。那球卻詭異之極的半空劃個S,神乎奇蹟的吊向右側高角。
好個光頭黨的守門員,單手一撐地,一個超越身體極限的瞬間側撲加速,眼看已經要夠得到那球,吳棠血色身影已經來得他上空,右腳凌空再加上一腳,搶先一步觸球,將球和光頭黨的守門一同踢進網內。
這小子被球上潛勁震得不知雲裡霧裡。
吳棠落下地下,一步一步朝球場中央走去。敢笑楊過不光頭也沒想到吳棠如此強悍,竟然一個人單刀入球。
吳棠經過他的身子,冷冷的道:“祈禱吧,你們還能活上九十分鐘。”
敢笑楊過不光頭內心好不震顫,這小子難道真的狂成這樣。總算他不愧爲一幫之主,一咬牙關,朝微現沮喪的衆人,吼道:“時間還長着呢,兄弟們,反攻,降龍十八腳之飛龍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