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又激起一場新的風暴,玉致彷彿豁出去什麼似的,更加狂野,扭腰擺臀,拼命迎合,似要榨乾吳棠身體內的每一分精力,她的慾望也很強,身體素質也好,不比洋美眉茱莉遜色,胸前兩團渾圓更是讓人,心蕩神搖,讓我恨不得吃進肚去。好不容易待得兩人激情過後。吳棠撐起身子,看着身下玉致,輕聲道:“還說我猛,你看你自己,腰都快扭斷掉。”
玉致臉上現出滿足後的紅暈,半晌才睜開眼道:“真是像到了天堂呢。”她臉上又現了掙扎神色道:“我們不可以。”
吳棠正品嚐那對超完美大沙包的頭擡得起來,靠近玉致耳垂,如魔般輕聲道:“我們都是罪人。”話音一畢,又在玉致耳際舔弄起來,這一句話頓時防解玉致還掙扎的心防,墜入那無邊的慾望深淵。
再次降伏玉致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吳棠替玉致把衣服穿好。玉致閉上眼睛,沒敢看他。吳棠輕聲道:“都是我的錯,教官要怪就全怪我,是我亂來。”
看得玉致凝眉不語的沉凝面龐,吳棠微微一嘆,和她來到酒店門口,輕輕揮別。
回學校的路上,吳棠回想今年以來,竟然連續壞了四個女人的身子,實是在罪無可赦。
腦海裡又隱約傳來一個聲音道:“你又不是什麼好人,做就做了,還唧唧歪歪的,煩不煩啊。”
吳棠陡生一絲明悟,是啊,我是壞蛋,宇宙無敵超級大壞蛋。
三月九日,晚,遊戲中。
吳棠看着眼前的血刀七人組,厲聲道:“經過這些日子的殺戮,相信大家的棺材本也賺夠了,又有個賺大錢的機會又擺在眼前,記着,今晚行動,一個不留,這些丹丸,你們拿去,紅的提升功力,白的可以防毒。”
夜,荊州,刀光劍影樓總舵附近,七八位精光內斂,太陽穴高突,身上衣衫繡着金色刀劍相交標誌的傢伙,正在醉仙居酒家七樓的貴賓鋪,品着美酒,又有一美貌佳人,在一旁彈琵琶助興。其餘各層也是些刀光劍影樓的朋友,也有些花枝招展的美眉在其中,整個酒樓擠得滿滿的。
最上面那家,一個頭帶紅色英雄巾的傢伙,品得一杯,瞧瞧身旁一位看似平平常常,卻眼中隱有神光一閃的玩家,問道:“二哥,你說鞋神連盟真的會向我們刀光劍影樓下手嗎?”
那被稱爲二哥之人,眉頭微皺道:“照理說,他們還需要整合,不過兵者詭計也,也有可能想就在本月,對我們發動進攻,想打我們個措手不及。”
那頭帶英雄巾的傢伙哼聲道:“他有這個膽子嗎,以爲我們刀光劍影樓好欺負,哼,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明天就讓他自討苦吃。”
那二哥微微一笑道:“所以近日,纔要養精蓄銳,明天才好大幹一場啊。”
這時最底樓的刀光劍影樓突的吵鬧起來,一個玩家大聲道:“我靠,你他孃的,狗爪伸到天上來了,竟然敢碰我的馬子,想死啊。”
另一個聲音道:“你那隻狗眼看到我的手碰了你的馬子,我靠,就你馬子長得那幅德性,就是送上來讓我碰,我也懶得碰。”
前一個聲音怒喝道:“我靠,你個萬艾可,今天我不廢了你,我叫不叫印度麻油。”兩人各擎刀劍在手,鬥得起來,頓時最底樓混成一團,其中又夾雜各支持雙方的人。看來兩個人在幫中還有點小勢力。
有人立馬報告了最上面幾人,那頭帶英雄巾的傢伙,好不生氣道:“我靠,都是自家兄弟,還刀來劍往的,我劈了他。“那叫二哥之人,臉上一寒,冷聲道:“大敵當前,正是團結之時,竟然有人在幫派中鬧不和,十弟,你給我他們帶上來,我們按幫規處置,讓人知道幫規厲害。”
那頭帶英雄巾的傢伙應聲道:“好呢,兩個兔崽子,不想活了。”
這傢伙來得底樓,一聲怒喝,聲震全場,又認得他的道:“關外胡家第十高手,胡天胡地。”
這時場上就剩得地萬艾可和印度麻油還在刀來刀往。那胡天胡天,身形一縱,竟闖進兩人刀隙之間,左手輕揚,右手執刀,分襲兩人。高手出手果然不司凡響,無論手勢,刀勢均是後發先到,正好從兩人刀中破綻點進,頓時制住兩人。
他又一瞪其他人,問道:“還有誰。”有人指指一旁正側頭的一位女子。
這女子身一身輕薄粉紅紗衣,露着一大片雪白胸脯,妝還化得挺濃,模樣還算端莊,眉梢眼角帶着****,要挺的地方還是比較挺,那身子一顫一顫,倒還是有些勾人。這胡天胡地看得一眼,對着身旁一人道:“給我一起押上去。”
過得些許,胡天胡天又上得頂樓,對那二哥嚷道:“兩個小雜碎,在下面亂來,已經帶上來了。”
那二哥點點頭,瞧瞧三人,眉頭微皺,點着那印度麻油道:“你先說。”
那印度麻油顯然是認得這位,連忙道:“二當家,你要爲我做主啊,這萬艾可,他個***,竟然在我的女朋友身上揩油。”
那二當家看看萬艾可道:“可有此事。”
那萬艾可也叫起撞天屈來道:“二當家,不是這樣啊,剛纔那女子一步沒站穩,我順手扶了她一下,剛落座,結果這小子就叫說我揩油。”
那二當家,看看兩位都不像說謊,朝那女子望來,那女子低着頭,楚楚可憐,好像蠻怕生的樣子。
那二當家沉喝道:“你是何人,何時入得我幫,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印度麻油搶先道:“她還沒入幫,今天她聽說我們聚會,所來過來看看熱鬧。”
二當家好不訝異道:“沒入幫,叫什麼名字。’
那女子盈盈欠身,挪前幾步,擡起頭道:“賤妾,名叫一笑勾人魂,出身自。”後面聲音壓得極低,倒是有些聽不清。
那頭帶英雄巾的漢子,喝道:“聲音怎麼針似的,站近些,我聽着呢。”
這女子又上前兩步,那二哥見那女子身形,心中突的覺得有不妙,正欲喝住。幾乎就在同時,這女子,袍袖微揚,一縷幽香輕輕飄散,又有一大蓬銀針,四射而至,伴隨這女子一聲輕笑道:“五毒神教,再履江湖,專殺負心人。”
這女子一射出銀針,便一個飛身朝門口奔去,桌上七人,果然不是好對付的,萬千刀光乍現而出,竟將那無數銀針悄然震開,又有人高呼道:“小心,有毒香。”
樓下頓時有數個刀光劍影樓的幫衆,上得前來,奇怪的是這七人,半低頭,竟然舍那五毒教的女子,朝屋內七人撲來,手中鋼刀出鞘,便如赤紅之色,臉上竟是蒙着眼罩。
那二哥一聲驚呼道:“有內奸。”
七人殺氣好不濃烈,那位胡天胡地一聲怒吼,手中鋼刀攪成白霧,刀尖吞吐不定,連換數種方位,朝當前一個劈來。
那人毫不躲閃,眼中殺氣四溢,手中血刀一震,有如道血瀑般朝胡天胡地捲去。另六位刀光劍影樓高手,刀身映起萬千刀芒,也朝六人虎撲過來,屏住一口呼吸,只要能衝出門口,便能轉敗爲勝。
最前一人一聲狂喝道:“天上地上,唯我血刀,看我血刀誅魂。”
他砰的吐出一口鮮血,血刀成輪轉,彷彿更添威力,勢如瘋虎般朝前劈去,身旁六人配合好默契,幾乎就在同時揮刀向肩上一勒,血光迸現,眼中閃爍噬血的光芒,騰出無邊殺意,或左或右,或上或上,血刀捲起萬千血浪,朝身前涌去。
幾聲刀刀相撞大震傳來,刀光劍影樓七大高手,面紅如血,刀上倒是無傷,只是一口真氣待近,吸得一點幽香,頓時有三人,頭略些昏迷。
反觀血刀七人組,毫不受影響,又是揮刀朝大腿一勒,彷彿不知痛般,嗔目大喝,攪得萬千血光,鋪天蓋地蓋向七人,眼中好不瘋狂,就算是胡家頂尖高手,見得這幾乎不要命的大法,也好不心驚。
刀勢頓時就有些凝亂,那二當家這個時候顯示出風範,不顧已身,雙手握刀,捲起漫天刀氣,吞吞吐吐,以玉石俱焚之勢,驀的迎上,要爲其他數人迫出毒香,掙取時間。血刀七人組中有位身材略顯玲瓏極爲的人,毫不畏懼,身形一彈,血刀幻出萬千刀影,硬是迎上。
兩刀一接,二當家刀勢一頓,那手持血刀之人渾身刀痕累累,嘴角隱露一絲鮮血,卻是硬是不倒,反而更是兇殘。二當家看着胸伸可及骨的刀痕,嘆道:“好狠的人,好狠的刀。”
這時血刀其他六人,根本就沒有停頓,配合好不默契,瞬間造成四死,二傷,自已這邊也是數道刀痕。
那擋在門口用暗器擋住要撲上來的刀光劍影樓的五毒教高手,扔下個煙幕彈,叫道:“快。“
那手持血刀之人,厲聲道:“殺,殺,殺,殺,殺。”
血刀六人同聲怒喝,血浪滾滾,七道血光翻轉,再殺三人。不破窗躍出,反而從濃煙上穿下,逞地躺刀之式,旋滾而下,只見慘叫連連,同時又扔出數個煙幕彈,七人配合默契之極,就在這重重煙幕中,不知斬卻多少胡家高手。
不時又有人高呼道:“有內奸啊,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