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爲各位外國學宮特使而新建的宿舍,歡迎你們!」
在我面前的是一棟十分現代化的展新建築,從外面看來它有著兩層樓,正門則是由四片不斷變化的半透明雲彩玻璃門所組成。建築物旁邊有個馬廄,是讓我們停放座騎車輛的。
我們走到了雲彩門前,工藤夫人解釋說:「這個宿舍沒有管理員,所以這道門完全是自動的,它會自動辨識你們的身份而開啓。除了住客以外的人,都是需要在住客的陪同下才能夠進入。」
進入了正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乾淨簡樸的庭園,左右各有一個樓梯通往二樓,每一層樓看得出來有七間房。
「白龍君,您是這次外國學宮特使裡唯一的男性,所以您住一樓一號房。其他七位女性特使則住二樓,黛比桑,您是二樓二號房。一樓將會有幾位研究員與你們同住,目前有高麗來的吳老師與福爾摩莎來的李老師,兩位都是研究禪宗十分有心得的大德。」工藤夫人一邊說一邊開啓了我房間的門。
天呀!這簡直是飯店的房間嘛!所有的東西一應俱全,不但有自己的書房、廚房、牀鋪,還有自己的衛浴設備。聽說去年擔任交換學生的學長跟著和尚們一起住什麼禪修宿舍,睡塌塌米,共用廚房浴室。想到我晚一年申請留學還真是睿智的決定,本座真是天縱英明。
送走了迫不及待地想搬進自己房間的黛比與其他人,我大字型地躺到了自己柔軟地牀鋪,想著自己數天之後在真身也抵達時,是不是會對於能夠住在這麼好的地方仍感到震撼。雖然說這個套房比起我在澳洲現實生活寬敞的家或是奧茲大陸泰莎谷的豪華會館都有些差距,但是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小天地,我還是感到十分的新鮮有趣。
以後一年,我就要過著自己料理自己生活的日子了,不再是一切媽媽幫我做好好的。雖然我爸媽近年來也常把
我們三兄弟丟著跑去旅行,家裡的工作通常是我們分著做,我也自認燒得一手好菜,但是如今爸媽將在地球的另外一方,我忽然開始想念他們了。
晚上,我也遇到了我所有的室友,大家的真身都還沒到達日本,不過在這「幻之界」大家都已經到了東瀛了。
「各位好,本公子是來自奧茲大陸「聖露西亞皇家學宮」的特使,創師ˉ白龍,請多多指教了。」我以日文介紹了自己,幾個特別的詞還是事先先查了字典的。
「哇!那你英文一定很好羅?」一個長得十分漂亮,劍士打扮的女生興奮地問道。
我點點頭「還好啦!在澳洲住了十一年了。」
「那你原本是哪裡人呢?」女劍士身旁,看起來年紀稍長的一位女術士問道。
「臺灣人。」我回答。
「那你也會說中文羅?太好了!這樣我們也算是同胞喔!我叫宛兒,是聖島「淡江學宮」的魔劍士,她叫佩兒,是我們學校的水術士。」女劍士宛兒介紹完忽然想到身旁還有個華夏大陸「華東學宮」的「大陸同胞」,氣氛立刻有點尷尬,因爲又涉及了兩岸問題,她不僅偷偷吐了吐舌頭。
還好「華東學宮」的代表並不在此事大作文章,沒有又高呼「大家都是中國人」,只是淡淡地介紹自己「我是華夏大陸「華東學宮」的女修道士-喬,研究的是仙法咒術。多年前我也曾留學東瀛九州,所以對於東瀛術法也有些研究。」
「我叫黛比,請多多指教。我跟白龍一樣,也是「聖露西亞皇家學宮」來的。我是學習武術的,但我的興趣是跳舞。」站在我身旁的黛比本來早就想自我介紹了,沒想到被我的「同胞」插隊了,一找到了機會也趕快說出了準備已久的話。
「哇!你長得那麼漂亮,跳起舞來一定是像個音樂盒裡的洋娃娃!」宛兒讚歎著。
「我是奧茲大陸「格里菲斯學宮」的代表,菲莉絲蒂。我是個祭司,擅長恢復系與補助系咒術。」菲莉絲蒂看起來也比我們年長,大概與喬差不了多少。
「我們是高麗「東國皇家學宮」的代表,操偶師ˉ高睿榮與奕劍士ˉ鄭閔智。」兩個身穿韓國服飾,手持扇子的女孩向我們欠了欠身。
「操偶師!我從沒見過擁有這種職業的人耶!你的人偶在哪裡?我可以看看嗎?」聽到喬翻譯了她們的職業,我的眼睛亮了起來,「幻之界」裡除了最熱門的一些主流職業外,其他的職業還是多不勝數,五花八門,各各有其獨到之處。能夠見識見識增長見聞那當然是最好羅!
「很抱歉,我的人偶都還沒運到。不過我們操偶師是不一定要操縱人偶的,要操縱你也行……」操偶師高睿榮眼睛放著紫光,手上揚著幾條絲線。
「這就不必了,謝謝。咦!鄭閔智,那你的劍法一定很強羅?」我趕忙轉移話題,將大家的注意轉到了奕劍士身上。
鄭閔智很謙虛地回答:「我也只算是剛入「奕劍門」,劍法不怎麼樣的。」
「我們這個團體的實力也算很堅強耶!我們有空可以一起去冒險喔!」宛兒似乎對於冒險很有興趣,所有的人也都立刻附和,因爲既然都來到了東瀛,不去到處看看太對不起自己了。
數天之後,我在祖父母不放心的陪伴之下搭乘飛機到了東京。在現實生活中的我也住進了駒澤大學這個名爲「國際交流館」的女生宿舍,成爲唯一的男交換留學生。由於大家都離鄉背井,所以對於其他的「同是天涯淪落人」都有著一份親切感,最初幾天幾乎都是團體行動。在學校裡,我們八個人實在非常引人注目,一方面因爲裡面有兩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而另一方面就是七個女孩子跟著一個男孩子。如果妒嫉的眼光能夠傷人,我應該已經躺在病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