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寵兒正值花季青春,豆蔻華年,與墮星魂長久接觸難免會心生情愫,十八九歲的男女本就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對彼此生出愛意純屬正常。而她有着出水芙蓉的絕美容顏,靈動活潑的可人性格,墮星魂對她亦產生了愛慕之心。
上帝寵兒知道他爲何哀傷,心中生出一絲竊喜,一絲自責,原來星魂哥哥也是喜歡我的,可是自己卻騙了他這麼久。
“星魂哥哥,對不起,我騙了你這麼久,但是請你相信我,我...我..我..是真的..真的喜歡你。”她是個很有原則的女孩,料想也不會拿感情也當欺騙的工具。
墮星魂原本低着的頭猛然擡起,黯然的神色消失無蹤,冷峻的臉龐上與悲慼的眼神中此刻只剩下的驚喜與幸福,他不敢置信的凝視着上帝寵兒,溫聲道:“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恩!還有,情雪的事,是天上皇叫我這麼做的,我以爲僞裝哥哥和情雪在一起,而天上皇只是想逼僞裝哥哥下樓,就沒有多想,對不起情雪姐姐,是我害的你死了一次。”說罷,上帝寵兒眸含秋水的看着墮星魂,清眸流盼間流入出無法掩飾的羞澀與深深的自責。
四目相對,柔情似水,身爲旁觀者的僞裝似乎都感受到兩人眼中互通的強烈電流,墮星魂臉上流露出難得的會心笑容,他將上帝寵兒緊緊擁入懷中,輕咬着她的耳垂:“聽到你這麼說,我真的好高興。”
僞裝不禁渾身大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想他也是無恥的主,居然被墮星魂搞的全身酥麻,可見墮星魂肉麻起來是何等恐怖。
“沒事的,不就是掉兩級嘛,反正我等級低。”情雪安慰着她,心中卻想着那條烈日項鍊。
二人聽後,又對上了。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組成我們新的長城,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突然一道狼吼般的歌聲,瞬間將二人從綿綿愛河中救了上來。
僞裝看着兩道殺氣騰騰的目光朝自己射來,忙解釋道:“電視上出現這種煽情的場面一般都會來一段動人的小曲兒,咱這不是幫你們帶動點氣氛嘛!”
墮星魂道:“你就不能來點煽情的歌,非要唱國歌。”這廝一定故意的,一定是因爲上次在商場裡面被我破壞了他和情雪的二人世界,所以一直懷恨在心,卑劣的小人。
情雪一本正經道:“僞裝哥哥,我發現你唱歌.....。”
僞裝搶過話頭,擠眉弄眼道:“是不是發現我唱歌很動聽,我早就說嘛,我有歌星的潛質,可是頹廢和我手下那幫小子就是不願和我一起去唱歌,他們真是沒福氣。”若是用頹廢的話來形容他的歌聲就是:聽別人的歌要錢,聽他的歌要命。
‘嗤’情雪菸嘴偷笑,道:“你唱歌真的好難聽啊,就和..就和被鬼掐着喉嚨一樣。”
僞裝皮笑肉不笑的乾咳兩聲,顧左右而言他以掩飾尷尬:“現在咱們分析一下天上皇的目的,寵兒,你把天上皇叫你接近墮星魂的目的,如實的說出來。”
上帝寵兒歪着頭思索了片刻後,道:“那天他找到我,叫我接近你們,隨時報告你們的行蹤,我想這也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就答應了。”
墮星魂疑惑的看着僞裝,道:“他們搞什麼鬼?”從此可見,上帝寵兒在他心中的位子是多麼重要,此時他似乎根本就未考慮過上帝寵兒的話是真是假。
僞裝看了一眼墮星魂,從他的眼神中,僞裝看到了橫掛的迷茫和繚繞的悽然,以及那一絲駭人的憤慨。
僞裝笑了笑,娓娓道:“榮譽說的沒錯,天上皇這人果然很不簡單,別人一心只想得到燕王古墓圖,而他,卻是想讓我們找到閻王古墓的入口,然後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真是狼子野心,對自己幫會的人都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他有些得意,有些不恥,有些憤慨。得意的是自己居然將天上皇的狼子野心看透了,不恥則是因爲天上皇的人品所致,憤慨的來由便是他知道了原來還有比自己更無恥的人。
但讓所有人都未想到的是,天上皇會如此堂而惶之的指示上帝寵兒僅僅只是爲了殺情雪嗎?他身爲一幫之主,心計何等深沉,豈會做出如此不明智的舉動,他的真正目的卻是要拿情雪要挾僞裝與墮星魂交出燕王古墓圖,但卻被僞裝適時破壞,因爲他知道這些時日,墮星魂遭到大量高手追殺,若是再不下手,恐怕只能被別人捷足先登。
墮星魂看着柔情媚態的上帝寵兒,眼中剛起的陰霾瞬間消失無蹤,他道:“我已經不是天上人間的成員了。”
僞裝驚道:“你們不合?“
他的話使墮星魂陷入了想要忘卻的回憶:“我和弒以及天上皇在遊戲最初就已經認識了,當時我們三人關係很好,天上皇打算建立幫會,於是我和弒就打算助他一臂之力,幫他把幫會發展起來,一切都很順利,雖然那時還未開放幫會系統,但天上人間仍然很快就發展成江湖中三大勢力之一,與完美天朝和將軍令齊名,但是隨着勢力越來越大,矛盾也越發劇烈,勢力龐大的天上人間完全改變了本質,成了一個欺壓弱小,橫行無忌,臭名昭彰的組織。”
“呵呵,一旦得到實力、權利,卻失去了本性。”僞裝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道:“我終於知道了,我們第一次在洛陽星顫酒樓喝酒時,後來碰到弒和榮譽談話,弒當時對你說什麼決定了就堅持下去什麼的,我當時聽的一頭霧水,原來就是這樣?”《詳情請見:第四十九章..》
墮星魂道:“沒錯,當時天上皇已經知道我有燕王古墓圖,他想讓我交給幫會,但是這張圖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所以我沒有交給他,於是矛盾再次升級,之後他居然派人刺殺我?再後來我就離開了天上人間,沒想到他居然還不死心,不過,其實我還要謝謝他,要不是他,我大概永遠也不會認識寵兒。”說完兩人又含情脈脈的對視上了。
爲了利益,爲了功成名就,不擇手段也是手段。
僞裝敲了敲桌子,不滿的嚷道:“嚴肅點,正開會呢。”隨後又嘆了口氣,道:“現在還有一個疑問就是弒,我感覺他有問題。”
“什麼問題?”墮星魂皺着眉頭問道,今天所發生的事已讓他一時之間難以適應,他不知道接下來所發生的事,自己能否接受的了。
當時僞裝在無量山準備回大理之時突然收到一個消息,那消息正是弒發來的,信的內容很少,卻證實了許多問題,也讓他心中的疑慮瞬間豁然明瞭。
“剛纔我幫你查了,俊少確實是我們天上人間的,還有,上次在茶樓和你一起的女孩,現在被堵在復活點。”這是弒發來消息的內容,短短的一句話,卻讓僞裝破解了很多疑問,但同時也讓他心中增添了許多疑問。
弒和他口中的‘幫主’爲何要在偏僻的小屋中見面,那個幫主是否就是天上皇?如果是,爲何不在客棧或者幫會基地見面,而當時他們說的計劃又是什麼,還有僞裝當時詢問他俊少的消信息時,他說不是天上人間的成員,而爲什麼和‘幫主’見面後,卻又主動告訴僞裝,俊少是天上人間的,他們不過是數面之緣,真的會熱心到幫一個外人查一個普通的幫衆?
而就在他陷入迷茫的沉思中時,墮星魂忽然道:“僞裝,你現在必須面對一個問題。”一個不能再逃避的問題。
“你是說將軍令的問題?”僞裝苦笑一聲,這問題他何曾沒有想到,只是一直不敢面對,他在逃避,內心深處的那份感情讓他不敢面對,他害怕失去,失去這美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