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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柄厚背長刀,大小與樣式都沒變,但在它的刀身之上,卻已有了一層淡淡的幽芒流轉,讓它不再死氣沉沉,重新煥發了一點兒的活力與生機。
段塵舉刀,然後向前劈砍,這柄被他照着寂滅刀訣,隨意取了個名字,叫做‘寂滅’的長刀,帶起了一陣幽光,極爲精準的劈砍在了地上那塊黑乎乎的煤炭之上!
一刀下去,地面被斬下去了超過20釐米,地上出現了一條刀痕以及一處凹坑,刀痕爲‘寂滅’刀所斬出來的,至於那處凹痕,則是被那塊黑乎乎的煤炭,所硬生生壓出來的!
段塵彎腰,從那處凹坑裡將這塊煤炭取了出來,轉動着打量,發現其上除了沾染了些泥土之外,竟然連一絲的刀痕都沒有!要知道劈砍在它上面的,不是利器級,不是寶兵級,而是有了一絲靈性的靈寶級啊!
那麼,它的真實硬度,又該多硬?段塵皺眉繼續打量着這塊不起眼的黑炭,心中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或許,那趙洋被說出他寶物的所藏之處後,之所以會有那麼大的反應,並非是因爲他貪念儲物手鐲裡的那些靈石,而是因爲這塊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黑炭!
想到了這種可能之後,段塵不動聲色的將這塊毫不起眼的黑炭放入到了自己的納戒之中,然後將那個已經變得空空如也的銀白色儲物手鐲,套在了自己的手上,儲物手鐲與儲物戒指或許是因爲內裡都存在了一大片空間的原因,它們之間是不相容的,因此,這儲物手鐲根本就放不進納戒之內,只能夠戴在手上了。
這一次半夜外出,雖然過程中經歷了一些小小的波折,但是段塵所收穫的,卻遠超他的意料之外,有接近1000塊的靈石被他收入到了囊中,因此,在回程的時候,他的心情很不錯,甚至一度想到了高歌一曲,或者仰天大笑三聲,大吼一聲——我段某人也會有今日啊!來抒發一下積在心中的壯志豪情!
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這裡可是處在深山之內,雖然有着圓滿級的草木有靈存在,他總能很及時的繞開那些危險區域,可真要裝那個大頭蒜,仰天大笑三聲,鬧出大動靜的話,萬一被哪個蟄伏在深山裡的老妖給盯上了的話,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因爲心情很不錯,又一時之間找不到人聊天,段塵只得通過神魂內視之法,與那已經不成人形的任新,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着。
任新此刻的狀態,真的很不好,靈魂接近崩潰邊緣,就算比之現實中電影裡的那些惡靈厲鬼的形象,都不逞多讓了,可他現在的小命完全捏在了段塵的手中,哪怕精神不振,也要小心翼翼的陪着段塵閒聊。
一路閒聊下來,段塵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問道:“任新,你們爲什麼要分散出來一些財物藏在它處呢?把它們全都放在隨身的納戒之中,難道不好麼?”
“段爺,這也僅僅只是爲了有備無患而已,畢竟狡兔都有三窟,荒界雖然貧瘠,資源也少,但終究也是一個大世界,天人境以上的數量,還是有很多的,就連萬物境以上的老怪物也有不少,所以,即便是天人境,在荒界裡也不能橫行無忌,不然的話,一不小心便會身死……就像當初的我一樣。”
“你當初,究竟是怎麼死的?”段塵一邊在山林之中飛速的奔跑着,一邊有些好奇的通過神魂內視之法,對着任新詢問道。
“都是淚啊。”任新回憶着那一幕痛苦往事,就連魂魄都有了些不穩的跡象,但既然是段塵問起,他不敢不答,只得老實回答道:“其實,早在去到紋面部落的時候,我心中便有了一絲不安,覺察到不對了,後來,照着那個叫做浩南雲的計劃,我與趙洋將那紋面族長禁錮住,強行帶入了那片五行殺陣之後,我心中的那股不安感覺,就變得更加的強烈了。”
“在那片五行殺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段塵感到更加的好奇了,不由得開口繼續問道。
“五行殺陣之中,那個紋面族長的實力被壓制,我和趙洋的實力沒有什麼變化,甚至還有了些微的增強,我與趙洋的戰力,和這紋面族長應該是差不多的,但此消彼長之下,我們之間的實力就被拉得有些大了,甚至可以說是一面倒的碾壓,那紋面族長在五行殺陣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就是被壓着打,只能到處狼狽逃竄。”任新繼續說道。
“然後呢,你們最終將那個紋面族長殺掉沒有?”段塵忍不住又問道。
“殺過,這段時間裡,我和趙洋在五行殺陣裡面,殺了他足足3次!可是每一次他被殺死之後,又會詭異的復活重生,他重生之後,我們就繼續殺,直到將他打成重傷,即將第四次殺死他的時候,陣法整個的崩潰了,紋面部落那個死去的巫,也復活了,就站在崩潰了的陣法之外……”
“之後呢?”段塵繼續問。
“之後,我和趙洋一個不注意之下,就中了那個紋面巫的巫術,身體一下子就不能動了,雖然很快就從這個狀態下掙脫出來了,但還是被紋面族長趁機出手重創,戰力大減,不得已間,只得選擇逃走。”任新有些憋屈的回答道。
“然後,你們在逃跑途中,恰好又撞上了匈巫,被他給打了個措手不及,接連重創之下,就連兩隻荒獸猴子也對付不了了,被它們扒了衣服,然後吃幹抹淨了?”段塵想了想,推演出了任新兩人後面的那些遭遇來。
“你怎麼知道最後我們是被那兩隻荒獸猴子所殺的?”任新有些詫異的問道。
段塵想了想,反正趕路的時候有些無聊,便把自己遭遇那兩隻兇獸猴子,而那猴子還穿着白衣劍服的事情給說了出來,任新聽完之後,變得沉默了,因爲他的整個魂魄都很模糊了,段塵也很難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表情來,片刻,任新這才吱聲道:“哪怕我和趙洋接連受創,也不可能是區區荒獸猴子所能對付得了的,我和趙洋,乃是在接連受創之後,被那個長着三角眼的匈巫,生生定住了身形,這才被那兩隻荒獸猴子給一點點殺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