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建築,帶着滄桑古老的氣息,顯示出一個家族的底蘊分量。
踏入這片土地,沈若凡面有唏噓,深呼吸了幾口氣,他原以爲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進這地方,沒想到現實中不曾走進,遊戲裡卻進了。
緩緩行動,天空當中一幅只有沈若凡可以看見的虛擬地圖懸空漂浮,一個紅點表示沈若凡所在的位置。
這幅地圖很全面,全面到讓沈若凡知道所有機關佈置、過關訣竅以及最後過關所能得到的東西。
只不過即便沒有這些,恐怕也沒有幾個人比沈若凡還熟悉這個地方,如身體本能一般地挪動案几上的香爐,左三右三,然後鄭重地放下,朝擺放着的靈位一拜,然後上前,將最左邊的靈位壓入木臺,一邊的牆壁立時咔咔作響,露出一條通道。
沈若凡信步走下,身影飄動,好似鬼魅又好似清風,學會玄天九變之後,沈若凡的輕功已經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
這一路之上機關不少,若是不知道要吃上許多虧,但一一破解需要諸多時間,沈若凡藝高人膽大,卻是以力破巧,一路飛進來,幾乎沒有觸碰機關,
一路飛馳,外面的祖宗靈位也一個接着一個的倒下,破一關,倒一個。
當初沈若凡知道這機關佈置的時候,心中就想過,如果那一天自己死了,絕對不把自己的靈位掛在上面,被自己孫子輩的當機關。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若凡記憶中關於蘇家祠堂的機關佈置幾乎都走遍了,然後他才走了一半。
沈若凡心中估計,這應該就是爲什麼蘇安騁只會一半飛刀的原因了。
看着面前這些機關,沈若凡總算稍稍提了些興致,接下來的應該會有意思多了,許久不展身手,手癢啊。
正想着,沈若凡忽然聽着前面有聲響,略皺了下眉頭,目光看去,發現蘇文聘、杜真儀、杜真鬆一幫人在裡面。
看到杜真鬆,沈若凡忍不住地鄙夷着蘇文聘:“廢物,蘇家密地,竟然讓外人進入,難怪蘇家這麼些年就這麼些成就,如果不是老頭子還活着,蘇家早就沒救了。”
“下面的關卡到底要怎麼進去?”杜真鬆眉頭緊皺道。
“這些關卡的機關連我爸都不知道,現在正在查古籍,但是你們也不是不知道,上次一場地震,這些東西都沒了,而且因爲根本麼什麼用,所以現在找到可能性不大。”蘇文聘道。
“地震。”沈若凡目光泛冷,一羣人難得還記得這件事情。
這裡所發生的一切,是沒人知曉的,既然這樣……
沈若凡面色發冷,迅速易容變化,變成一個木臉人,同時骨頭一陣收縮,從一米八的身高活活變成一米六,伸手拍打一邊牆壁,一道暗門浮現,沈若凡直接拐了進去。
杜真鬆一羣人還在談話,就聽到機關的咔咔聲,一羣人莫名其妙,但很快喜悅不已。
但一衆人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磅礴的一掌忽然打過來,莫說蘇文聘一羣人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是有所準備,也絕不是對手,一衆人立時被打飛出去。
“誰?”
一羣人表情凝重,但易容的沈若凡卻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動手兇狠,內力爆發,一羣人立時吐血下線。
如今的沈若凡,絕對當得上萬夫莫敵四個字,這種普通玩家再來幾千都只是幾刀的事情。
看着二話不說只知道動手的沈若凡,蘇文聘、杜真鬆、杜真儀一衆人立時慌亂了起來,忙不迭地朝外面跑去。
沈若凡不慌不忙,周身內力涌動,蘇文聘一衆人只感覺後面吸力強大,好似龍捲狂風,沈若凡幾根手指點動三個人全部昏迷。
沈若凡緩緩向前走去,一腳踩在杜真鬆身上,混元紫氣涌動,杜真鬆雙眼睜開,意識尚不明確,就對上沈若凡帶着紫光的雙眼,精神立刻被吸引了進去,表情癡傻。
控而不殺,是因爲沈若凡想知道一個答案。
一個他一直不敢問卻一直想知道的答案。
“杜真鬆,現在開始,我問,你答。”沈若凡聲音幽幽,好似從地獄幽靈口中發出,杜真鬆精神完全被吸引,老老實實道:“好。”
“我問你,當初杜真儀是怎麼從蘇文聘情婦變成現在的妻子?”沈若凡問道。
“因爲蘇文聘,他就是一個悲哀的人,在蘇家,永遠是他爸說了最算,他說了不算,說笑的,他曾經的那個兒子比他出色太多,根本沒人在意他,唯一地位比他低的是他老婆,可他老婆滿心想的就只有他兒子,所以他除了在他老婆面前發發脾氣之外,也找不到什麼優越感。尤其是她老婆想要多見見兒子,而他完全沒有辦法做到的情況下,一心只感覺煩。這樣壓抑,造成了這個人自卑又過分自負,自以爲是。”
“所以我妹隨便勾引一下他,他做什麼都說好,什麼都奉承他,處處說他優秀,所以他根本抵抗不了這種優越,這種讓他感覺自己是一家之主的自豪。所以他心裡就只有我妹。”
沈若凡瞥了眼一邊的蘇文聘,心道還真是廢物,連別人挖坑都沒有多少準備。
“我問的是具體過程,如果蘇文聘前妻不走的話,她永遠都只是個小三,蘇文聘也就只是野種,根本不可能達到現在的地位,你杜家也很難爬起來。”沈若凡道。
“我當然想過了,所以很早我們就在計算,沈雲秀有先天性遺傳病,我們只要在蘇文聘身上帶些東西,誘發沈雲秀遺傳病就可以了。”杜真鬆一臉得意道。
“你就不怕中途出事嗎?”沈若凡眼中滿是殺氣,強行壓抑着心中的怒火道。
“不會的,沈雲秀性子溫婉,不會激烈吵的,而蘇文聘他根本不在意沈雲秀,也不關心,又怎麼可能會發現呢?他最多就是覺得沈雲秀咳嗽太煩太吵,然後更加嫌棄沈雲秀。”杜真鬆道。
“然後呢?就算病發了,也是可以救治的。”沈若凡道,他記得媽當初發病,但病情還是有緩解的。
“事啊,但是隻要換藥不就可以了嗎?我們偷偷地把藥換了,換成了維生素c。”杜真鬆一臉得意。
“換藥?”沈若凡心中的殺意幾乎無法壓抑控制,用僅有的一絲理智冷靜下來,“這一切,蘇文聘知道嗎?”
“開始不知道,但是我們算漏了,因爲我們做的事情被蘇文聘發現了。但是蘇文聘不敢舉發,因爲如果蘇老爺子知道,我妹妹和安騁全部都要死,妹妹帶着安騁跪在他面前,他最後心軟了,於是他默許了,甚至主動幫忙。”杜真鬆得意道。
“最後你們再釜底抽薪地除掉那個兒子,讓蘇老爺子根本沒有選擇的機會。”沈若凡道。
“沒錯,只不過那天地震太大,否則我們就可以見屍了。”杜真鬆道。
“好好好”
沈若凡連說了三個好字,渾身肌肉忍不住地在顫抖。
原來真的是這樣,原來當年真的是有問題。
好,清算乾淨。
兩次抽獎給我開起來,不合適,換積分,不等以後開啓了,直接結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