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輪流轉,沈若凡,在峨眉山,我們輸你一招,如今你還想翻盤嗎?”逍遙侯得意地笑着。
“所以說,魔道巨頭,月後排在你上面不是沒有道理的,你和徒弟一起都沒把峨眉算計了,現在月後閉關,僅僅只是一徒兒,就做到了你都沒做到的事情,你說你是有多失敗呢?”沈若凡一臉嘲弄道。
逍遙侯面色如常,但眼神當中卻也不可避免的閃過一分惱意,顯然對沈若凡說的事情是在意的。
“沈若凡不要再巧舌如簧,今日不是你幾句胡言就能改變什麼,今日是你們正道衰竭,是我魔道大興。而你們這些所謂的正人君子,名門大俠就是輸在你們眼中所不屑的女子手中。今日你們何來笑的資格?”邪王接過話來道。
“是啊,是被女子所敗。不過你們黑道泱泱男兒,竟然比不上兩個女人,真是可笑滑稽。你說我爲何不能笑?今日我便笑你們滿滿黑道無男兒!”
“我笑爾等不堪一擊,只能屈從女子褲襠之下。”
“我笑你滿堂黑道沒一個有種的,你奈我何?”沈若凡一臉霸道。
一衆黑道人紛紛變色,莫說古代,就是現代在道上混的,被所有人說是個怕女人的慫貨,面上基本掛不住,何況是如今的黑道呢。
“傳聞中逍遙王行事不拘一格,不在乎對方身份,對女子溫和體貼,沒成想,如今見面卻如此咄咄逼人。果然耳聽爲虛,眼見爲實。如此逼迫女子,不怕貽笑大方嗎?”笑東陽道。
“哈哈,笑東陽啊笑東陽,逼迫女子貽笑大方?你文化真的沒有學好,貽笑大方,全稱是貽笑大方之家,而所謂的大方之家,就是如今被你們逼到死角的這一羣人。你看誰笑?”沈若凡聞言冷笑。
“而且不逼迫欺凌女子,那是因爲女子柔弱,對弱者包容。你們誰敢說這兩個是柔弱了?如果她倆都算柔弱,那麼請問,你們這一羣都是渣渣嗎?”沈若凡彷彿開了毒舌和嘲諷的雙重buff,一個人怒懟整個黑道。
如果換個人敢這麼做,下場不用想,一定死翹翹,可沈若凡顯然例外,這裡所有人都見過昨日的刀決,沒人有自信比沈若凡強!更沒有人敢在這時候先一步打斷沈若凡的話。
“還有請分清楚立場好嗎?回頭看看你的身後,血蔘老怪當年在長白山上作惡多端,先是爲了採藥殺了不知多少藥農,後篤信陰陽邪說,抓了數十少女殘害,最後葷素不拘,又抓了數十個少男,若非武功高強,又早早退隱,早死了。”
“血影五魔,應當是血影十二魔纔對,手段毒辣,當年從何聽了異端邪說,以週歲之前嬰兒的心頭血來練功,殘忍的毒害了數百個嬰兒,最後被虛葉道長宰了七個,然後五個生死不知,沒想到現在還滾出來了。”
“道德規矩?我沈若凡不是個好人,闖蕩江湖以來,也不敢說真的沒做錯過一件事情,但站在你們面前,老子真的可以算是好人。”沈若凡道。
“你說話的時間是不是太長了?從開始到現在,你故意拖延時間到底幹嘛?”女帝忽然開口道。
聽着女帝的話,血影神君和逍遙侯臉色頓變,他們兩個人都吃過沈若凡的虧,不敢掉以輕心,當下血影神君寒聲道:“你在拖延時間,到底要做什麼?”
“不知道,說不定我是在想着翻盤呢?”沈若凡臉色沒有絲毫改變,依舊笑嘻嘻道。
他這次真的沒有說謊,他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現在這一局面,沈若凡真的沒有辦法力挽狂瀾,他也就是個人,不是神。
如今拖延時間,只是習慣性地在拖延,能拖一分是一分,看能不能有什麼轉機來着。
“今日武林正道一敗塗地,你桃花幫也要元氣大傷,沈若凡你還說什麼大話?”日月幫連皇指着沈若凡道。
沈若凡目光一厲,磅礴的尖銳刀氣發射而出,連皇身體一震,筆直倒下,再無半點氣息,已是死得不能再死的死人。
“你算是什麼東西,也配在我面前放肆?”
“一敗塗地?”沈若凡臉色冷笑,“就憑你們日月幫,還不夠和我抗衡。今日我要下這少室山,誰敢攔我?”
沈若凡目光如刀,身上內力沸騰,一正一邪,皆是無堅不摧的霸道刀意,此地黑道高手雖多,卻皆不敢輕拭沈若凡寶刀鋒芒。
如沈若凡所說,縱然此地高手衆多,可敢攔沈若凡者無一人。
縱然沈若凡傷勢未愈,可依舊沒有人敢拿自己的命去換這一刀,刀魔和獵神用他們的失敗驗證了沈若凡不敗的刀。
強如邪王幾人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試,尤其是如今魔道形勢一片大好的情況下,穿鞋的總是怕光腳的,拼不起。
“你若走便走,黑道上下無人攔你。”邪王道,他終究還是退了一步,不敢將沈若凡逼到絕境。
此言一出,即便是對沈若凡恨之入骨的逍遙侯也沒有多言,哪怕錯過今日這最易殺沈若凡的機會,也終是不敢將沈若凡逼到絕境,一人一鳥,真的有些怕。
“我若走,你黑道上下誰人能攔我?不過是七殺的祭品食物,若真要戰,地級之下,不過是助長我功力的養料,要戰,來。”沈若凡身上血色內力噴發,雙眼好似變成血紅色一樣,黑道一衆心中膽氣具是爲之一攝。
邪王雙手真氣縈繞,到底功力深厚,又是黑榜第二,雖然忌憚沈若凡,卻也真敢一戰,不過逍遙侯和血影神君兩人卻一左一右地攔住了他。
“他沒說錯,驚魔一刀和七殺斷刃配合就是羣攻的無上魔刀,越戰只會讓他越強,尤其鮮血橫飛,比我的血影神君和化血神功還厲害許多。若真讓他放手一戰,不小心,你我手下都要死傷殆盡。”血影神君道。
“不僅如此,我見他化魔過,曾經不過四五十級,可化魔之後,直逼天級,比燕天鋒還厲害幾分。如今如果再次化魔,我們這裡的人未必有多少可以活着。而這小子是個情種,若是身邊人出事,估計難以把握。”逍遙侯道。
“化魔?”感受着沈若凡腰間蠢蠢欲動的七殺斷刃,邪王終是散了手上內力。
“本王再退一步,讓你三十人,除了武當、少林、丐幫、峨眉、華山五大派的人之外,其餘門派或是散人,你都可以帶走。”邪王道。
沈若凡握着七殺斷刃,眉頭稍鬆,邪王給出的條件介於好與不好之間,但他肯定這是邪王的最後底線,讓沈若凡帶着他的人走。
可是這對沈若凡來說很難,且不說他想帶走的三十人當中,有沒有不願走的,就說他走了之後,正道一定廢,這是他所不願的。
“給我一刻鐘準備。”沈若凡道。
“一分鐘。”女帝接口道。
沈若凡瞥了眼女帝,這女人真的不討喜,或者說和現代人扯皮沒和古人打交道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