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快去阻止他們,不要再打了,這樣會出人命的。”
草場地一個身穿神武學服的男生在幾個人拳打腳踢之下,一再倒地,但是每次倒地之後他總是忍着巨大的痛苦,艱難的爬起來,擦去嘴角和鼻樑上長流的鮮血,咬着牙,縫裡都迸出鮮血來,再次挺起拳頭,憤怒之下,一拳打向前方的那個嘴裡叼着煙,樂呵呵的一副嘴臉陰笑的黑臉異校高手。
誰知還沒有近身,就被那黑臉的高手,大腳一踹,趴倒在地,道:“嘿嘿,無量,什麼無量,簡直就是一個廢物,我還以爲你們神武天校的高手有多厲害,原來都是不堪一擊。”
藤原無量趴倒在地上,艱難地喘着氣,兇狠地目光直射他,咬牙切齒道:“依方安,你他媽的無恥混蛋,以多欺少算什麼本事。”
依方安輕輕吐出一口眼圈,自鳴得意的冷笑道:“嘿嘿,什麼以多欺少,只要打倒你就是本事,你他媽的服不服。”
藤原無量疼苦的支撐起身體,破口大罵道:“那他媽的狗孃養的,算什麼東西,就算你今天打死我,我也不服。”
“那他媽的敢罵我老媽,我操你媽的,給我打,打到他求饒爲止,我就不信他真的長着一副硬骨頭。”
站在不遠處的一位靦腆美麗的長髮女子,十分緊張道:“三星表哥,你快去幫幫無量學長,不然他會被打死的。”
柳凡三星不屑的有意無意張望幾眼,冷笑道:“秀美,你知道我不是神武學校的學生,如果我茫然出手,人家會怎麼想,難道說武神天校的人連個三流高手都打不過,還要外人來插手。再說馬上就是第一屆全國‘武神’大會,我出手介入不方便,你應該很明白我的心思。”
香川秀美失落道:“我知道三星表哥想奪得第一屆全國‘武神’的榮譽,但是你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他被人家打。”
柳凡三星笑道:“放心吧秀美,依方安他不敢胡來的,畢竟這裡是神武天校,不是他的地盤,等一會兒他們就會停手的。”
香川秀美心中明白他的表哥,高傲自信,孤芳自賞,從來都不會正眼去關心一個與他無關的人物,更不會去可憐一個低賤的貧民,對於他來說沒有能使他真正能夠動容了,除非是他的朋友,或者是他的敵人。
柳凡三星無聊地轉過身去,極力避過藤原無量的討厭面目,凝視着眼前那棵開的茂盛蔥鬱的櫻花樹,笑道:“秀美,你還沒有回答表哥的問題哪?”
香川秀美凝視着表哥的冷酷無情見死不救,心中萬分生氣,轉身獨自朝操場中心走去,開口道:“對不起,我不知道,無法回答你的問題。”
“秀美,你在生表哥的氣。”
香川秀美止住腳步,冷笑道:“你說的不錯,我不禁再生你的氣,也在生自己的氣,明知道你一定會一口拒絕,還傻傻的苦求,我只能說我很傻。你是一個聰明自傲的人,不會傻的來問我這個簡單的問題吧。”
“你”香川秀美的突然冷眼,立時說的柳凡三星啞口無言,心中生出一陣莫名其妙的想法來,對於這個溫柔善良多愁善感的表妹不由得重新估計,正當他想跟上去時,乍見到他的出現,問題的答案已經出現了,他嘎然止住了腳步。
“秀美,別過去,讓我來。”
香川秀美正打算過去勸阻依方安不要再打了,突然聽到一個柔和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不由自主的轉過身去,新佑仁良立現眼前,溫柔的甜笑道:“仁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仁良一改嚴肅表情,開朗的笑道:“剛到學校,你站到我身後,這裡就交給我來處理。”
“嗯”
香川秀美靦腆的笑着點了點頭,跟在仁良的身後,靜靜地立在場外,獨自一人走進了場中,不屑衆人的理睬,擦過幾人的肩膀,邁着施如負重的步伐緩緩地走進藤原無量的身旁,將它輕輕地扶起,憤怒道:“無量,讓我來吧。”
一隻突如其來的大手,帶着無私的溫暖,與真摯的友情,用仁心之後那久久不能平息的猛烈燃燒着藤原無量的心,無量被仁良攙起的一瞬間,心中一酸,忍不住哭了出來,失聲道:“學長,你回來了,我對不起你。”
仁良笑着流下淚水,緊緊地握着他的手,激動道:“不,無量,你做的已經很好了,武神天校的精神在你的身上已經很好的表現了出來,你不過是輸在了一些陰險歹毒的陰謀家手中,中國有句古話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一切我都明白了。”
“三元,方剛你們還不過來扶無量過去。”
“是,學長。”
“學長”依方安愕然一驚,不由哈哈大笑道:“你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學長,就我得知神武天校的學長是藤原無量,你敢來耍老子,找打。”說着,依方安臉上一狠,抱拳朝新佑仁良打來。
新佑仁良嘴角冷冷一笑,不閃不避,衆人不由得都爲他捏了一把汗,不知仁良爲何不動手,這簡直就不是三年前的他。此事拳頭迅速攻向他的面門,仁良瞬間舉起掌心,一把將他的拳頭攥在手心,大失所望道:“你叫什麼名字,就這點本事也敢來神武天校挑釁,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氣,可惜今天你會輸的很慘。”
“你他媽的敢鄙視老子,老子前年可打進決賽前十名”那依方安赫然不知站在他面前的就是第一屆“武神”新佑仁良,剛從中國回來,自持拳頭過人,氣勢凌人,也不打聽打聽來者是何人,冒然出手,簡直是班門弄斧,自掘墳墓。
依方安雖然一手被制,欲掙不脫,挽起左拳殺氣騰騰地擊向仁良的天靈,仁良談笑間,左掌輕鬆接下他的拳頭,又將擒拿,淡淡笑道:“哦,原來你就是依方安,難怪如此囂張,那我們今天就來比試比試,如果你贏了,神武天校的一個決賽名額我就送給你,如果你輸了我要你當着神武天校所有的人面前向藤原無量與金田方剛賠禮道歉。你看,怎麼樣。”
依方安心中一震,一口吐出掛在嘴角的香菸,哈哈大笑道:“神武天校好像不是你做主吧,讓藤原無量來跟我比試。”
新佑仁良隨口笑道:“你問問大家,只要有我在就沒有無量說話的份,而且這個神武的學長也是我轉交給你藤原無量的,今天我回來啦,學
長當然就是我做,他也只能屈居我之下。”
藤原無量捂住胸口,笑道:“不錯,現在是他是學長,一切都有他說了算,如果你贏了,我們就會與校長交涉。”
依方安一聽,心中竊喜,突然似覺不對,心懸電閃之下,仔細打量新佑仁良一番,忽然發現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人,十分熟悉,卻又記不起來是什麼時候見過,心中暗自吃驚,急忙問道:“你是誰,我爲什麼一定要與你比試。”
新佑仁良冷笑道:“因爲我夠霸道,在神武天校我最大,想要知道我的名字,就叫你那一羣兄弟打倒我再說。”
“你他媽的,問你是誰是給你面子,既然你不給面子,我也不管你是誰,兄弟們給我上,打到他我們就去爭奪今年的‘武神’。”
“說的好”仁良暴喝一聲,雙手一扯,立將依方安的雙手分開,順勢一扭,只聽“咯咯”的兩聲作響,依方安慘叫一聲,被仁良雙掌推出一丈開外,驚的衆人大驚失色,柳凡三星站在一邊瞧着心中大駭,道:“中國功夫。”
衆人一見老大被打,四個跨步上前,四面將仁良包圍,拳腳飛踢而來,衆人暗呼危險,仁良嘴角依舊掛笑,面對衆人猛招,縱身高高跳起,雙腿張開一百八十度,旋身三百六十度反轉,腿如風火輪般與衆人交接在一起,一招祭出,高下立判,四人全部中招,翻身倒地。
藤原無量震驚道:“仁良,這好像不是空手道的功夫,從哪裡學來了的功夫,好快絕威猛啊。”
仁良凌空收腿,翻身落地,笑道:“是在中國認識了兩個好朋友,他們分別教了我一套拳法與一套腿法,剛纔那一招是追逝腿法其中一式追思。”
“呵呵,中國功夫”
“原來你就是第一屆‘武神’新佑仁良。”
新佑仁良轉過身來,走到依方安的身旁,一把扶他起來,將地面上仍冒着青煙地香菸放進他嘴裡,衆人瞧得迷惑不解,不知道仁良到底想幹什麼。只見仁良左手緊扯住他的左手腕,右手掌心順着擡起的臂膀來回一扯,只聽“咯吱”一聲,扭傷的左臂重新接了回去,隨後又將他的右臂搓骨接上,剛纔還是無法活動的雙臂,在重新接上之後又恢復了知覺,依方安心中大驚失色道:“你,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
“履行你的承諾,向受你欺凌的人道歉。”
“好,我依方安願賭服輸。”
“山本仔,去撞鐘。”
山本仔哈哈笑道:“好,馬上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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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良,你怎麼了"
神武天校校場旁邊的櫻花樹下,新佑仁良呆呆的靠在樹旁獨自想的入神,忽聽到香川秀美的呼喚,漸漸的回過神來,微微笑道:"秀美,有事嗎?"
香川秀美臉色泛起淡淡紅邊,緩緩地靠在他的身旁就地坐下,柔聲說道:“仁良,大家都在校園裡開會,你怎麼不去。”
“依方安還算個人物,我沒有什麼擔心的”新佑仁良笑道。
香川秀美笑道:“你一回來神武天校的面貌煥然一新,今天真的好開心啊。”
仁良道:“聽我母親說,好幾次你都來我家,爲何不進房來見我。”
香川秀美雙手捧住一朵徐徐下落的櫻花,小心的拿在手中,柔聲笑道:"我聽伯母說你心情不好,整天沉浸在一款《天下》遊戲裡,所以就沒有叫醒你,不過聽說咱們國家幾乎所有的遊戲玩家都在玩這款超現實的遊戲。"
"不錯,《天下》已經壟斷了日本的所有網遊,畢竟它是一款崇尚武力的遊戲,很適合日本玩家的口味。"
香川秀美笑說道:"你剛纔就是爲了這款遊戲想的出神嗎?"
新佑仁良撫摩着她那烏黑修長的秀髮,柔聲道:"秀美,今天你真美。"
"仁良,不要跳轉話題,告訴我麻,我真的好想知道。"新佑仁良笑着站起身來,朝遙遠的東方望去,深沉道:"我在想中國的幾個好朋友。"
"好朋友"香川秀美默默的想着,心念點轉之下迅速記了起來,高興的說:"是不是你在與我的心中經常提起的冷星寒和凌雲志。"
"恩"
那好,我們結婚的時候請他們都來,我也想見一見你的那些好朋友。"
"仁良,你怎麼哭了"
"給你"
新佑仁良接過秀美遞來的繡着櫻花的手帕,抹去眼眶中的淚水,逐漸恢復那充滿天真的笑容,道:"沒事,真的好想他們,不只不覺間就哭了出來。"
香川秀美接過櫻花手帕,笑盈盈的說:"他們一定和你一樣的好,我也越來越想見他們,好期待啊!"
"會的,一定會的。"
"我有一種預感,很快你就會見到他們的。"一陣風輕輕的捲來,櫻花林中櫻瓣迎風而落,香川秀美嬉笑顏開的在櫻花飄落下跳着優美的舞蹈,不時引來仁良的燦爛笑容。
"啪…"
一陣掌聲響起,只見一個英俊不凡,與新佑仁良不相上下的年輕男子漫步走來。
“秀美跳的不錯,表哥爲你感到高興。”
香川秀美停下纖纖舞步,轉過身來笑道:"三星表哥,你又來這裡幹什麼。"
柳凡三星老遠指着眼前的新佑仁良輕輕一點,笑道:"我是來找仁良的。"
新佑仁良驚奇的說:"找我""有事嗎?"柳凡三星說話從來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道:"昨夜我在《天下》中無意中得道一本千年流傳下來的《四門封殺陣》的陣法秘籍,需要四個人配合才能發揮到極致,現在已經找到了兩人,只缺一人就湊齊了,所以想起了你。"
"《四門封殺陣》,難道是東青龍、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四四封殺之神嗎?"新佑仁良吃驚的說。
“呵呵,看來我是找對人了,你比我想象中更瞭解《四門封殺陣》的威力。”
新佑仁良急忙問道:“你們練陣幹什麼?”
柳凡三星哈哈大笑道:“仁良你怎麼變傻了,現在中國的《天下》已經壟斷了東南亞,即將走向全世界,但是能在遊戲中與中國玩家一爭高下的也只有我們日本玩家,跨世界平臺是遲早的事,所以我打算先做
好準備,在跨平臺以後率領日本玩家高手入侵神州,如果有你的加入…”
“好了,不必說了”突然,新佑仁良發起火來,然後沉寂片刻,深沉道:“三星,你看過震驚中外的《南京大屠殺》嗎?”
柳凡三星乍聽到他提起南京之事,迅速也火了起來,不過礙於香川秀美的臉面,壓制火氣,道:“你是什麼意思,不要忘了自己是日本人,是大和民族的子孫。我們的歷史恥辱要有我們這一代來洗刷,去戰鬥,去努力,不許受到其他民族的欺凌。”
“好,說的好,難道第二次世界大戰是其他國家侵略我們嗎?”
香川秀美一驚,臉色大變,急忙說道:“仁良,你小聲點兒,如果讓其他人聽到,就有麻煩了。”
柳凡三星終於忍無可忍,惱火道:“仁良,你變了,自打你從中國回來之後就變的讓我不認識了,再也不是當年那個爲了國家榮譽可以赴湯蹈火的新佑仁良了。”
“不錯,我是變了,因爲我看到了在中國不一樣的事實,並非像老師講的那樣。漸漸我明白我的思想被民族利益麻痹了,當年是我們的前輩們錯了,但是這種錯不能在再我們這一代在錯下去。”新佑仁良心中懊悔的說出了憋在心中快三年的話,心情馬上輕鬆了不少。
柳凡三星冷冷的捏緊拳頭,狠狠的說:“剛纔我也看到了,你在與依方安的打鬥中施展了中國功夫,我今天就要領教你的中國功夫。”
“表哥,不要啊。”香川秀美當住柳凡三星,傷心道
"好,仁良今天有秀美在,我不跟你計較,但是你記住,一個月後的‘武神’大賽,我柳凡三星會洗篩三年前的恥辱,你給我等着吧。"柳凡三星強壓住洶涌奔騰的怒火,冷冷的瞧着這個自己最大的死敵,他在心中已經暗暗發誓,三個月後的淘汰賽自己絕對不會因爲與香川秀美的關係而手下留情。
新佑仁良平淡的說:“好,三年不見,我也想見識你的空手道功夫練到了第幾段,到時候我會全力以赴的。”
柳凡三星聽的心中一陣刺痛,臉色越發灰沉,再次瞧了新佑仁良一眼,冷笑着轉身走近香川秀美的身前,冷笑道:“新佑仁良,雖然在比賽擂臺上我們是敵人,但是我真的很希望能與在《天下》中成爲朋友,秀美,你好好你的勸一勸未來的丈夫吧。”
"三星表哥,其實我…"香川秀美有些爲難的凝盯住新佑仁良,她心中最清楚仁良的爲人,凡是他決定的事,任誰也無法改變,就算是他香川秀美也一樣。
柳凡三星截斷她的話,微微笑道:"秀美我相信你不會令表哥失望的罷。"
"呵呵…"
香川秀美傾望着揚長而去的柳凡三星,心中亂成一團,不只該如何是好。一個是她的表哥,從小對她關懷倍侄,寵愛有佳,雖然漸漸長大的他高傲不馴,自視清高,但是對於自己一向很好,而另一個與她從小就是青梅竹馬的好朋友,現在馬上要成爲人妻,在兩人的抉擇中她只能選擇一個,她會選擇支持誰呢?
"我的心好亂,仁良你說我該怎麼辦。"左右爲難的香川秀美從來沒遇到過如此複雜的事情,在不只該如何解決的情況下深情的望向站在櫻花樹下的新佑仁良,希望她能給自己答案。
新佑仁良深沉的說:"秀美,你知道嗎,我去中國的幾年使我認識到中國人對我們的仇恨不是一般的深,那是一個極大的無底深淵。"
"爲什麼呢,書上不是說我們是善意的幫助他們某求發展之路嗎?"
新佑仁良苦笑道:"我們其實都錯了,錯在將侵略幻想成幫助,難道一個歷史悠久地大物博的中國還需要我們這個海外小國幫助嗎?"
"第二次世界大戰,我們的先輩大肆侵略中國,所到之處實行'三光'政策,燒殺搶掠寸草不生,還在東北三省研製細菌戰,拿活人作實驗,更有震驚中外的南京大屠殺,你知道嗎在一天內整整殺了南京三十萬人民。"新佑仁良想起那夜坐在家裡一連看了三遍的《南京大屠殺》,攥緊拳頭朝櫻花樹狠狠的砸去,震的已是在風中搖擺不定的櫻花瓣,瞬間灑落滿地。
香川秀美從小接受的是貴族的教育,教導她的老師都是上層階級人士,對於第二次世界大戰只說了一些與事實相反的理論,麻痹着高貴子弟的傳統思想。當她聽到新佑仁良在中國的所見所聞,她的心情越來越難受,因爲她不希望這個事實是真的,但是她從新佑仁良的眼神和表情中,好象親眼見到一樣,不由的失色道:"什麼?"
"先輩們犯下的恥辱還不夠,還要將他們的遺志帶到下一代,這是什麼武士道精神,秀美你告訴我?"
"我,我,我不知道。"
新佑仁良說着微微笑了起來,"難道我們的武士道精神就是承受不了失敗的屈辱,刨腹自殺向天皇效忠嗎?"
"天皇的時代應經過去了,然而我們最求的武士道精神又是什麼哪,哈哈哈……"
香川秀美默默的聽着仁良的講述,看到他那癡癡呆呆瘋瘋癲癲的表情,傷心的淚水奪眶而出,心情難受的說:"仁良,你怎麼了,千萬別嚇我。"
新佑仁良沒有理再睬香川秀美,走過她的身旁,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正的武士道精神就是要承認自己的失敗,失敗了可以重新在來,向天皇效忠,天皇是什麼,不也是人,他比一般人高貴嗎…呵呵,懦夫,這纔是日本武士最大的恥辱。"
新佑仁良的一番肺腑之言使她明白了,若想改變他的態度,根本比登天還難,自己又何必攙雜其中不得自拔呢。
“仁良,我明白了,謝謝你‘”
“秀美,不要說了,你能讓我獨自靜一會兒好嗎?”
黃昏的殘陽依舊鮮紅如血,天邊的雲霞依舊綺麗多彩,校場內的櫻花依舊翩翩飛舞,但是這些還是無法平蕩新佑仁良的悲傷和無奈,他默默的說道:“星寒,雲志我想我們三人會很快在《天下》內見面的,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們是敵還是友哪?"
(這兩章是臨時的小插曲,伏筆也算埋下來,到了後期,是敵是友會隨着複雜的故事劇情改變而改變,然後在改變,怎麼個改變之法我就不多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