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上線!惡惡,我們繼續副本吧!”吃完晚餐的遼劍巴不得一頭鑽進全息生理護理艙。
“嗯,你先上線吧,我有些事出去。”
“咦?出去找誰?老實交待!”
“找達達有點事。”
“你找你個玩車狂幹嘛?”遼劍一臉不解。
“嘿嘿,秘密,辦完事再上線找你。”
※※※※※※※※※
次日正午,在首寧市車水馬龍的大街上,一位性感可人穿着靚麗的美女匆忙的跑着,引得路上的行人紛紛駐足觀看。
“哇!看那美臀”
“真性感!!”兩個混混吹起了口哨,指指點點的笑着。
“Are you raised in the barn?”那位美女顯然聽到了那下**穢的話語,面向着兩混混玉手舉起立起中指狠狠的比劃了一下,頭也不回的繼續跑着,看來遭到如此的評論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哇,美女的國際手勢真標準!”那混混看得癡了
“真辣。”另一混混打了自己一巴掌,像是以爲自己在做夢。
路邊的大嬸嘆道:唉,這兩男青年真是犯賤!
豔夕剛剛從模特公司下班,正要趕回自己與女友在黨校附近租的公寓。她一邊快跑一邊思索着:死墨楚,真的不理我了麼?豔夕光顧着想事,完全沒有注意街道的狀況就跑了過去,嘀——!一聲的喇叭聲將她從遐想中拉回了現實,左邊近在咫尺處一輛破轎車朝她直衝過來。如此近的距離,好似都能聽見破轎那吵雜的發動機響聲,豔夕頓時手足無措,就彷彿經典電影裡的慢鏡頭一般,明明看到轎車要撞過來,可是反射神經就像麻木了一樣,自己完全無法做出躲閃的動作,眼睜睜看到就要撞上了,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這時路邊一個身影衝了出來,像是有準備似的雙手將豔夕環抱而起,撲向一邊還用身體爲肉墊護着豔夕着地。
“啊——!”豔夕本能地喊了一聲,可是怎麼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呢?睜開眼看到的是那牽掛多時俊美的面容,紅潤的嘴脣裡傳來的喘息讓豔夕恍惚起來豔夕看着看着,竟開始臉紅心跳起來。讓她不禁想起了小時候那晚的擁抱。
“嗯,豔夕你沒事吧?還不起來?”看這豔夕的神情我心裡一陣竊喜。
“你有沒事?你有沒有事?”豔夕從恍惚中醒來焦急地看着我。
“沒事,我會‘絕對領域’怎麼會有事?”我邊說邊揹着豔夕向轎車裡的人打手勢。
轎車裡的達達收到訊號,一踩油門破轎車瀟灑地‘溜’走,地上留下清楚的車胎印。從車胎印上轎車在接近豔夕時便穩穩地停了下來,駕車的人車技高超。(達達:唉,惡惡那小子怎麼不一頭撞在地板上呢?那女的太美了。)
“居然讓他跑了!”我假裝生氣。
“跑就跑了,我纔不信什麼‘絕對領域呢’我剛纔只聽到你撞到了!很大聲!你肯定傷了!”豔夕的話裡總是帶着一絲可愛的霸道!
“哪有?倒是輛車差點撞到你,你沒受什麼傷吧?”她越是霸道我越是要用溫柔的語氣迴應她。
“啊?”豔夕徹底敗了,自己被心上人從險些發生的車禍中救了下來,這樣的感覺真好,尤其是在這樣的懷抱中,這個若干年前便她難以忘懷的懷抱,想着想着,豔夕的雙手不禁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臂,生怕我跑了一般。“走,不理你,我公寓在附近,跟我回去!”
公寓豔夕房間
一面環視漂亮的三面鏡、光滑的衣櫥、富於情調的窗簾,裝滿相冊、小說的書櫃,典雅的桃目大牀,感受這房裡的氣氛就如身處優雅和教養的幻夢世界裡。
“後背擦傷了呢!”豔夕掀起我的上衣檢查。
“你不生我氣了?”我轉過身看着豔夕,她的皮膚十分白晰,臉型是標準的東方女子的瓜子臉,鼻樑高而窄,就像其他混血美女一樣,東西方的優點在她的臉上彙集、融合、昇華成了現在這副動人心魄的絕色,雙眸的淡藍色悠遠而深邃,異常動人。
“你在遊戲裡救她一次,在現實裡救我一次,打平了,而且我覺得你愛我要深,所以·······”
我沒有讓豔夕的話繼續說下去,輕輕摟過她緊緊地貼着她的櫻脣,輕柔深情地溫着,最火順勢將她抱起壓倒在牀上。
“不,我,我是···第一次···不可以!我不是隨便的女孩子,你真的愛我就尊重我!”豔夕輕輕地推着我。
“我也是第一次,怎麼了?我一直覺得我很早就見過你與你在一起。”雖然我在遊戲內‘作風’風流但是在現實中我是很認真的人,正是在遊戲中的放蕩才讓我清楚的知道我在乎的深愛的是我懷中的豔夕。
“哼,終於想起你小時候做的壞事了麼?”
“小時候?我小時候身邊都是男生啊,我不記得了,但我知道我現在很愛你……”
這次是豔夕沒有讓我說完,微合的雙眸,柔情的吻緊緊地鎖着我。
咔——咯——!大門的開鎖聲打擾了兩人溫情的吻。
“是我的好朋友回來了!我從來沒有帶男生回來呢!”豔夕臉上一紅。
“別緊張。”我將她輕抱而起,穿上上衣整理了一下。“出去吧,大方點,害羞鬼。”我笑着颳了刮豔夕的鼻子。
“琪纖,你回來了啊?”豔夕走出房門拉住一美麗女子的手。
“淘氣鬼,什麼事讓你那麼開心?啊,這是……?”女孩子很吃驚,因爲在她眼中豔夕從來沒和男生有過多的交流,更別提把男生帶回公寓了。
“他是我的男朋友墨楚!”豔夕很開心將我介紹給死黨。
“你好,墨楚,剛纔豔夕叫你琪纖?”我的內心一陣翻騰,感覺喉頭一甜,我極力地剋制自己伸出右手。
“對,琪纖。”琪纖伸手來與我相握,我明顯地感受到她的手在顫抖!
“琪纖也玩《補完》呢,我上次賭氣刪了號就去了琪纖那裡,都是她帶我練級,琪纖是從小到大我最好的朋友。”
我心在抽動,我甚至已經有撲上去的衝動“呵,是麼?天使族?”
“你怎麼知道?哼哼調查我是不是。”豔夕甜甜地笑着,此時的她只是希望和死黨分享戀愛的甜密。
“呵呵,夕很開心啊,你真幸福。”說到‘幸福’兩字時琪纖的眼神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嗯,夕我的背有點痛了你去給我拿跌打藥好麼?”我總不能對着自己愛的人說:你最好的朋友害死了我最好的朋友!必須支開豔夕。
“啊,我忘了,我去拿,你們聊下。”
“夕,跌打藥上次我用完了呢,你要去買了。”琪纖明瞭我支開豔夕的意圖。
“那好,我去買藥,墨楚不許欺負琪纖!不然你死定了!”
“不會的。”
豔夕離開後,我與琪纖相視着沉默了5分鐘。
“是我乾的。”最終是琪纖打破了沉默,冷漠無情的一句話。
“……”我的拳頭已經暴起了青筋。
“我們都愛夕,所以不要傷害她,有什麼事今晚再說吧。Z138483878是我的電話號碼。”
之後是沉默,可怕的沉默,在豔夕來後兩人卻談笑風聲起來,直到我離開公寓豔夕都帶着滿足的笑容。
嘟——!嘟——!我撥通了手機
“是楚?是楚麼?”
“是我。媽,從小到大我沒求過你,現在我求你幫我”
……
2007年1月30日21時15分
琪纖一手握着手機一手拿着酒瓶,拼命地喝着烈酒血腥瑪麗。
嘟—!有新短信。
“皇城酒店13號套房”——墨楚
由於喝酒速度過快、同時飲用不同的酒,以及空腹飲用烈酒,琪纖血液中的醛固酮與腎素含量猛增。她感到:頭痛、噁心、嘔吐、口渴、嘴幹、發抖、暈眩、疲勞以及肌肉痙攣。但是她原本不清的認知與視覺空間感,卻在打開皇城酒店13號套房一瞬間被驚醒了。
“呃嘔!”琪纖將腹內的酒水吐得乾乾淨淨!
豪華套房大廳的吊燈上一個男人,不,是一具男人的屍體,一具被鋼絲穿過身體各個關節的屍體正伴着《柴可夫斯基-第六交響曲(悲愴)》在不停地做着動作,鋼絲穿過他的下巴,那嘴巴一開一合,那身體的血早已把黃色的地毯完全浸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