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靜悄悄的劍法不錯,但也僅僅是不錯而已,嚴重有自信,如果刀在手上,可以毫無保留的出手的話,要擊敗夜色靜悄悄並不難。
“天女幫主,你們派出的這個美女境況可是不太好啊,不如你們還是直接認輸了吧,把掌管鳳凰集的權柄乖乖的叫出來,我好讓我的兄弟手下留情,別下手太重,我們可還是憐香惜玉的。”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伴隨着極度囂張幫衆一陣嘈雜的鬨笑。
嚴重循聲望去,說話的是極度囂張幫會站在最前面的一個叫最終幻想的彪形大漢,應該是絕對囂張的幫主,此刻他正輕撫着下巴,似笑非笑的望着冰川天女。
冰川天女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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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靜悄悄可是典型的中性打扮,一副英俊小白臉的樣子,也不知道這個最終幻想是什麼眼光,竟然認爲她是美女。
嚴重也搞不懂自己的心理,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有心情胡思亂想吐槽,或許是在自己的心底,還是沒真正把自己當成是萌萌騎士團的一員,對即將損害到自己一方利益的危急情況,心裡面並沒有幾分擔心焦慮。
突地,身後的妹子們發出了一陣震耳欲聾的尖叫聲,身旁的水晶小小和水晶婷婷也是齊聲驚叫了起來。
會出現這種狀況,肯定是夜色靜悄悄危險了,嚴重急忙回頭往擂臺上面望去,就看見夜色靜悄悄被雲捲雲舒那佈滿了棱刺的流星錘一錘狠狠的轟在了胸前,頓時胸口皮甲崩碎,一片血肉模糊。
雲捲雲舒得勢不饒人,手中的鎖鏈又是一甩,流星錘往回一收一繞,在空中劃出了個優美的弧線,帶起了一片璀璨的銀光,繞過了夜色靜悄悄的脖頸,流星錘的錘頭帶着鎖鏈飛速的旋了幾圈,一下把夜色靜悄悄的脖子整個狠狠的勒緊了。
“唔.....喔......喔......”夜色靜悄悄一聲悶哼痛叫,手中的長劍掉落在地,雙手抓住了勒在脖子上的鏈條,奮力想要掙脫扯開,卻是無濟於事,鎖鏈在不停的越抽越緊。
雲捲雲舒手上發勁,用力一扯手中鎖鏈,扯得夜色靜悄悄腳步踉蹌的往前走了幾步,脖子上的鎖鏈越勒越緊,勒得夜色靜悄悄整個臉色都像充血一樣,滿臉通紅,臉上的血管都一根根的暴突了起來,嘴巴里開始冒出了白沫,瞪大了眼睛,眼神渙散,身形搖搖欲墜,就要跪倒在地。
嚴重雖然因爲被夜色靜悄悄騷擾過幾次,不怎麼喜歡夜色靜悄悄,但對她也沒有什麼惡劣的觀感,看到她現在這副境況,也是於心不忍,眉頭緊皺了起來。
身後的妹子們更是一片愁雲慘霧,有些心理承受能力低的妹子,已經捂着臉哭了出來。
“天女姐,夜色都這樣子了,讓夜色認輸吧,這場算我們輸了好不好。”水晶小小也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水晶婷婷更是不堪,“哇地”一聲,雙手捂着小臉,不敢再看擂臺上的景象。
“不行,夜色要是輸了!我們還能派誰上去?”盤坐在地上的竹葉雨睜開了眼睛,冷不丁的說道。
“可夜色這情況怎麼可能贏嘛?”水晶小小急得快要哭出來了,渾然忘了平日被夜色靜悄悄在幫會裡的斑斑劣跡,只是爲她擔驚受怕。
“夜色靜悄悄這是要跪了啊。”一個圍觀的散人玩家搖頭嘆道。
“想不到那些外來戶的高手還是不少嘛,夜色靜悄悄也算是萌萌騎士團的有名高手了,竟然都打不過他們。”
“沒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人家這是有備而來,專程來給萌萌騎士團添堵的。”
“嘁!夜色靜悄悄在薔薇軍裡也只是勉強算個上游,這些外來戶他們就是趁萌萌騎士團的高手們不在,纔敢踩上門的吧,要是萌萌騎士團的霽雨和妖豔她們在這裡,看他們還敢囂張?”一個圍觀的玩家不屑的說道。
“別說霽雨和妖豔了,就算是萌萌騎士團的踏歌和步月兩位堂主清木悠和神木悠都足夠他們這些外來戶喝一壺。”這個玩家顯然對萌騎團的人有幾分瞭解,篤定的說道。
“雖然我和夜色靜悄悄算是有過節,但看她現在的樣子,還真是同情她那......”某個散人玩家不無唏噓的道。
“你是怎麼和夜色靜悄悄有過節的?”旁邊的玩家疑惑的道。
“唉~~我在遊戲裡的老婆和夜色靜悄悄搞上了以後,就跟我說不再喜歡男人了......說起來就全是淚啊。”
“兄弟!同情你!”旁邊的玩家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至少綠你的是個妹子,頭頂的那片草原是翠綠,不是慘綠......”
“......”
......
冰川天女望着擂臺上身形不住搖晃的夜色靜悄悄,臉上表情還是沒有絲毫變化,淡淡的搖了搖頭,不知該說冰川天女是太冷漠,冷酷無情,還是根本沒把夜色靜悄悄的慘狀當一回事。
但嚴重也明白,這纔是最正確的處理態度,雖然看着夜色靜悄悄很悽慘的樣子,慘不忍睹,但遊戲裡死一次最多也不過是掉30%經驗,真要是認輸了,萌萌騎士團這邊就陷入了無人可派上場的絕境,可問題是,夜色靜悄悄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有機會絕地反擊麼?
雲捲雲舒又是發力一拽手中鎖鏈,夜色靜悄悄跌跌撞撞的往前了幾步,整個臉龐已經變成了一片妖異的血紅色,雙眼瞪得大大的,佈滿了血絲,眼淚不由自主的從臉頰上滑落,舌頭都被勒得整個吐了出來,伴着嘴邊的白沫,尤爲恐怖。
“要麼認輸,要麼就去死吧!”雲捲雲舒望着在鎖鏈下不住掙扎的夜色靜悄悄,毫無憐憫之色,冷冷的說道,手中鎖鏈又勒緊了幾分。
夜色靜悄悄一個趔趄,被鎖鏈扯得一個前撲,腳步踉蹌的向前了幾步,似乎馬上就會撲倒在地,雲捲雲舒臉上露出了微笑,這局戰鬥在他看來已經沒有任何的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