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的一個晚上,由許琳請客大家在舞廳裡喝酒。
爲什麼舞廳裡是最容易發生濫交和羣交的場所,那是因爲舞廳裡的酒味和重金屬音樂,酒味可以稍稍的麻痹人的感知神經,而節奏強烈的音樂則是一種能夠促使人興奮的東西,特別是對女人來說,在音樂和酒味中極容易興奮,李清這種胸大無腦的笨丫頭就很容易自然的把神經興奮轉化爲身體興奮,轉而變成性興奮。
所以那天晚上都挺興奮的,欣雨都剛來沒多久,比較含蓄,而陸雪涵則因爲感冒在家沒有來,所以喝得多的就是我們原來的幾個“老人”。
在我半醉的時候,李清拿過一瓶酒對我說:“林凡,打個賭!你看,我的衣服上有五個釦子。”
我低頭一看,確實,在她純白的襯衫上有五個很小的扣子,上數第二個被下面的偉大撐得老高,彷彿那個釦子隨時可能崩掉一樣,襯衫下面隱隱看到是黑色的紋胸,這種色彩對比能給人很大的視覺衝擊力和視覺誘惑,也從另一方面體現出李清的風騷。
李清看我沒有說話,就說:“你能喝一杯酒,那我就解一個釦子!”
“解完釦子呢?”我笑着問道。
許琳插嘴說:“釦子解完就脫衣服吧,一杯酒一件衣服!”
“我*!”李清回頭瞪着許琳,不想許琳竟然威脅說:“不賭回頭扣你工資,一個釦子扣一千!”
“脫就脫,誰怕誰!”李清被趕鴨子上架。
賭脫衣服這種事情在舞廳裡是經常發生的,甚至有打賭賭輸的女人要被人當衆xx的現象發生,大家都很麻木,也都懶得管。
雖然如此,但是我們的動靜仍然吸引了臨座幾個桌子的注意,n道綠色的目光刷刷的看了過來,李清算不上什麼美女,但外表還算清秀,是容易勾引男人的類型,所以,能夠吸引到的目光自然也就不在少數。
於是有幾個男人圍了過來,甚至有人抽出票子鼓勵我說:“哥們,全指着你了,解開第三個釦子以後,每解開一個我給你100!”
還有這種好事?
我當時恨不得讓李清立刻扒光了收錢,反正怎麼着也是賣,這種倒更直接一點。
許琳用眼神制止我,說:“那就開始吧,錢放我這,我來公證!”
於是馬上開始,可惜事情沒有我想象的那麼順利,當李清解開第一個釦子,露出豐滿的雙峰和深深的乳溝時,我就感覺自己的腦袋變得特別重。
李清第二個解開的扣子竟然是從下面開始的,我只能看到她的肚臍眼,其他男人也很失望,熱情的鼓勵我繼續猛喝。
第三和第四個釦子是怎麼解開我已經不知道了,因爲我已經開始神志模糊,只聽到周圍幾個男人的喝彩,許琳認識這個舞廳的老闆,所以並不擔心會發生什麼意外,她也鼓勵我喝下去,因爲那樣她可以多收點錢。
而在李清解開第五個釦子,露出黑色的紋胸時,周圍的男人都發出了驚歎聲,而我也一頭趴在桌子上,死死的睡了過去。
這也就算了,畢竟沒有什麼出軌的地方,但是後來許琳的電腦裡卻出現了我手抓李清黑色紋胸的照片,當時李清冷笑着告訴我,當我酒醉的時候竟然失去常態耍流氓,爲此,她們要懲罰我,懲罰我在光天白日之下去樓下的超市買衛生棉,而且是連忙買了8次,想想那營業員mm看我的表情,mb,就算看到滿臉長着jj的海馬也不過如此。
……
欣雨很有說故事的潛力,在她繪聲繪色的描述下,陸雪涵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我一直都很納悶,於是拉着欣雨的小手,懇切的問:“欣雨,咱們現在都自己人了,你一定要實話告訴我,那天我喝醉了之後是不是真的對李清耍流氓了,沒道理啊,你跟琳姐可比她漂亮多了,我醉酒後的眼神難道不好使了?”
欣雨抿嘴一笑,很不負責任的說:“這事你得問琳姐去,照片不是還在她電腦裡嗎?”
“別提琳姐了,她一直不肯說。”我恨恨的又說:“我什麼辦法都試了,你應該知道,上次琳姐的硬盤都被我格掉了,可是她還能拿出照片來,再後來,我咬牙把她的電腦導了最新的病毒,整個系統都癱瘓了,md,還沒能把那照片清掉,我容易嗎?”
“什麼?”陸雪涵驚訝的看着我:“上次琳姐的電腦是你動的手腳?”
“啊?!”我捂嘴都來不及了,連忙一手抱住陸雪涵,激動的說:“雪涵,看我平常對你那麼好的份上,千萬別告訴琳姐,上次失手把她電腦格掉,把她老媽的十幾張珍藏照片都毀屍滅跡了,這要是讓她知道了,不把我滅了纔怪!”
“那好,不過是有條件的!”陸雪涵輕笑着說道:“你得答應我三個要求,要是不答應的話,我立刻去告訴琳姐。”
“*,雪涵你怎麼也跟慕容姍姍一樣會訛人了?”我吃驚的看着陸雪涵。
欣雨幸災樂禍道:“雪涵說得不錯,三個要求讓我一個!”
陸雪涵點頭答應,我悲憤的發覺身旁已經再也沒有純潔的mm了,於是問:“到底什麼條件,說吧!”
“我還沒有想好,想好了再說吧!”陸雪涵笑吟吟的說道。
mb,陸雪涵的一句話讓我的心沉到谷底,這等於我已經把自己賣了,陸雪涵還好說,欣雨的要求是最難滿足的,說不定還有讓我以身相許的可能。
大家回了城,欣雨把幾件裝備給送出去了,這時大家也都差不多下線了,只有慕容姍姍的名字還是亮的。
我搖了搖頭,腦袋很重,酒氣貌似還沒有下去。
下線!
這時卻被慕容姍姍敲開了門,好傢伙,她下線的速度還真是恐怖。
“有什麼事情?”我驚訝的看着小美女。
慕容姍姍飛快的關上門,一屁股坐到牀上,說:“告訴你個特別消息,而且是最新的,對我們都很有用!”
“什麼消息?”我拉上被子,把自己的雙腿蓋上。
慕容姍姍嘻嘻一笑,偎依在我的腿邊說:“根據臥底最新線報,就在五分鐘前,風流大少在行會的私人羣發信息裡告訴所有成員,這兩天一定都要儘量在線,說是會有很重要的事情將要發生。”
我瞥了她一眼,說:“無非是在這兩天開始駐地升級,還能搞出什麼事來,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那你要不要做點事情準備一下?我剛纔也在行會裡讓大家互相通知這兩天在線了。”
我想了想,穿上件外套下了牀,這個事情還是應該跟許琳說一下的,免得因爲我的疏忽而發生什麼事情。
許琳並沒有睡覺,而是倚在牀頭和欣雨在聊天,鬆垮的睡衣耷拉在肩膀上,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慕容姍姍回自己的房間了,因爲她覺得我們工作室的事情她是不應該干涉的。
“怎麼了?”許琳笑着問我,又看了看對面的欣雨,突然曖昧的笑了笑:“不會是除夕夜一個人睡不着吧?給我200塊,我就出去跟雪涵一起睡,把這個房間讓給你們,怎麼樣?”
欣雨作勢要掏錢,我連忙阻止說:“那個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就有一件事必須要跟你們說一下。剛纔,慕容姍姍告訴我,風流大少在沒多久前,動員他們行會所有的人明天在線,,我想,可能有重要的事情要發生了,而且,不一定只是駐地升級那麼簡單。”
許琳張了張嘴巴,卻沒有說話,秀眉輕顰,過了好一會才說:“欣雨馬上上線去通知大家明天9點開始起一定要在線,林凡打電話給阿雲,讓她明後兩天也一定要在,大家都早點睡吧,沒什麼好怕的。”
欣雨趴在牀頭,向我招了招手,我回頭卻看到她睡衣領口處露出兩團豐滿柔嫩的雪白,在這種姿勢下,實在是太誘惑了。
“怎麼,有什麼事?”我走過去,坐在牀頭問道。
欣雨眨了眨眼睛,從牀頭拿了個紫色的盒子,說:“你沒有給姍姍送禮物吧,人家可送了你一個領帶呢,我看你也沒有時間去買了,喏,這是我挑的一個東西,你拿去送給姍姍吧,也不知道她喜歡不喜歡。”
許琳笑道:“只要是林凡送的,難道她還會不喜歡?”
我和欣雨同時回頭:“消失!”
於是許琳去尿尿了。
我接過盒子,拿在手裡端詳了老半天,問:“是什麼東西,我能打開看嗎?”
“當然,這是你送她的東西,自己當然要知道是什麼東西。”
打開盒子,我頓時吃了一驚。
那是一支純金質的鋼筆,造型很漂亮,秀美的流線中不失靈動,筆鋒印着一個小小的“p”字,我對鋼筆沒什麼研究,但是也知道這個“p”絕對不是3p的意思,或許,是什麼名牌也說不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我這輩子,從來沒用過那麼貴重的東西。
“這個,一定花了不少錢吧?”我有些侷促的問。
欣雨微微一笑,說:“你送給她就是,她還是學生,應該用得上的。”
“可是現在大學生圖省事都用圓珠筆……”
“別羅嗦,趕快去送!”
(二)死亡模式
如同我預料中的,慕容姍姍並不喜歡用鋼筆,但是對這支純金的鋼筆愛不釋手,一個勁的問我這筆到底能賣多少錢,我猜想,如果我不場的話,這丫頭鐵定要咬一口試試是否真金。
……
翌日凌晨六點,我被窗外噼裡啪啦的鞭炮聲吵醒了美夢,這時門外也響起了敲門聲,並且伴隨着許琳催促的話,我這纔想起來,我們也是買了煙花爆竹的,昨天晚上竟然沒有人想得起來去放,而是一窩人都在遊戲裡了。
起牀,下樓應付差事的把鞭炮放完,mm們一個個眉飛色舞,直到樓上的joly叫大家吃早飯了,這才全部都上樓。
進入遊戲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了,銀月城裡的玩家依舊很多,東門前的廣場上擺滿了各種零賣的小攤位,似乎也爲了烘托節日氣氛,那些賣材料、賣裝備的玩家們也不遺餘力的大聲呦喝着,如同菜市場一樣。
“新年快樂~!”葉秋髮了條短信。
我馬上回了條信息:“同樂~!”
沒過多久,又來了條短信,我願以爲還是葉秋的,可沒想到發信息的人竟然是那個好久都沒有聯繫的盜賊幽蘭——風流大少的表妹。
記得我自從加她爲好友後就沒有主動聯絡過她,現在她卻來找我了,本着“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的原則,我馬上打開了短信內容。
“跟慕容姍姍在一起過年,感覺怎麼樣?”
短信的內容嚇了我一跳,她怎麼會知道我跟慕容姍姍在一起?
“還好,你呢?”我平息着心情回覆道。
結果幽蘭n久沒有回覆,過了五分鐘後纔來了句:“我一直在等人請我看夜市電影呢,可是那個流氓從那天晚上之後就一直沒有消息了。”
我目瞪口呆,這時幽蘭又發了個笑臉符過來,並且在隨後說:“表哥這幾天很不安分,你和慕容姍姍的行會都要小心了。”
我怔了怔,打開通訊器直接問:“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我吃裡扒外,可以嗎?”幽蘭笑着說道。
看來她並不想說理由,於是我繼續問道:“知道風流大少最近在忙呼什麼嗎?”
“不知道。”幽蘭輕聲嘆息道:“以前他什麼事情都帶着我的,可是昨天的行動就非要讓我自己去練級,所以,我也並不知道他到底在幹什麼,但是,我這有個比較秘密的消息,對你們應該有用!”
“什麼消息?”我不禁緊張的問道。
“我告訴你了,怎麼回報我?”幽蘭竟然也笑着勒索。
“有機會請你看夜市電影好了!”
“好!”
搞不清楚她爲什麼一直對夜市電影不能忘懷,真tmd費解!
幽蘭清了清嗓子,說:“最近行會裡重金買進了一個隱藏職業玩家,前兩天,表哥親自開車去揚州把那個玩家接到蘇州來,好吃好喝的招待,就差沒有給女人讓他爽了,不過,我想如果他那麼要求的話,表哥一定會不遺餘力的照辦的。”
幽蘭的話我讓一陣爆寒,現在的mm果然都不簡單。
“那個玩家,有那麼重要嗎?到底是什麼樣的隱藏職業,會讓你表哥那麼器重?”
“我也不知道,表哥對這件事情忌諱莫深,根本就不跟任何人提起,那個玩家就安排在賓館裡面,只有表哥一個人能見到他。”幽蘭顯得很無奈,又說:“我從來沒有見過表哥那麼重視過誰,可能,那個隱藏玩家的職業真的對他很重要吧!”
我有些懊惱,說:“這樣一來,我們還是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對了,美女,我以後怎麼稱呼你,不能就叫幽蘭吧?”
幽蘭笑道:“叫我阿月吧,朋友們都那麼叫我,那是我的真名。”
“阿月……”我念叨了幾遍,最後說:“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能提供給我信息,如果許飛那邊還有什麼風吹草動的話……”
幽蘭打斷了我的話,笑着說:“如果有情報的話,那要看我的心情怎麼樣了,我可不想一直出賣他,雖然很反感他的作風,但他畢竟是我的表哥,我可不想做得太出格。”
我愣了愣,轉而笑着說:“那好吧,行會裡還有事情,我要過去了,也祝你新年快樂了!”
幽蘭客氣了一句就把通訊器關掉了,而我則一頭霧水的走向了城外的行會集結地,昨天欣雨已經在行會裡放出話去,今天9點本行會將在東門的銀月山谷集合,然後糾集一批上繞出風流天下的駐地,到銀月山脈上殺怪淘寶去。
許琳和欣雨等mm都已經在了,城外也集結了一大批人,每個人肩膀上都頂着失樂園那深藍色的徽章,一片綠油油的名字在眼前晃來晃去,但是,我的名字跟他們都有所不同,因爲二轉的關係,我的名字上有一層淡藍色的光芒不停流動着,特別是在黑夜中,特別的顯眼,這讓行會裡一些人非常的嫉妒,以至於口水都快掉下來了。
許琳統計了一下成員數量,差不多有5000了,在過年期間還能湊齊那麼多人,相當的不容易,畢竟,不少人是要回家過年的。
“人到得差不多了,那我們出發吧,目標,銀月山脈55級怪物的區域!”
在許琳的命令下,大家馬上向前推移了過去,因爲跟劍與玫瑰已經結盟的關係,所以兩邊並沒有發生矛盾,而風流天下的那羣人也好象修身養性一樣,一直都沒有任何動靜。
隊伍很快的抵達了銀月山腳下,我們雖然人數不算少,但是喏大的銀月山容納5000玩家是不成問題的,於是大家馬上分散開來,各個小隊都去尋找自己的練級場所去了,在一個大地圖內,本行會成員組隊的10經驗加成剛好在這時候得到了最好的利用。
我們工作室的八個人仍然編爲一個小組,霸佔了一段60級怪的練級場,雖然對我這個60級的人來說沒有多少經驗,但是55級的許琳和欣雨等人的經驗還是非常可觀的,特別是等級才51級的果子和李清等mm,越9級殺怪,經驗相當的豐富。
幾個月前,我們一夥八個人進入《月恆》,我們誰也沒有想到現在的成績竟然會那麼的驚人,中國四大主城中最大的銀月城,她轄內的八大行會其中的一個,就是由我們這個小小的工作室創立的,而作爲等級第二的玩家,我雖然沒有到打個呵欠地球抖三抖的地步,但是說話的分量在銀月城也是可以想象的,雖然,我一向並不說什麼話。
由我和欣雨分兩路引怪,陸雪涵和許琳則得心應手的放火燒怪,已經一身藍色裝備的果子挺着紫色盾牌衝進了怪物羣裡,現在她的防禦,已經高得無懼於這些60級的怪物了,劉雲和joly都是訓獸師,她們所馴養的野獸在等級不斷提高的情況下,也同樣具有了不可輕視的攻擊力和防禦力,至少用來練這些60級怪是沒有問題的,唯一的召喚師李清也召喚出了一個碧藍色的水元素,頂着一羣怪物打了起來。
“呼~!”
許琳的一片冥火落在了我的腳下,在我身後的一羣怪物茫然不知的衝了進來,而我也不失時機的回頭秒上一個,偶爾爆出的玄冰劍技能總能讓李清發出亢奮的尖叫,說實話,玄冰劍的技能效果確實非常酷,隨着等級的提高,技能攻擊範圍也得到了一些提升,那些無堅不摧的冰錐穿透怪羣的威勢相當的暴力,外形也很漂亮,也難怪李清會發出高潮般的叫聲,搞得旁邊練級的成員一直以爲我們這邊在野合。
一直持續到上午10點多的時候,我們所有人卻同時看到了一個讓人震驚的消息。
一片寂靜,幾乎所有人都驚呆了!
系統公告:請玩家們注意,“風流天下”行會正式向“失樂園”行會發出行會挑戰,挑戰方式爲“死亡模式”,請失樂園行會在12小時內作出回覆,超過時間以同意挑戰處理,拒絕挑戰將降低該行會的行會經驗100億!
……
幾乎所有人都呆住了,雖然大家都不知道死亡模式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想來輸掉的行會肯定會受到嚴重的懲罰,很有可能,那是人無法承受的懲罰!
一時間,行會的聊天頻道里鬧騰開了,幾個新提升的小隊長都各持己見。
永不屈服第一個發言:“我覺得,其實接受不接受都沒有太大關係,100億行會經驗算不了什麼,我們大家只要在這裡刷上兩個小時就能賺回來了。”
“話雖如此,但是我們如果拒絕的話,失去的不但是行會經驗,更重要的是,我們還失去了對抗風流天下的勇氣,上次我們跟風流天下的那一戰,不是佔了絕對的上風嗎?”另一個小隊長針鋒相對。
許琳看了看我,說:“林凡,你怎麼看?”
“下線,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