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這樣都還想瞞着我。”在確定沒有被徐翔察覺到後,夏瑤帶着七分無奈三分不滿的語氣輕聲喃喃道,不過與其說是埋怨,不如說是戀人之間的嗔怪來得更恰當一點,畢竟她無論臉上心裡都沒有任何一點責怪的意思。
隨後夏瑤也沒有在房間裡多呆,帶着這張沾滿血跡的牀單,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
等到夏瑤離開後大約半分鐘左右,浴室的門被打開,幾乎是全*裸的徐翔從裡面走了出來,他自然不是有裸*奔的興趣愛好,只是忘記拿替換的衣服而已,但就在他剛走出浴室沒幾步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
“啊!”隨着一聲驚叫,正想擡腳走進房間的夏瑤直接僵在了原地,因爲徐翔被開門聲所吸引,恰好回過身來,結果就是兩個面面相覷,後者一絲不掛的身體在她的目光下一覽無餘。
“夏……”所幸並沒有發愣多久,沒等徐翔把名字唸完,夏瑤已經回過神來,並且立馬就迅速反身“哐當”一聲把門重新關上了。
“我這是賺了,還是賠了?”夏瑤的動作雖然很快,徐翔的眼睛卻還是準確地捕捉到了這個恬靜賢惠的女孩子臉蛋上眨眼之間就立刻佈滿的紅暈,摸摸鼻子有些尷尬地自言自語道,隨即聳聳肩,也沒多在意,繼續朝着房間內的衣櫃走去。
確實不需要多在意,看一眼又不會懷孕,更何況夏瑤換衣服被徐翔撞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權當扯平其中一次。
“徐翔,你換好衣服了嗎?”就當徐翔拿着衣服準備回到浴室繼續洗澡的時候,從房門外傳來了夏瑤小心翼翼的確認聲,相信這個恬靜賢惠的女孩子當前肯定還在滿臉通紅的狀態。
想到夏瑤透着紅暈的可愛臉蛋,徐翔心裡頓時萌生了一點調戲的想法,故意壓低聲音說道:“嗯,換好了。”
聽到徐翔說換好了,夏瑤理所當然地再次推開門走進來,緊接着就如同歷史重演一般,擡起的腳僵在半空中,不過這次的反應速度就快上許多,連說出一個字的時間都沒給,門已經又再次關上。
“徐翔,你騙我,壞死了!”
臉蛋已經紅得要滴出水來的夏瑤站在房門口嬌嗔道,,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體,而且連看兩次,刺激要是小了才叫見鬼,更重要的是她看到的是徐翔的裸*體,早就認定的感情讓她不免有些心猿意馬。
“抱歉,抱歉,是我錯了,哈哈……”遭受到了嗔怪徐翔連忙道歉道,只是一想到夏瑤的可愛反應就不禁笑出聲來。
“真是的,你竟然還笑!”徐翔的笑聲透着房門清晰地傳入耳中,讓夏瑤臉上的紅暈又深了幾分,在不滿出聲的同時就想打開門,幸好及時地想起在房間內的某雄性生物很可能還在全*裸的狀態,便道。
“那你把換下來的衣服從門縫遞出來給我。”
“你不進來自己拿嗎?”徐翔忍住笑意,問道,只能說夏瑤實在是太可愛了一點,讓人在產生保護欲的同時也會不由得想無傷大雅地調戲一下。
“你還敢說,要不要我把小雪,小欣她們全部叫過來?”
“好,好,好,我從門縫給你遞出去。”一聽到夏瑤說要叫汪雪,林欣她們過來,徐翔只能果斷認慫,前者還好,說不定還能一起調戲,後者就不行了,不拿着水果刀追殺就該謝天謝地。
當徐翔把換下來的衣服從門縫中遞出來時,夏瑤緊緊抓着門把手,顯然是擔心中圈套,第三次看到某雄性生物的裸*體。
其實要是徐翔真的想,夏瑤那連可樂罐都打不開的力氣無疑是攔不住的,但調戲要適度,過度傷身,而且如果真的把這位家務一把手惹火了,吃個一兩星期泡麪都算好的,說不定連泡麪調料和泡泡麪的水都沒有,只能幹吃。
接過徐翔換下來的衣服,夏瑤立刻逃離了調戲現場,沒錯,就是逃離,因爲她的腦海中怎麼都忘不掉剛纔的畫面,讓她一直處於面紅耳熱的狀態。
“這樣的生活好像也不錯。”夏瑤急促的腳步聲傳入耳中,徐淡然一笑說道,現在的生活確實是比較美好的,更是所有雄性生物和牲口所向往的極致,不過想要讓這種生活一直持續下去卻是不容易。
林欣和上官獨舞不用說,既然發生了那種事情徐翔不可能會放開,就是汪雪,夏瑤有點問題。
汪雪是一個大家族的子女,雖然比不上上官獨舞的家族勢力,更是比較不受重視的女兒,卻也是有名有姓的,若是徐翔不做點什麼,只是就這樣保持着曖昧一直下去,最終她還是得離開。
而夏瑤的話跟汪雪差不多,她是有父母的人,不可能毫無理由地一生一世呆在徐翔身邊,即便她自己願意,徐翔也不能這麼自私。
至於方馨瑜就沒什麼關係了,她那個無良父親說不定被那些討債者送去見上帝,無親無故的情況下就等於無拘無束,要徐翔養她一輩子完全可以,反正不差這點錢,而且還能多一個充當開心果的妹妹。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想不通就不想,徐翔搖了搖頭,不再去多想這個幾乎無解的長遠問題。
等到徐翔洗完澡穿好衣服走出浴室的時候,夏瑤已經再次來到房間內,這個恬靜賢惠的女孩子似乎還對剛纔的事情有心理陰影,見徐翔出現立即下意識地擡手擋住了眼睛,在悄悄地瞄上一眼確定不是全*裸之後才鬆手。
“小雪她們還在線,你快點上線去見見她們吧,她們都很擔心你。”一邊整理着牀鋪,夏瑤一邊說道,潔白無瑕的臉蛋上還殘留着幾絲紅暈,顯得嬌俏可人。
“嗯。”徐翔點點頭應道,他本來就只是下線來銷燬間歇性神經過敏的罪證,現在處理完了,自然是繼續上線。
“還有,以後儘量別再這樣了。”夏瑤直起身,回過頭來,表情異常認真地指着牀鋪邊緣處的幾點紅印說道,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