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話是這麼說,但上官獨舞還是又觀察了熟睡的徐翔幾秒,發現並沒有任何會醒過來的痕跡後才把自己的外套脫掉,只穿着一件女式襯衫和及膝的裙子爬上了已經有了一個人的牀鋪。
牀是單人牀,所以並不大,上官獨舞雖然在距離徐翔最遠的牀邊緣,卻還是彷彿可以感覺到從徐翔身上傳遞過來的灼熱氣息,這讓她的身體不禁微微地顫抖着,心跳更是加快了不少。
“上官獨舞,要鎮定,不就是暖牀嗎?沒什麼大不了的。”上官獨舞在心裡告訴自己道,只可惜這種自我安慰根本沒有起到什麼效果。
聽着輕微的呼吸聲,感受着被子另一邊傳來的男人氣息,上官獨舞就這樣一動不動地背對着徐翔。不知道到底過去了多久,或者是幾秒鐘,又或者是幾分鐘,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隨着時間一點一點地往前推進,上官獨舞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
怎麼說都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任憑平時如何強悍如何腹黑到了這時候都會緊張。
“應該夠了吧,牀鋪已經很暖和了。”又過了幾秒鐘,上官獨舞終於給自己找了一個絕佳的理由,然後就想離開牀鋪,但此時徐翔卻有了動作,一個翻身,手剛好落到上官獨舞的肩膀上。
“唔!”上官獨舞是背對着徐翔,所以因爲這個動作的突然性而嚇了一跳,所幸在聲音喊出來之前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聽到仍舊持續的呼吸聲,上官獨舞微微鬆了一口氣,她就是想趁着徐翔熟睡不知道的情況下完成暖牀這個任務,要她當着當事人的面真正去暖牀也實在做不出來,說到底她並不比夏瑤汪雪開放多少。
“還是快點走吧,不然夏瑤她們說不定要發現了。”上官獨舞暗暗地想道,只不過這時她卻沒注意到背後的呼吸聲已經悄然消失了。
要離開也必須先把肩上的那隻手移開纔可以,上官獨舞就像是做賊一樣小心翼翼地伸出雙手想要進行這項工作,但就在距離不足十釐米的時候那隻手卻突然動了起來,猛然抓住她的一隻手,然後用力一拉。
“啊!”上官獨舞一聲輕呼,整個人頓時投進了一個滾燙的懷抱之中。
“獨舞小姐,送羊入虎口可沒那麼簡單就可以離開哦。”徐翔在上官獨舞的耳邊輕聲說道,他其實也是剛剛醒過來,本來還以爲是夏瑤又來偷襲,沒想到竟然是這個腹黑女。
不過雖然錯了,要徐翔認錯卻是不可能,因爲他知道這樣上官獨舞只會蹬鼻子上臉。
上官獨舞本來在那隻手動的時候就反應過來了,奈何她的力氣比不過徐翔,而剛纔那句耳語所帶來的灼熱氣息更是讓她渾身發軟,有點小慌亂地問道;“徐翔,你想幹什麼,我只是來履行暖牀的承諾而已。”
這句話說得是沒錯,但現在上官獨舞的語氣卻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就像是偷情被抓在狡辯一樣。
“你不知道暖牀不僅僅只是躺在牀上這麼簡單嗎?還有更深層次的東西哦。”看到上官獨舞慌亂的樣子徐翔的膽子立刻就肥了許多,怎麼說幾個小時前才被她坑害過,現在剛好可以坑回來。
聽這話上官獨舞頓時感到大事不妙,身體似乎是在掙扎一般不安地扭動了一下,但她不知道的是這剛好刺激到了徐翔。
本來上官獨舞就是被徐翔強行抱在懷裡的,兩個人完全可以說是零距離的接觸,這樣的一下扭動剛好讓上官獨舞挺翹的屁屁和徐翔某些部位發生了摩擦,頓時讓徐翔渾身上下能充血的地方都充血了。
這時上官獨舞的身體突然僵掉,因爲她發現徐翔有個滾燙的東西頂在了她的後面,任她再怎麼白癡都知道那東西是什麼。
可惜上官獨舞對這種事情的認知也確實比較匱乏,在短暫的停頓後她又開始頻繁地扭動身子,似乎是覺得這樣才叫做反抗,但很明顯這個動作能夠起到的效果也只有更加地刺激徐翔不怎麼粗壯的神經而已。
這時候如果徐翔還能夠忍住那就是真的萎了,一隻手繼續抓着上官獨舞,另一隻手已然伸到了她的胸口。
“唔,不行,徐翔,那裡不行的。”上官獨舞感受到胸口傳來的觸感,用近乎哭泣的聲音說道,但與此同時她的身體卻是越加的發軟和發燙,聲音也越來越小,現在別說扭動了,連想要把那隻手從身上拿開的力氣都沒有。
但上官獨舞不知道的是她的這種情態卻是讓徐翔覺得腦袋中有一團火在瘋狂燃燒,下意識地就把手從那件比較寬鬆的女式襯衫中伸了進去。
不得不說上官獨舞的身材確實很好,雖然可能比不上林欣,但絕對已經是極品,徐翔感覺到那誘人的弧度和一隻手難以掌握的雄偉就已經完全受不了了,至於上官獨舞本身更是直接陷入了一陣如同窒息般的眩暈之中。
這時徐翔想到自己反正那天晚上已經把上官獨舞那個了,現在再來一次也沒什麼,索性把另一隻手直接伸到了上官獨舞撩起的裙子裡。
“啊!”被觸摸到最關鍵部位的上官獨舞一下子驚叫了起來,所幸她整個人都在被子裡,聲波被削弱了許多,似乎並沒有引起外面任何人的注意力。
“小聲點,你想把夏瑤汪雪她們通通叫過來圍觀嗎?”徐翔在上官獨舞的耳邊輕聲道,現在他們的行爲其實跟偷情還是比較相似的,畢竟這件事情如果被汪雪夏瑤或者林欣方馨瑜發現絕對是驚天動地。
這次可不比夏瑤那次,一檢查下去絕對露餡。
“誰叫你抓我那裡的,趕快放手。”剛纔的叫聲也讓上官獨舞恢復一點理智,瞪大了眼睛說道,只不過這配合上她通紅的臉蛋,反而有一種嬌媚的味道。
“好。”徐翔點點頭應道,但上官獨舞卻暈了,因爲那隻鹹豬手放開了一隻卻抓住了另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