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翔在上官獨舞主動靠上來的時候本能地想要推開,但卻突然發現這具溫軟的嬌軀正在微微地顫抖,似乎是在勉力忍受着什麼一樣,轉念一想立刻就明白過來,同時也坦然地接受了這個未經同意的擁抱。
在這一刻徐翔有了將真相告訴上官獨舞的衝動,但想一想還是忍住了。
“不用擔心,一切都會沒事的。”徐翔放下想要擡起以證清白的雙手,輕輕地拍了拍上官獨舞的背同時耳語道,這個腹黑到極致的美女始終也是個女孩,也有柔軟嬌弱的一面。
“妹妹,我能夠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站在人羣中的淺酌望着兩人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
其實本來上官家和蝕影的家族是有兩段聯姻的,一個顯然是蝕影和上官獨舞,另一個就是淺酌和紫薰,但淺酌當時可以說是叛逆心理比較強,因此爲了躲避這段家族式的婚姻出逃了一個多月。
最終由於上官獨舞和蝕影訂婚上官家纔沒有再逼迫淺酌,也才能回到家中。
只是淺酌很清楚,他的這個妹妹叛逆心理比他更嚴重,但是她卻是接受了,唯一的理由就是爲了他這個哥哥,所以自從那以後他一直都很遷就上官獨舞,無論是惡作劇還是其他任何的事情。
哪怕是上官獨舞想跟徐翔偷情說不定淺酌也會幫忙把風,雖然這很不實際。
“謝謝。”短暫的幾秒擁抱後上官獨舞的心情似乎已經平靜下來,主動脫離徐翔說道。
“有大美女投懷送抱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介意呢?”徐翔調侃地說道,他難得會主動和上官獨舞開一次玩笑,主要還是因爲他看到這個女孩子眼中還殘留有一絲淚光,看來那件事情對她的影響果然不是一般的大。
其實換了哪一個女孩子都差不多,上官獨舞已經算是很堅強的了。
聽到這句調侃上官獨舞並沒有接過徐翔的話頭開始腹黑,心情是一方面原因,另一個原因就是現在並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她並沒有忘記現在的情勢完全不容樂觀。
紫薰從兩人開始擁抱到分開一直都是盯着徐翔,她不明白爲什麼上官獨舞會放棄蝕影而喜歡上這個男人,因爲在她的印象中她的這個表哥在同齡人中絕對是佼佼者,她不認爲可以找得出更優秀的人。
至於那件事情由於家族內部的保密問題紫薰並不知道。
“真是郎情妾意,可惜你們還是去做亡命鴛鴦吧。”看到似乎是在打情罵俏的兩人蝕影冷笑道,他其實是很喜歡上官獨舞的,這點從之前在埃爾帕城血痕公會對夢縈公會的態度和那件事情就可以看得出來,但現在看來顯然已經沒有任何一點機會了。
既然得不到就要毀滅,蝕影一向如此,無論現實虛擬。
“徐翔,公會趕來支援的人在外面遇到了血痕公會和其他兩個公會的玩家,暫時沒辦法衝進來。”這時汪雪傳來了一個不幸的消息,這樣就意味着在一段時間之內只能是由眼前僅剩的這是十幾個人去面對三個公會的精英了。
這已經不是打不打得贏的問題了,連跑掉都難。
聽到這個消息徐翔開始猶豫到底是要集體突圍還是硬拼,前者的成功率顯然很低,最有可能的結果就是隻有徐翔自己跑得掉,至於後者也不見得能夠取得什麼效果,可以說兩個選項其實都差不多。
但並不需要徐翔多傷腦筋,因爲理想鄉公會的玩家們已經替他做出了決定。
“老大,跟他們拼了吧!”
“幹掉一個就夠本,幹掉兩個我還能賺一個,幹掉三個我就賺翻了。”
“反正跑也跑不掉,此時不爆他們菊花更待何時!”
“起碼要告訴他們我們理想鄉公會的男人都是純爺們,女人嘛……都是美女。”
理想鄉公會的猥瑣男確實比較多,連這時候都不忘記調侃,不過這倒是也能讓緊張的氣氛略微輕鬆一點。聽到這些話徐翔知道就算他說突圍也沒有人會照辦了,微微一笑道:“好,那我們就大幹一場!”
“不過徐翔,你自己一起要安全離開,我們掛掉沒關係,如果你掛掉的話……”就在這句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汪雪就焦急地說道,她擔心徐翔也一時頭腦發熱死拼到底那就得不償失了。
畢竟徐翔所代表的意義和她們完全不同,更何況徐翔是本來就可以跑掉的。
“對,會長,你一定要安全離開。”
“老大,你要是不安全離開我以後就叫你老二。”
“一定要沒事!”
聽到汪雪的話衆多理想鄉公會的成員也紛紛贊同道,要說徐翔掛掉絕對是所有人最不想看到的事。
“好吧。”徐翔輕輕地點了點頭,他確實不能掛掉,並不是說貪生怕死,只是骨幹成員掛掉的話其實還好,一段時間就可以彌補,如果連他都掛掉了那理想鄉公會絕對會一落千丈,再想要奮起就不容易了。
“怎麼?商量好了死法沒有?”蝕影冷冷地說道,他沒有立刻動手就是想多享受一下勝券在握的愉悅,外面的人沒有半個小時休想衝進來,他有充足的時間。
“死法?那就是拉着你們一起死。”徐翔淡淡地說道。
“那我拭目以待,看你們這羣喪家之犬能夠做出什麼反抗。”蝕影也是淡淡地迴應道,然後開始下令,“所有理想鄉公會的成員,一個不留!”
地上很快又再次陷入激戰,但與剛纔不同的是現在每個理想鄉公會的玩家幾乎要同時面對四五個敵人,如果不是互相之間配合比較好說不定早就徹底潰敗了,不過即便如此也是絕對而且難以挽回的劣勢。
與此同時空中的戰鬥也同樣打響,蝕影的巴爾卡丹利奈聖龍似乎是得到了某種提升,進階到中階龍族,這樣再加上同爲中階的冰封藍龍和低級頂峰負責治療的光耀之龍,對付紅焰加小水完全不是問題。
理想鄉公會顯然已經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