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魔法卷軸。”這場戰爭真是越打越心驚,一開始的陷阱,現在的魔法卷軸,還有剛剛的恢復藥劑,每一樣都是聖域飄渺料想不到的東西,但卻都出現了,他本來自信滿滿的態度發生了一些改變。
或許可能大概會輸。
“不會飛的鳥,出來。”這時候聖域飄渺看情況不太對,決定也打出一張大牌,不然這樣下去聖域公會根本看不到勝利的希望,甚至連城門都衝不破。
隨着聖域飄渺的叫聲一個魔法師走了出來,身上是一件繡着火焰的法師長袍,不過這朵火焰卻是詭異的黑色,法杖的頂端同樣是一朵黑色的火焰,長得還算清秀,不過卻是一臉無奈和躊躇的樣子。
“只要你幫我,我就不計較你借去的那三千個金幣。”聖域飄渺自然也看到了不會飛的鳥臉上的神情,有點慍怒地說道,這場公會戰他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說不擇手段也要打贏。
贏了還有機會,輸了就真的徹底完了。
“好吧。”不會飛的鳥無奈地點了點頭,他的職業是黑炎魔法師,不過爲了這個隱藏職業他向聖域飄渺借了三千個金幣,換算成現金可是好幾萬塊錢,本來以爲能夠憑藉這個隱藏職業大賺一筆,結果發現這個職業根本不適合他。
黑炎魔法師的特點是高傷害,高暴擊,可以說是一個完全爲了輸出而存在的職業,不過缺點也是明顯的,防低血少,幾乎是一碰就死,偏偏不會飛的鳥技術並不是很高超,所以經常因爲掛掉而損失巨大。
這次公會戰聖域飄渺帶他來就是看中了他有一個大型的範圍傷害技能,以債務一筆勾銷作爲條件讓不會飛的鳥加入了公會,他也實在是迫於無奈只能跟過來,不然其實他還是比較佩服月神的,也就是徐翔。
不會飛的鳥開始吟唱起了魔法,法袍隨風獵獵作響,法杖上的火焰也擺動着,周圍的火元素和黑暗元素開始凝聚,一個人施放一個大型的魔法需要吟唱的時間可不是一點點,而且看周圍的魔法元素濃郁程度可以知道這個大型魔法將會十分恐怖。
“嗯?”由於有了拉格納羅斯的光之碎片,徐翔對於火元素的感知並不會低於那些火系魔法師,他注意到了聖域公會陣地中的異狀,在看到不會飛的鳥的時候立刻明白了過來。
必須阻止他!
“夏瑤,水龍吟!”由於不會飛的鳥站在距離城牆30多碼的地方,已經超過了大部分遠程攻擊的最大距離,除了大範圍技能之外只有水龍吟可以到達,自然要讓夏瑤出手。
“嗯。”夏瑤順着徐翔的方向看去也看到了正在吟唱的不會飛的鳥,點了點頭,開始吟唱魔法,雖然水龍吟殺傷力巨大,但畢竟只是一個單體技能,吟唱時間比範圍傷害技能要短得多得多,也就是2秒多鍾,一條3碼多長的水龍在身邊形成。
夏瑤手中法杖一指,水龍咆哮着飛了出去,直奔不會飛的鳥。
“快,擋住那條龍!”如此大的聲勢聖域飄渺自然也發現了,連忙咆哮道,只是水龍吟屬於魔法技能攻擊,除了目標單位外不做任何判定,穿過了大量阻擋的箭矢,魔法甚至還有聖域公會的玩家身體,擊中了不會飛的鳥。
毫無疑問的秒殺!
“真是一個廢物!”聖域飄渺看着被水龍擊飛出去的不會飛的鳥,憤恨地說道 ,他還是低估了理想鄉公會,也低估了徐翔,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就會認輸,因爲他也並不止這一張底牌。
“奶瓶,上。”聖域飄渺對着站在旁邊的一個玩家說道,赫然就是上次帶去擊殺砂岩巨人王的那個牧師,聖域奶瓶點了點頭,走上前來,掏出了一張魔法卷軸,撕開,開始吟唱起來,龐大的光明能量濃郁得幾乎可以用肉眼看見。
吟唱時間並不長,即使還有一次水龍吟也無法打斷,只是2秒鐘一大片金色的光芒籠罩了所有的聖域公會玩家,他們驚奇地發現自己的生命值全部回滿了,而且還額外增加了百分之25的屬性。
這可是百分之25,還是超大範圍!
“很好。”聖域飄渺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是聖域公會中一個玩家做了大量任務得到的一張黃金級魔法卷軸,作用是治療很大範圍內的所有友軍單位並且在30秒內增加百分之25的屬性,用到這種公會戰中自然是最好的了。
有了屬性加成,聖域公會的玩家突然就像吃了偉*哥一樣,給了理想鄉公會的防線極大的壓力,本來五下就能幹掉的一個玩家現在要七八下甚至要十多下,而且治療也有點跟不上了,傷亡的速度開始變快。
“使用羣體治療卷軸!”徐翔自然也是看在眼裡,確實沒想到聖域公會竟然可以得到一張這麼厲害的卷軸,不過持續時間肯定不長,只要撐過這段時間就沒問題。
各位牧師也點了點頭,掏出了羣體治療卷軸,撕開,吟唱了起來,理想鄉公會的玩家血量也被拉了起來,形勢再次趨於平衡,不過這時候城門已經有了要被突破的跡象,Acup幾人雖然努力卻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這時候徐翔走到了城牆的外圍,見到會長出現在牆頭,一些玩家露出了疑惑的眼神,畢竟一個盜賊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而如果會長掛掉了,對於士氣的打擊可是十分巨大的,而這時候徐翔卻開始吟唱魔法。
火焰之護!
黃昏盛宴!
晦澀的魔法語言從徐翔口中吐出,周圍的玩家全部愣了一下,因爲他們竟然看到一個盜賊在吟唱魔法,而且還是一個大型魔法,這從周圍濃郁的火元素就可以感覺得到,世界果然無奇不有,或者是月神果然就是神奇。
“這……”汪雪幾女也呆住了,雖然她們承認徐翔很神奇,經常給人以驚喜,不過卻也不可能創造奇蹟,但是她們現在知道她們錯了,任何的不可能在他身上都會變成可能,甚至變成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