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炎風摘掉頭盔,準備查探一番到底是因爲什麼系統報警的時候,居然看到前面有一個人影,那東西(他還不能確定是人)背對着月光看不清面容,而且長髮飄飄,衣衫不整。
頓時,炎風打了個激靈,全身僵硬,身體不自覺的想找個地方躲避,不是他膽子小,實在是來的太突然了。
這會他完全忘記了是在遊戲架子上,手足無措的居然從上面掉了下來,在地上翻了個圈,滿地的數據線把他纏了個結實。
這會連跑都沒法跑了,炎風張開戰戰兢兢的嘴:“你··是人··還··是鬼。”
一旁的雲玉現在哪裡還能顧及到他是不是在別人的房間裡,她可是很擔心她的風哥哥是不是摔痛了。
雲玉立即去扶炎風,“風哥哥是我啊,小玉。”
聽到熟悉的聲音,炎風總算是安定下來。‘呼’出了一口氣,“小玉,是你啊,嚇我一跳。”
看到炎風沒事,雲玉也放心下來,想想之前炎風的表現,她不禁輕笑一聲,溫柔的爲炎風撥去身上纏着的線。
不對!現在幾點?這是在哪,小玉爲什麼會在這裡?
驚魂一定,炎風纔想起現在的狀況及其的不合理。
“小玉,你怎麼會在···我···這裡啊?而且·都·都這麼晚了?”炎風試探性的問道。
雲玉臉一紅,這要怎麼解釋呀?
雲玉把頭偏像一邊,“我··我·我只是來看看你。”她還是說出了心中的想法,反正她知道面前這個笨蛋是怎麼都不可能主動的。
說完這句羞人的話,雲玉頭一直都沒敢回過來,可是好一陣都不見炎風開口,難道風哥哥不喜歡我來,生氣了?
雲玉想到這裡才幽怨的把頭轉過來,這一轉過來,她才發現原來炎風的腦袋向下注視着什麼,順着炎風的目光向下看,雲玉看到的居然是自己胸前由於天氣悶熱而少扣了一顆釦子的睡衣,露出的一片雪白的肌膚,以及隱約可見的一段溝壑,一下子云玉的臉紅成了柿子。
原來剛剛炎風問出那句話後,剛好雲玉別過臉去,由於小女孩勝雪的肌膚,胸口那敞開的一塊更是藉着月光反射到炎風眼裡,一時間他氣血上涌,被迷的完全挪不開眼。20年了他何成見過這樣的陣杖,這麼多年的宅男生活炎風臉女朋友都不成交過,心裡可是空白一片,以至於完全抵擋不住面前的誘惑。
一直被盯着胸口的雲玉,雖然害臊的要緊,可是她並沒有打算遮蓋走光的部位。
風哥哥要看,那就看好了。只是這樣一直盯着人家····,矜持終於還是讓雲玉稍稍的抗議了。
“風哥哥,你看夠了嗎?”
被叫到的炎風這才意識到他的失態,立即收起目光,去看向一臉羞紅的雲玉回答着道:“沒··沒···”
“啊?”雲玉驚訝一聲,難道他還沒看夠嗎?已經很久了。
“呃··不是··不是,我是·那個··”口笨的炎風是怎麼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哦,對了,小玉你怎麼在這裡啊。”終於找到了別的話題來轉移現在的尷尬。
雲玉頭一低,臉更紅了,“剛不是說了麼,我是想來看看你。”
這樣的表情讓炎風一時爲之動容,只見小姑娘嬌羞的低頭含首,臉上一股迷人的姿態。在往下雪白的肌膚以及那一對微微挺起的峰巒,在加上以前見到雲玉都是綁着小辮子的,不像今天披散的頭髮一直搭到雙肩,隱約可見其成熟的一面。原來炎風一直都不知道他認爲的小丫頭還要這麼撩人的時候,她已經擁有了女人的風韻。
又是一陣沒有回答,這次發現他居然是注視着自己的臉頰,雲玉心裡別提多高興了,第一次風哥哥這麼仔仔細細的看她,而且好像挺喜歡的樣子。
“風哥哥··”在一次提醒。
“嗯,小玉··小玉你今天好美。”大概是她散發的處子的幽香讓炎風中了毒,居然能說出這樣讚美的話。
雲玉頭低的更下了,“是嗎?”
勉強移開視線,看了看牆上的鐘表,已經凌晨3點半了。
“小玉這麼晚了,你怎麼不睡覺啊?”
雲玉猛的把眉頭蹙緊,怎麼問來問去都這一句啊,這個笨蛋要多少回才明白,都說了是來看他的。
“哼!那我睡覺去了,你啊!就玩你的遊戲好了!”
“哎··不是啊,沒有敢你走的意思,小玉。”
“嘭!”門關了,屋子重新被鎖回黑暗。
無奈炎風只好站起身邊嘀咕着,“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說變臉就變臉,真搞不懂。”說着把燈打開,黯淡的光線照亮了屋子。
炎風往牀上一趟,想着雲玉,剛纔的的確確被她波動了心絃,小玉爲什麼要來看我呢?難道是···她喜歡我了?
“不可能,你就別瞎想了,你沒錢有沒才,人加憑啥看上你。”
那會是什麼呢···?
想來想去炎風實在是想不通啊,順手拿起一旁的小鏡子對着自己,長年的遊戲還是讓他有些憔悴。
炎風對着鏡子不停的擠眼弄眉,偶爾還鼓鼓氣。
貌似他找到了一些原因,對着鏡子說“其實你長的還有那麼點小帥,打扮打扮也不差。”
說不定人家是看你長的帥呢。
“嗯,有可能。”炎風一股勁的傻笑。
“咕嚕···咕嚕···”肚子響起來了,剛好現在下線了,今天還有一點遊戲時間沒有用完,等吃點東西就上去。
他還惦記着那顆千年花的,不知道到底有什麼用。一包方便麪就泡了下去,炎風不知道爲什麼今天這面特別的香,好像帶着少女的芬芳。
話說雲玉從炎風房裡出來,一股腦的鑽進房間,跳上牀蓋上輩子,把自己裹的嚴嚴的,好像幹了什麼壞事一樣。
其實她是高興,她終於知道原來風哥哥不是討厭她,而且··而且他還很喜歡她胸口那一塊。想起之前炎風癡迷的眼神盯着這個地方,雲玉拼命的揪住衣領不讓春光泄漏一分一毫。
這大概就是女孩的傻吧,剛纔不捏住,卻是現在沒人看的時候收起來。
雲玉激動的心終於平復了下來,從牀上坐起,看着窗外幽幽的月光喃喃的道:“風哥哥他真的會喜歡我嗎?”
在一次上線,炎風向着要店鋪飛奔而去,一時間有點不像以前了,身姿風發。
來到要店鋪,也沒多說什麼,炎風直接掏出千年花給藥店老闆過目。
“這東西你哪來的?”藥店老闆一臉震驚的表情。
他自然不會和一個NPC說明來由,通過藥店老闆的表情來看,恐怕有門,那麼翹首以待就行了。
果然,即使沒有炎風的回答,藥店老闆還是接下去說,“雖然我不知道他有什麼用處。”
沒用!炎風不禁有些失望。
藥店老闆頓了一下繼續說,“不過有個人應該這道這花的用處,因爲他就是尋找它而來的。”
呼!原來還是有用,NPC也會忽悠人,一句話不連着說還真急死人了。
“年輕的勇士,請跟我來。”藥店老闆做了個請的姿勢,方向赫然是要店鋪的裡屋。
炎風跟了進去,不大的廳子裡擺滿了各色的藥材以及各種試管裡面裝着的藥劑。顯然這裡並不是要來的地方,藥店老闆沒有在廳子停留,而是直接穿過並繞進裡面的房間。
當進到裡面,他便見到一個黑乎乎的人影趟在牀上,頭上頂着一個神秘人的稱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屋子裡光線暗的原因看不真切,或者還有其他什麼因由,總之這個躺在牀上的人給炎風一種強者的氣息。
“咳,咳···”牀上的人不停的咳嗽着,似乎是生了病。沒想到眼前有如此魁梧身軀的男人也會受病魔的折磨。
接着就是一段NPC之間的表演,完全沒有炎風什麼事,只能乾巴巴的看着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客套起來。
“你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來吃點藥。”說着便從牀邊桌案上的瓶子裡倒出幾粒藥品,喂到那個神秘人的嘴裡。
吃了藥品後,果然精神不一樣,馬上有點生龍活虎起來。炎風在一旁不禁嘀咕起來:“這演的還真有那麼點意思。”
那個神秘人微微做起靠到牀頭對着藥店老闆說:“真謝謝你了,要不是你一直幫助我,我恐怕早已經不行了。”
“哪裡的話,應該是我感謝您纔對,想當年我還是藥童的時候,上到兇狼領採藥遇到了數頭狼的包圍,要不是被您碰到恐怕早就到地府報道了,哪還有機會當上現在的藥師啊!”
聽到這裡炎風馬上來了精神,這其中恐怕有些內幕,要不然不會平白無故就表演起來了,可能現在只是介紹一些和劇情內容有關係的東西吧,想到此處炎風開始重新看待眼前的兩個NPC,並且細心聽起來。
“哎!”牀上的神秘人嘆了口氣接着道,“沒想到到最後還是解不開身上的詛咒,藥物終究只能延緩生命,到了現在恐怕連藥品也要無濟於事了,命該如此啊···”
“您別灰心。”說完便把炎風領到頭前,“這位勇士已經帶來了您想要的東西,您有救了。”
被拉上來炎風終於由於近距離的原因依稀看清了神秘人的面容,一頭蓬亂的頭髮夾雜着些許白髮垂下遮住了大部分臉,瘦弱的臉頰如刀削一般,那雙眼睛彷彿如一潭死水一般毫無波動,從袖子裡面露出的手竟然如枯骨一般可怕,原來之前看到的魁梧竟是被外面的衣衫撐起來的。
衣服應該是他本人的,那麼這個人是被病魔折磨成這個樣子的了。
一聽他有救了立馬如靜湖一般的眼睛也有了光亮,“哦,是嗎?”
藥店老闆忙說:“當然是真的,你們聊我出去打點生意了。”說完便出了門,偌小的房間裡只剩下炎風和牀上的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