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域集團總部。
聖域首席設計師韓濤面無表情地坐在主機室,看着閃爍的電子屏幕,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電子屏幕上除了一排排跳動的數據,沒有任何顯示。
“告訴我,你到底想幹什麼!”
韓濤的臉突然扭曲了,用力砸在屏幕上。
屏幕沒有絲毫損傷,反倒是他的手,被擦破一層皮,流出不少鮮血。
韓濤臉色蒼白,轉身走出主機室,層層金屬大門開啓,隨着韓濤的離開,飛快關閉。
金屬大門關閉的剎那,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主機的插頭處於未通電狀態……
“那就是韓總嗎?”
“嗯,是他設計了聖域。”
“真厲害,神一樣的存在啊。可是,我進公司這麼久了,從沒見過韓總團隊的其他人啊?”
“噓,有關韓總團隊,這在咱們公司是禁忌,再說小心被炒魷魚。管好你自己的事。”
“哦,明白了。”
……
某星級賓館,傳出少女咯咯咯的歡快笑聲,赫然是華夏最爲炙手可熱的影視歌三棲明星——楚天嵐。
“真想不到,你是這麼霸道的一個人,我聽化妝師他們說過這件事,只是沒想到是你主導的”楚天嵐躺在陸游懷中,伸出一根手指在其胸膛上畫圈圈。
“這怎麼能叫霸道呢,這叫一報還一報,誰讓魔族趁我不在的時候,偷襲神族啦?”陸游隨意回了一句,轉換話題道:“咱們好不容易纔見面,不說遊戲裡的事。”
“那咱們聊什麼?”楚天嵐一副小女兒姿態。
陸游一時無言,嘆了口氣,頗有些無奈的用手指把玩楚天嵐的秀髮。
自從楚天嵐在華夏大火特火,他跟楚天嵐一年見面不超過十次,每次不超過三天,本來以爲見了面會有一肚子話,然而真正到了那時候,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楚天嵐翻身,一吻而下。
……
從酒店出來,已經是傍晚,路上行人稀少。
“我晚上還有個廣告要拍,先走了。”
楚天嵐依依不捨鬆開陸游的手。
“注意身體,別累壞了。”
陸游有些心疼楚天嵐,她比以前瘦了至少十斤,從電視上看當然是很美,魔鬼身材,可現實裡看又是另外一回事,剛纔兩人啪啪啪的時候,把他骨頭都咯紫了
“嗯,你也是。”
楚天嵐宛然一笑,鑽進保姆車,眨眼駛離街角。
陸游嘆了口氣,帶着有些落寞的心情也轉身離開,絲毫沒有發現,在對面一個垃圾桶後面,隱藏着一個巨大的相機鏡頭,不停傳出輕微的“咔嚓!”“咔嚓!”“咔嚓!”聲。
“這下發達了,華夏玉女掌門人,小天后楚天嵐竟然在酒店秘密約會小鮮肉.”王達使勁舔了舔嘴脣,他能想象到,這組照片將會帶給他多大的收益,基本上可以少奮鬥二十年。
爲了保持一個藝人在公衆面前的完美形象,尤其是頂級藝人,那些影視公司往往都會很闊綽。
……
“你說什麼!五千萬?你是不是瘋了?”
保姆車中,運姐瘋狂咆哮,氣的臉都綠了。就在剛纔,有個匿名神秘人將一組照片發了過來,勒索楚天嵐五千萬華夏幣,照片上顯示的赫然是楚天嵐與陸游從酒店出來時的親密照。儘管楚天嵐全副武裝,戴着墨鏡,鴨舌帽,辨識度仍然很高。
“運姐,我要不要打電話給老闆?”
楚天嵐早就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小女孩了,有處理這種事的經驗,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讓娛樂公司老闆出面,以老闆黑白通吃的手段,相信很快可以拿回照片。
運姐臉色陰晴不定,拿着照片仔細看了看,沉吟半晌才道:“天嵐,有件事我必須提醒你,太子一直對你有想法,請老闆出面自然可以輕易解決掉這件事,可是,欠老闆的人情,不是那麼容易還的,萬一太子趁機介入就難辦了,咱們能自己搞定的事,最好不要假借他人之手。”
太子名叫俊天龍,帝王娛樂老闆的獨生子,一直在追求楚天嵐。
“那該怎麼辦呢,給他嗎?
”楚天嵐柳眉微蹙,心中很是懊惱,自己明明已經很小心,怎麼還是被人盯上了,這些狗仔真是討厭至極。
“錢是絕對不能給的,一但開了這個先河,我們以後就永無寧日了。天嵐,你不用擔心,我認識黑道一些人,我可以請他們幫忙。”
運姐在圈子裡做了這麼多年,人脈極廣,當即撥通手機,簡單聊了幾句以後,運姐笑着對楚天嵐道:“搞定了嵐嵐,你放心好了,24小時之內,他們一定會搞定這件事。”
“呼,有運姐在身邊真好。”楚天嵐抱住運姐,由衷感謝道。
……
京海頂級酒吧。
俊天龍與一羣太子黨正在忽明忽暗的豪華包房中享受着美人與烈酒。
叮咚!
有人發來信息。
俊天龍隨手點開信息一看,頓時眉頭微皺,推開了懷中嬌滴滴的女子。
身旁一名凶神惡煞的中年男子見狀,立刻一把抓住女子的頭髮,將她拖向中間的舞池
“啊!刀哥不要啊!”女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發出陣陣尖叫。
“讓你好好伺候龍少,你不懂是嗎?”
被喚作刀哥的男子絲毫也不憐香惜玉,左右開弓,連續幾個巴掌扇在女子臉上,然後看向俊天龍,徵求他的意見。
“不是她的原因。”
俊天龍面無表情,揚脖灌下一杯烈酒,幽幽說道。
刀疤秒懂,放開手,喝罵:“滾!”
女子如蒙大赦,帶着哭腔往外跑,卻聽俊天龍寒聲道:“刀哥,我沒讓你停啊。”
刀疤眯了眯眼睛,心說這些有錢的公子哥們真是一個比一個變態,遂將慘叫連連的女子抓過來,又是一通巴掌。
其中一名太子爺道:“龍哥,這麼嬌滴滴的大美女,你也下的去手,對待女人的境界,您顯然比我高太多了,就爲這個,小弟我敬你一杯!”
俊天龍面無表情,揚脖又灌一杯烈酒,直到那女子被打的奄奄一息,這才示意刀疤住手,寒聲道:“女人,都是賤東西,刀疤,把她擡到我房間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