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來一戰?”
一聽這話,徐默心裡就笑開了:“好,洗剪吹,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召集好人手等我,打完靈獸就去和你們一戰!”
“額……”洗剪吹頓時傻眼了,他還真沒想到,徐默竟狂到這個程度,竟還真敢應戰;要知道,整個萬龍盟可足有七萬多玩家在,而虎嘯山莊雖然是幫派,也不過一萬名玩家而已。
一萬名玩家挑戰七萬名玩家?這未免也太狂了吧?不過令洗剪吹沒想到的是,更狂的還在後頭——
“對了,光你們一個萬龍盟,恐怕還不夠看的;不如這樣吧,你把天龍盟和問道盟也叫上吧,你們三個加起來,勉強夠和我們一戰!”
聽了這話,洗剪吹怒極反笑:“莫默,希望你們虎嘯山莊的實力,能有你的嘴巴這麼厲害!不用天龍盟和問道盟,就我萬龍盟,青龍城外等你來戰!”
說着,洗剪吹跑到報亭裡,在華夏區頻道發表了一則聲明——萬龍盟約戰虎嘯山莊。片刻,李秉便代表虎嘯山莊作出了迴應:戰!
……
很快,青龍城的八隻靈獸便盡數被虎嘯山莊收入了囊中;沒有人敢來搔擾虎嘯山莊,畢竟,在30級以上的場景裡,“行會”完全是沒有資格挑釁“幫派”的。可惜的是,八隻靈獸打完,果然沒能爆到建幫令。
“回城!”
從40多級的場景趕回城裡雖然挺遠,要跑上個把小時;但要知道,虎嘯山莊可足足有着一萬名玩家在,如果都用回城卷軸回城,那光回城可就要消耗千萬金幣了!
雖說現在金幣有些貶值,一個金幣大概只相當於九毛錢了;但哪怕再有錢,也不能亂花啊!要知道,虎嘯山莊集體從太虛城傳送過來,可就花去了一千多萬金幣了;當然,跑到青龍城來搶了八隻靈獸,收穫絕對在千萬金幣以上——畢竟,靈獸出產的東西可要比boss豐厚多了。
等虎嘯山莊趕回到青龍城附近的時候,萬龍盟的七萬玩家早已在此處聚集;不遠處,還有零零散散的天龍盟和問道盟的玩家在圍觀。
萬龍盟七萬玩家排成“碗”型陣型,“碗口”則正對着虎嘯山莊;顯然,萬龍盟是想借助人數之利,將虎嘯山莊給包裹進去。
雖然是以七萬敵一萬,但萬龍盟盟主、也就是黑龍會會長洗剪吹卻絲毫不敢大意;畢竟,數萬人對數萬人的戰爭,可和那些小打小鬧不一樣。
那些幾十人、幾百人交戰的小打小鬧,更多的是講究小艹作、以及精細的配合;而這種萬人會戰的大規模交戰,更多的是講究全局觀。因爲靈魂鎖鏈等分擔傷害技能的存在,很可能要麼就一個不死、一死就死上幾百幾千人。
而且,交戰人數一多,則意味着戰場會拉得很長;很多遠程攻擊技能,甚至會因爲攻擊距離的問題而無法釋放到位。
像萬龍盟,現在看似七萬之衆,但一旦和虎嘯山莊交手,就會發現,這七萬玩家裡,真正能有有效輸出的玩家,是相當少的——不是他們的法師、飛羽這些輸出職業不想做有效輸出,實在是攻擊距離有限,夠不着啊!比如一名飛羽,他本來是想把箭射到法師堆裡去的,但很可能因爲法師的站位比較靠後,他的箭根本射不到;真正打起來的時候,只能把箭射到騎士身上。
誰都知道,攻擊騎士這種肉盾職業是一個錯誤的選擇,但很多時候沒得選擇,不得不攻擊肉盾。
當然,不只萬龍盟會面臨着這個問題,虎嘯山莊同樣也會面臨這個問題;雖然虎嘯山莊的玩家整體上要比萬龍盟精銳不少,但攻擊距離卻高不了多少啊!
“老大,要不,我衝到他們的陣型裡去,然後把青龍城的神獸九江引過來把他們搞掉吧!”李秉建議道。
“你以爲他們傻啊!”徐默道,“你真這樣搞,萬龍盟恐怕就會直接退縮回城裡去,不跟我們打了——而且,他們還可以拖着時間,等神獸九江快要到了的時候才撤回城裡;到時候,他們萬龍盟能成功回到城裡,可離城門比較遠的我們,恐怕就要成爲神獸九江的發泄目標了!”
“額……”李秉不由無奈了,“看來這招也不能一招鮮吃遍天啊!”
“也不是。”徐默道,“如果碰到封城這種情況,你這招完全能讓人封不了城;能做到這一點的,恐怕整個華夏區也找不出幾個來!”
“那也是!”李秉點頭,“老大,看,萬龍盟的人衝過來了,看樣子,他們是想把我們給包進去啊!”
這次開打前,雙方並沒有說太多的廢話;畢竟,該說的場面話什麼的,早在虎嘯山莊回城的路上,雙方就已經說得嘴巴都酸了。現在照面了,自然就不再廢話什麼了,直接真刀真槍就開幹了。
萬龍盟的陣型是呈“碗”型的,這樣的陣營,能讓萬龍盟最大效率地發揮人數優勢。一旦這口“碗”把虎嘯山莊整個罩進去,那虎嘯山莊恐怕就輸掉了——就像我們現實裡和人打架,以一敵三、以一敵四什麼的都不可怕,畢竟打不過還能跑,還能邊跑邊打;可一旦被人包圍住了,那可就只能被抓起來打了。
萬龍盟七萬玩家一旦把虎嘯山莊給圍住了,那完全能亂拳打死老師傅;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完全可以讓虎嘯山莊無可防禦。
“太天真了!”看到萬龍盟這麼直愣愣地呈碗型朝自己這邊罩來,徐默不屑一笑,“既然這麼天真,我們就好好和他們玩玩吧!”
“是很天真!”一旁同樣負責指揮的硃紅之月也很贊同徐默的說法,“如果萬龍盟緊縮成一塊,我們想要強攻下來恐怕還要付出點代價;可這萬龍盟竟這麼張狂,一上來就想直接把我們虎嘯山莊給包了——我們虎嘯山莊要是這麼容易被包住,那還真不用混了!”
面對七倍於己方的兵力撲面而來,徐默就這樣淡定看着,甚至都不下達任何的指令;而一旁負責指揮硃紅之月,也和徐默一樣淡定看着,絲毫不見慌亂。只不過兩人的眼神中,卻若隱若現地閃過一絲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