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力都是有限的,不管是什麼樣的高手,就算是周波和彬易這種程度的超級高手,自身的內力也是有着極限的。
雖然說這些人內功深厚,同時內功的自我恢復能力也是相當的強橫,但是,內力也是有着自身的極限,如果內力的消耗速度超出了自身內功的恢復速度的話,就算是這些所謂的高手也承受不住這種損耗。
這種級別的戰鬥,一般來說分爲兩種情況,一種情況那就是採用最爲狂暴的力量,直接對方給徹底的壓制。
這種情況,一般來說只是在自身佔據着絕對優勢的情況之下才會使用。
但是很明顯,現在的周波和彬易已經無法使用這種辦法,雙方之間的差距並不是很大,不管是誰想要用最爲暴力的手段直接將對方幹掉明顯不太現實。
在這種情況之下,那就只能選擇第二種辦法,那就是消耗戰。
消耗戰最爲重要的就是消耗對方的內力,當對方的內力跟不上的時候,那就是這個敵人在自己面前死亡的時候,對於這些高手來說,內力乃是最爲重要的一個環節。
想要消耗對方的內力,那就必須要有一些特殊的手段,就好像是彬易的腐蝕,通過內力的腐蝕對對方造成相當嚴重的內力損耗。
還有周波的震盪,使用震盪,造成對方體內內力不穩,爲了壓制住這種動亂的內力,必須要投入更多的內力來進行壓制。
兩種辦法,歸根結底都是爲了讓對方的內力消耗更快,讓自己能夠佔據到更大的優勢。
原本彬易的實力自然是要比葉千更加強大一些的,即便是葉千身上擁有兩種天級秘籍,但是葉千修煉的時間根本無法跟彬易比較,在這方面之上,彬易沉浸的時間明顯更長。一次閉關就是好幾年的時間,這種辛苦修煉,那是葉千所比不上的。
但是,就是百曉生的那一次偷襲,讓彬易遭受到了嚴重的創傷,一部分的內力,必須要調動起來壓制自身的傷勢,還有毒性,這種情況,在無形之中已經對彬易的實力產生了嚴重的影響。
想要扭轉這種局面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更重要的還有彬易的腐蝕效果。根本無法對周波造成什麼傷害,那種腐蝕的效果,完全被周波身上的九陰九陽內力完全吸收,根本無法對周波的內力產生太大的消耗,相反,周波的進攻卻是讓彬易苦不堪言。
如果彬易乃是全盛時期的話,絕對不會變得這般的狼狽。
兩個身影在半空中不斷的交錯着,那種速度雖然說算不得多麼迅捷,但是那種力量。卻是恍若山嶽一般,每一次的交鋒都能帶來一陣陣劇烈的震顫,恍惚之中整個地面似乎都在這兩個高手的交鋒當中不斷的顫抖。
那纔是真正頂級高手的戰鬥力啊,那種恐怖的力量。強大的令人膽戰心驚,誰也無法想象那種力量究竟是何等的瘋狂。
越大彬易就越發的心驚,周波這傢伙的實力提升的實在是太快了,上一次的時候。這傢伙的實力還遠遠無法跟自己對抗,現在居然能夠跟自己麓戰到現在,甚至絲毫不落下風。
這種實力的增長。實在是太過驚人了。
至於周波心中也是一片驚訝,現如今彬易身受重傷,但是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彬易所發揮出來的戰鬥力,也根本不是上一次能夠比較的。
如果彬易在上一次交手的時候發揮出這種力量的話,周波甚至感覺自己可能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會被這傢伙直接秒殺。
兩個人雖然震撼,雖然都是高手,但是不管是誰都要承認對方的實力遠遠超過自身的預期。
戰況的激烈程度遠遠超出了想象,一陣陣劇烈的轟鳴接連不斷出現。
呼……砰……
一聲悶哼,兩個人影同時倒飛而出,周波的口中直接噴出來了一股嫣紅的血跡,至於彬易也是接連不斷的倒退。
兩個人的身影在半空中稍微一個停頓,下一刻再一次迅速衝着對方呼嘯過去。
降龍十八掌,天魔手瘋狂的穿梭着。
“喂,你要死在這裡了知道嗎?就算你能打敗我,但是我這邊這麼多的兄弟,足夠將你活捉,你居然一個人出現在這裡,這是你這一次最大的一個錯誤,想一想,地府的老大居然被天堂給活捉了,你想魂界當中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即便是在激烈的戰鬥當中,雙方依舊不忘用言語上的力量來打擊對手。
現如今兩個人居然是一個勢均力敵的場面,彬易因爲受傷,自身的實力稍微顯得有些壓抑,居然跟周波打出來了一個平手。
短時間之內,雙方誰也別想將對方怎麼樣。
在這個時候,兩個人都開始用言語上面的力量來攻擊自己的對手,希望對手出現心境不穩的局面,稍微一個差錯,可能就是自身的機會。
能夠修煉到這種層次的高手,哪一個不是心境堅若磐石,根本不會受到普通的擾亂攻擊的影響,但是,如果這種事情,真正的牽涉到了自身的名譽的話,就算是這種程度的高手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如果彬易真的被天堂活捉的話,可以想象那對於地府,對於彬易來說絕對是一個沉重的打擊,足以讓彬易在整個魂界當中顏面無存。
“放心,不會讓你們有那個機會的,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我就算是死亡,也不會被你們活捉的……”彬易只是冷笑了一聲,直接回答道。
沒錯,彬易知道自己現在的結局,當自己被偷襲的時候,自己的結局幾乎已經註定,那種毒性自己壓制不了太長時間。
在長時間沒能解毒的情況之下,自己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
但是,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自己的身軀不行支撐不住,但是,彬易寧可死亡也絕對不會被這些人活捉,絕對不會。
有些時候死亡並不可怕,生不如死,那纔是真正的可怕。
只是,在彬易的臉上,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居然還浮現出來了一絲絲笑容:“喂,你真以爲這一次我是一個人過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