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行動,對於大理城的諸多高手來說,不得不說是一次打擊了,一次沉重的打擊,讓這些人總算是明白了魂界之大,高手層出不窮,之前只是將目光集中在大理區域,卻是沒有想到中原武林簡直就是高手遍地走,自己這種看似強大的實力,其實在中原武林面前不堪一擊,一個少林寺,武當派,峨眉派就能輕輕鬆鬆將整個大理城的玩家高手全部摧毀。
就連黃麟,臉色也是忍不住有些陰鬱,這小子本身是大理城的第一高手,因爲自身還算是比較牛掰的實力,對於中原武林裡面的人,可以說,一直以來都有些看不起的味道,滿心以爲就算是以自己的實力,到了中原武林裡面也絕對是屬於第一流的高手。
只是可惜,當到了中原武林之後,黃麟無奈的發現,自己拿看似不錯的實力,到了中原,也僅僅只是不錯罷了,僅此而已。差距實在是太大,太明顯了。這一次,對於大理城的玩家來說,最大的恥辱還在於……雖然說名義上是過來圍剿無崖子的,但是,除了尋找無崖子的時候也出力幫忙尋找之外,其他的時候,基本上已經被排除在外,針對無崖子的戰爭,基本上已經被武當,少林,峨眉,全真以及一些其他的高手所霸佔,大理城那些所謂的高手,根本就沒有參與進去的權力,完全就被排除,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戰鬥的進行,根本插手不進去。
本來,這一次就是抱着幹掉無崖子,然後回去之後,能夠名正言順的將段雨洛娶到手的打算,段雨洛,除卻本身的身份不說,自身也是一個相當漂亮的美女。更可以憑藉着這一層關係,正式進入皇族內部,有資格學習大理段氏真正高深的武學六脈神劍,當自己能夠學全六脈神劍的時候,自己的力量定然能夠大幅度提升。
不要忘了,六脈神劍有着人級招式的威力,而且,這僅僅只是一招罷了,如果能夠完全將六脈神劍全部掌握的話,那那種破壞力毫無疑問將會變得更加恐怖。根據傳言,如果能夠學會六脈神劍所有招式的話,這一門絕學能夠成功成爲地級的恐怖招式。
這就是六脈神劍的恐怖之處。
可惜,這一次心中原本的計劃,被完全毀滅,本來準備幹掉殺破狼一行人,結果還讓貪狼活了下來,本來準備幹掉周波亂星的。結果,兩個人一個沒死。反倒是自己的手下,損失慘重,這些都是黃麟無法接受的結果,更加糟糕的是。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幹掉無崖子,心中原本的計劃,完全落空,這種情況讓黃麟感覺相當的不爽。
尤其是看到段雨洛那種略帶着一絲微笑的滿足。心中更是不爽。這一下,這個女人爽了,誰也娶不到她……草!
不經意間。更是瞄到了亂星。
說實話,這個傢伙,最近一段時間的表現,讓黃麟感覺有些奇怪,這個傢伙,可以說是自己的老對手了,之前跟自己一直不睦,若不是爲了維持大理城的穩定,不願意給人留下自己暴躁,嗜殺的名頭,這個亂星,早就被自己幹掉了,沒想到這小子後來居然會變成自己的情敵。
這一點本身就讓黃麟很是生氣,這一次,大家都失敗了,誰也沒有那個資格去迎娶段雨洛,按說,這亂星應該也會很生氣很鬱悶纔是,不過,看哪種模樣,似乎並不是這樣,剛開始的時候,那個亂星看起來似乎是有些生氣的味道。
不過,那只是很短暫的一段時間,然後這個傢伙似乎已經變得開朗起來,湊在段雨洛身邊,有說有笑,不時逗得段雨洛嘻嘻直笑,眼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跟另一個男人湊在一塊兒,笑語嫣嫣,說實話來着,黃麟心中還真他媽不是滋味,好像自己的頭上有些綠油油的感覺,總之,那是相當的不爽了。
草,這小子肯定想着要趁着這個機會,跟段雨洛打好關係,既然無法通過幹掉無崖子來將段雨洛弄到手,那就只能通過其他的方法了,可惡,這個小子跟段雨洛屬於一個幫會的,近水樓臺先得月,比起自己來說,可是佔盡了不少的優勢。
還有,這小子後面揹着一個圓滾滾的包裹,那是啥玩意兒?(ps,人頭之類的物品無法放進揹包……)
不會是從中原地區弄到的什麼,對於女孩子有着什麼殺傷力的玩意兒吧,這小子難不成想要將這些禮物合適的時候送給段雨洛,然後一步步的增進自己和段雨洛的感情,直到感覺到時間成熟之後,一把執行推倒的邪惡計劃?
我勒個去啊,這個計劃實在是太陰險了,而且,就算是執行,也應該讓自己來執行不是?
自己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段雨洛第一次來到中原,肯定對中原地區不少東西抱有特殊的感情,如果能夠抓住這個機會的話,說不定真能讓自己在段雨洛心目當中好感倍增呢。
可惡,又被這個傢伙搶先了。
不行,不對,還有機會,自己還有機會,自己得不到段雨洛,別人也別想得到啊,一定要破壞亂星這小子的計劃才行!
眼珠子轉動了兩下,黃麟使了一個眼色,小聲的嘀咕了幾句,旁邊幾個人立馬會意,一個個都是滿臉的冷笑。
“喂,亂星,你身後揹着的什麼東西啊,大老遠的一直揹着,你不累嗎?”就在這個時候,黃麟旁邊一個手下冷笑道,這個手下,正是黃麟的親弟弟,青麟,也是一個實力超強的高手,接收到了黃麟的命令之後,立馬就準備開始挑釁了。
本來,亂星正在跟段雨洛說笑,一聽到這話,亂星的臉色立馬變了,幾乎是下意識的抓緊了手中的包裹,臉上居然閃過一絲陰冷的殺機,這東西,可是自己能否順利將段雨洛娶回家的必備物品啊,絕對不能受到絲毫的傷害和窺視,在亂星的心中對於這一件東西,幾乎已經到了一個近乎敏感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