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這一身份在城鎮或者是大城市裡能有什麼特殊待遇嗎?
這個問題如果是問紀小言姑娘的話,估計只能得到一個答案:那就是在見別的鎮長或者是城主的時候,自己有城主這個身份就能有一**優先面見的資格而已。所以,對於紀小言姑娘她自己那個煞城副城主的身份,這姑娘一般情況下是一**都想不起,也不提的,只除了需要去找城鎮主事p幫忙的時候,估計她纔會把這個身份給利用起來!
所以,在弗里斯曼一臉疑惑地望着紀小言問了一句:“你不也是城主?”的時候,紀小言姑娘瞬間就楞了楞。
在紀小言的意識裡,在紋清鎮裡她這個煞城副城主的身份也沒有什麼用途,畢竟她在開始的時候,也沒有任何需要找紋清鎮的鎮長幫忙的機會啊!更何況,先前她也沒有機會出玩家集中營啊!
當然,紋清鎮的鎮長大人於鼎在聽到弗里斯曼的話的時候,瞬間也楞了。一邊看着紀小言,心裡一個勁不停地在嘀咕着:眼前這個女冒險者也是一位城主大人?不可能啊!要知道,就他知道的情況,一般城市的城主大人怎麼着也不可能變成冒險者嘛,不都是他們這樣的原住民在擔當嗎?眼前這個女冒險者和她的同伴是不是聽到他剛剛說的,城主大人能得到優待,所以才故意這麼說的?
想到這裡,於鼎就一臉質疑地看了看紀小言,見她的表情有**發愣,似乎完全沒有預料到跟着她一起來的同伴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於是立刻就一臉瞭然地冷笑着望向了弗里斯曼說道:“城主大人?哼哼,你們以爲城主大人是那麼容易就能當上的嗎?就她?還城主呢?你們腦子沒有燒壞吧?這是在做白日夢呢?”
“誰做白日夢了?”弗里斯曼一聽於鼎鎮長的這話,立刻就不服地說道:“我們家小言本來就是城主大人,不信…….不信你問小言!”說着,弗里斯曼立刻就扭過頭去看向紀小言。然後一臉急切地說道:“小言,你把你的身份亮給他看看!”
紀小言聽到弗里斯曼的話,這纔回神,看了看於鼎鎮長。然後才把頭**上那個煞城副城主的頭銜給亮了出來,順便開始在身上找起了能證明她身份的東西。其實,弗里斯曼的話也對,如果這個副城主的身份能讓她在紋清鎮上得到一**特殊的待遇的話那也是很好的啊,怎麼說她現在也還欠着紋清鎮的財產賠償呢!說不一定把身份亮出來了之後,她自己還能省掉一****賠償也說不一定啊!
生活嘛,就是要節省一**。不是嗎?
就在紀小言頭**上那個煞城副城主的身份一亮出來的時候,紋清鎮的鎮長於鼎立刻就一臉呆滯的模樣,使勁地眨了好幾次眼之後,這纔有些不敢置信地指着紀小言說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是一位城主大人!!而且……..你居然還是煞城的城主大人……..”說道這裡,於鼎立刻就把嘴捂上,一副怕自己說漏嘴什麼重要消息的樣子!
“怎麼?煞城的副城主怎麼了?是有什麼問題?”紀小言察覺到了一絲隱情的感覺,立刻就停下手裡的動作,看着於鼎鎮長問了一句。
“沒。沒什麼不對的!呵呵,你想多了!”於鼎鎮長一副你看錯了的樣子,然後立刻轉變了一下臉色。揚起一張很熱情的笑臉,對着紀小言溫和又恭敬地說道:“既然煞城的副城主大人也來到了我們紋清鎮,這可是我們紋清鎮的榮幸啊!副城主大人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在下馬上讓人爲副城主大人準備一間客房?”
“哼,現在承認我們小言是城主大人了?”弗里斯曼一臉翻身得意的樣子,看着於鼎問了一句,這才指着地上那四個p說道:“休息什麼的,我們一會兒再說,先把他們四個的事情給解決了!我可告訴你,他們可不是我們打暈的,我們只是好心把他們送回來而已。你可不要冤枉我們!”
“是,是,是!感謝副城主大人的好心!”於鼎鎮長立刻就感激地說了一句,然後朝着他身後的兩個p侍衛說道:“還不趕緊把他們四個帶回去……..”
“是!”那兩個p侍衛正要動手去把那四個p給帶走,結果就只見弗里斯曼一個縱步擋到了他們的面前,雙手抱胸地說道:“這樣你們就要把人帶走了?合着我們辛辛苦苦把他們拉過來。就白費了?”
於鼎鎮長聞言,看了弗里斯曼一眼,這才把目光移向了紀小言,有些試探地問道:“不知道副城主大人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們辛辛苦苦地把他們拉了那麼遠,難道你們就不表示表示?”弗里斯曼仰着下巴對着於鼎鎮長說了一句,然後才癟了癟嘴說道:“當然,要是鎮長大人你不喜歡知恩圖報那我們也沒有辦法……..”
“不敢,不敢!”於鼎鎮長摸了摸額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細汗,對着弗里斯曼笑了笑,然後才說道:“報酬是一定要給的!副城主大人這麼辛苦地把在下的手下帶回來免遭毒手,在下怎麼着也是需要報答一下的……..”
“那你準備怎麼報答呢?”弗里斯曼一聽於鼎鎮長的話,立刻就滿意地笑了笑,問了一句。
“報酬什麼的,鎮長大人看着辦好了,我也沒什麼意思!”紀小言聽到這裡,頓時就看了弗里斯曼一眼,然後才笑眯眯地對着於鼎鎮長說道:“只是,還有一個事情我需要給鎮長大人說一下。”
“不敢,不敢!副城主大人你說就是了!”於鼎鎮長強撐着笑臉,看着紀小言問了一句。心裡卻使勁地埋怨了起來!什麼叫讓他看着辦啊?他怎麼看着辦啊?給多了,他心疼不說,他這四個手下到底是誰打暈的,誰知道啊?搞不好就是眼前這個煞城出來的副城主爲了敲詐他才這麼幹的!要知道煞城的人,什麼事情幹不出來了啊?要是報酬給少了…….說實話,煞城的人他一個小小的鎮長還真惹不起!
誰不知道煞城的那些人都乖張的很啊!一個不合想殺人就殺人的,更何況煞城那個正牌管事的城主大人……..嘖嘖,想想就覺得可怕!
紀小言看着於鼎鎮長那一臉變化莫測的表情,想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只能淡淡地把戛戛把她分配到的那間木屋給破壞掉的事情給於鼎鎮長說了一遍,然後笑眯眯地說道:“這個賠償好像是需要交到鎮長大人的手裡呢…….”
木屋被弄壞了?於鼎鎮長在剛聽完紀小言的話的時候,立刻眼睛就亮了亮,心道:這可是一個很好的來錢的機會呢!而且,還是主神發話要眼前這個煞城的副城主來賠償的!那他要不要狠狠地敲詐一番呢?要知道,回頭等到那位清城的原成長大人來到紋清鎮之後,所有的開銷可都是需要他這位鎮長來負責的!紋清鎮平時的收入本來就不高了,這次還要負擔那麼龐大的戰爭開銷,他要不想辦法多搞一**錢的話,回頭這攻城戰還怎麼打啊?
總不能讓他這個鎮長自己掏腰包來貼補吧?他還需要養家餬口過日子呢!
想到這裡,於鼎鎮長的心裡這會兒可真是百轉千回了……..
只是,紀小言也不是吃素的。作爲一個被p敲詐過很多次,也敲詐過p很多次的,擁有豐富經驗的玩家來說,紀小言一看於鼎鎮長的那咕嚕咕嚕轉的眼睛珠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爲了杜絕眼前這位鎮長大人開口敲詐她,紀小言在笑了一下之後,立刻就說道:“當然,主神既然發話要我把金幣交給鎮長大人,我肯定還是需要按着主神的意思,把合適數目的金幣都給鎮長大人你的,只是,我們帶他們這四人回來的報酬,我看鎮長大人肯定也是不會願意欠我的人情,死活也要給我的吧…….哎,我覺得這錢啊,推來推去的也麻煩,不如咱們就做做表面功夫就行了!鎮長大人看怎麼樣啊?”
“呵呵,副城主大人是什麼意思?”於鼎鎮長在聽到紀小言的話之後,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動了兩下,臉色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這纔看着紀小言問了一句。什麼叫做他會死活要給她報酬啊?如果不是眼前這姑娘厚臉皮這麼說,他會答應給報酬嗎?屁!!
“我的意思就是,鎮長大人乾脆就給我一張收據,表示你收了我的賠償就行了!金幣什麼的,我們就不推來推去了!”紀小言笑眯眯地看着於鼎鎮長說了一句,然後才遠目朝玩家集中營那個方向看了看說道,“這樣,我也就不追究鎮長大人一來就把我這個煞城的副城主大人關在那邊好幾天的事情了……..鎮長大人,你覺得怎麼樣呢?”
“你……..”於鼎鎮長有些驚訝地看了紀小言一眼,鼓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低喃了一句:“煞城…….”之後,這才重新扯了一張笑臉,一臉不情願地對着紀小言說道:“行!就按副城主大人的意思來辦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