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兩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們來說,他們是完全沒有必要騙誰的!這本來就是打算好了,要爬上這鎮山獸的後背去看看墮魔一族原住民們的情況的,哪有到了這裡不願意的?
他們這麼多的時間也不是在這裡浪費着就爲了騙那個狐族的孩子玩玩的嘛!
可是,他們是這樣想的,但是也架不住那個狐族的孩子不相信啊!
所以那兩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便就退開了半步的位置,望向那個狐族的孩子指了指那鎮山獸的後背,對着他說道:“來,我們讓你!”
那個狐族的孩子聞言,眉頭一下便皺了起來,倒是有些不太高興。
“你現在就先上去,如果你爬上去了也沒有被那暗器傷到,那我倒是可以接受你的質疑!只是我被暗器傷到的事情,我也不可能說謊的!”
那個狐族的孩子望向說話的這個亞神族的原住民看了看,忍不住再次朝着周圍瞟了一眼後,這纔想了想,倒是帶着幾分妥協一般地說道:“我這也不是說不相信你!只是這附近......我們確實是真的沒有看見有其他人啊!你說有暗器,但是我們根本什麼攻擊都沒有看見啊!所以,我就覺得,興許只是你不小心碰到了什麼,所以纔會覺得是被暗器打到了,覺得是有人偷襲你而已!”
“隨你怎麼說吧。”那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對着那個狐族的孩子說道:“反正你也上去試試就行了!”
那狐族的孩子聽到這話也只能抿了抿嘴,看着那個亞神族原住民一臉認真的表情,只能默默地點頭,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便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那鎮山獸身上的鱗片,開始往上爬去。
可是,那個狐族的孩子這纔剛剛攀上去,便立刻感覺有什麼東西狠狠地打在了他的一隻手臂上,頓時讓他疼的放開了手,瞬間便又落到了地上去。
“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是不是有暗器?”那個亞神族的原住民一瞧見這情況,趕緊對着那狐族孩子問了一句,目光卻是警惕地朝着周圍望去,卻是什麼都沒有看見,頓時忍不住皺緊了眉頭來,帶着幾分疑惑地說道:“你們說,這會不會就是紀城主大人剛剛看見的那些人影乾的?他們這是不讓我們往這鎮山獸的身上爬上去?”
“這不太可能吧!”另一個亞神族的原住民也是一下便皺起了眉頭來,倒是有些不願意相信的樣子,想了一下後開口說道:“剛剛紀城主大人看見的那些人,他們可是在另外一個方向呢!我們這可是特意躲開了他們視線才嚐到這裡來的,那邊的他們怎麼可能能看見我們,還能用暗器打中我們呢?你想想看,你們剛剛受傷手如果想要打中的話,這攻擊的人怎麼着也得從我們背後來呀!”
“我們後背的這個方向,與之前紀城主大人看見那些人影的位置,可是相差太遠了!他們想要移動的話,我們怎麼可能看不見?”
“你這話倒是也有些道理啊!”
紀小言與之前那個亞神族的原住民頓時皺起了眉頭來,臉上不由地帶上了幾分困惑之色。
爲什麼一爬上這鎮山獸就會被暗器攻擊呢?那些攻擊他們的人,到底在哪裡?
“你們說,那些攻擊我們的暗器到底是在哪裡出現的?”那個狐族的孩子皺着眉頭,帶着幾分痛苦的表情,一邊揉着自己被擊中的手,一邊趕緊趴在地上找起東西來。
兩個亞神族原住民們瞧見這情況,倒是忍不住有些疑惑地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啊?是要找什麼東西?有什麼東西掉了嗎?”
那個狐族的孩子聽到這話,卻是忍不住朝着那兩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們翻了個白眼,這才認真地說道:“我們這可是被暗器攻擊到了的啊!這既然打中了我們,那麼這暗器肯定是要掉到地上來的啊!你們就沒有想過,要找一找這到底是什麼大衆我們的嗎?”
那兩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們一聽這話,倒是頓時也點了點頭,趕緊趴在地上也跟着一起尋找起來,可是不管他們如何尋找,卻在地上什麼都找不到,彷彿這所謂的暗器根本沒有出現過一般!
這讓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心裡更是帶上了幾分困惑。
“怎麼可能會沒有呢?這東西明明就打中了我們呀!”那個狐族的孩子一臉的不解,朝着附近也看了一圈,確認根本沒有任何人出現的情況後,這纔想了想,對着那兩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問道:“要不然我們再試一次!”
“剛剛這些暗器出現的時候,都是我們爬上這鎮山獸的時候!可是暗器打中了我們,周圍卻是什麼人都沒有出現,我們也沒有看見這暗器到底是從哪裡的!這一次,我們就再網上爬了試試看,能不能找到那些暗器是從哪裡出現的,興許能幫助我們找到一些線索呢!”
“那這意思是說,讓一個人往上爬,去當這個誘餌?其他人都盯着看看這暗器出來的方向?”一個亞神族的原住民轉了轉眼珠子,到是立刻點頭會意地說道:“這倒是可以的。只是這人選.......誰來?”
那個狐族的孩子望向其他人,卻是看着衆人的目光全部都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忍不住立刻擺手說道:“你們想讓我去?你們怎麼忍心啊!?我這已經被打了一次了,你們還要讓我再去承受一次?那我可不幹!這很痛的好不好?”
“那你不去的話,就只能是我們去了?”那兩個亞神族的原住民頓時挑眉,看着那個狐族孩子立刻點頭的迫切表情,倒是無所謂地笑了下,然後之前去過的那個亞神族的原住民立刻說道:“行吧!那還是就讓我去好了!你們仔細看着點!”
衆人立刻點頭,也是嚴陣以待了起來。
眼看着那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再次朝着鎮山獸的身上爬上去,再次捱了暗器的襲擊,但是紀小言他們卻是依舊什麼都沒有看見。
“怎麼樣?看見了嗎?”鎮山獸身上的那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忍不住問了一句。
“沒有!什麼都沒有看見啊!你再往上試試!”另一個亞神族的原住民立刻說了一句,看着那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再次往上爬了一步,再次受到暗器的攻擊之後,他頓時忍不住皺緊了眉頭來,帶着幾分困惑不解的語氣說道:“這怎麼可能啊?你明明被擊中了,可是我們依舊什麼都沒有看見啊!”
“還是什麼都看不見?那暗器落到地上沒有?”鎮山獸上的那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忍不住問道,聽着紀小言他們都否定地說沒有後,立刻說道:“那我繼續往上爬,你們再看看!”
就這樣,那個鎮山獸上的亞神族的原住民不停地往上爬,但是紀小言他們卻是依舊什麼都看不到。
根本沒有任何的線索!
彷彿那些暗器根本不存在一般。
終於,那個亞神族的原住民被打的有些受不了了,攀着那鎮山獸的鱗甲停了下來:“我不行了!這手一直都被打中,有些太疼了。我得休息一下!”
“那我們怎麼辦?”那個狐族的孩子忍不住皺眉問了一句,朝着額紀小言他們都看了看之後,這才說道:“這扔暗器的人一直都沒有看見,也瞧不見這暗器到底是從哪裡來的......我們這樣下去,也找不到什麼線索啊!要不然,我們也往上爬好了!”
“都往上爬?”紀小言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朝着那個鎮山獸身上的亞神族原住民看了眼,忍不住說道:“我們這要是都往上爬的話,就再沒人看這暗器是從哪裡來的了啊!”
“那你們兩個先看着,我上去試試!”那個狐族的孩子卻是想了想,認真地說道:“我們就這樣耗耗看,那些暗器也不可能一直都有啊!萬一我們這把他們的暗器都給耗光了,可不就安全了嗎?”
紀小言卻是有些不太樂觀,但是如今這情況,他們什麼都發現不了,不往鎮山獸的身上爬,還能做什麼啊?這天要是黑了,他們還是得想辦法上去的啊!
“那你先上去吧!”紀小言看着那個狐族的孩子躍躍欲試的樣子,只能對着他說道:“我們在這裡看着。”
“我先上去,如果有暗器,你們就接着一起上來。”那個狐族的孩子倒是想的明白,對着紀小言他們說道:“我們這要是爬上去的人多了,這扔暗器的肯定會有些慌亂的啊!到時候只需要露出一點點的蛛絲馬跡來,我們就能知道他們藏在哪裡了!”
“我們都往上爬,誰來看這個事情啊?”和紀小言站在一起的那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忍不住有些無奈地對着那個狐族的孩子說道。
“他看着啊!”那個狐族的孩子卻是朝着頭頂那個亞神族的原住民指了指,認真地說道:“不是都說,站得高看的遠嗎?他這都爬那麼高了,能看見的肯定更多啊!他現在在上面休息,還是能看見一些區域的吧?”
攀在鎮山獸身上的那個亞神族原住民倒是有些好笑地朝着那個狐族的孩子看了眼,倒是無所謂地說道:“行吧,就照着這個孩子說的來辦好了!我努力盯着一點!”
紀小言卻是覺得那個鎮山獸上的亞神族原住民要想做這個事情,卻是有些困難的。
—————
他這還雙手攀在那鎮山獸的鱗甲上的,如果想要觀察遠處,那可是得把手給扭個方向,才能看見的,這樣的情況下讓他去觀察他們的後方暗器,那怎麼能看得見啊!
“要不然,我跟着你一起往上爬了去看看!”紀小言考慮了一下,對着那個狐族的孩子說了一句,這才又看向了剩下的那個亞神族的原住民:“你在這裡盯着一點!”
“紀城主大人,要不然我上去,你在這裡看着?”那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卻是立刻皺眉,對着紀小言說道:“他這承受能力我還是清楚的,他都說很疼了,這紀城主大人你要是上去,肯定會很受罪的!還是讓我去好了!”
“不用,我去!”紀小言卻是擺手,認真地說道:“我的眼神也不好,留在這裡看也看不到什麼的!與其這樣,我去噹噹誘餌倒是不錯的!這個我還是能辦到的!”
“我這還是個小孩子,我都能忍,她有什麼不行的?”那個狐族的孩子看着那個亞神族的原住民還欲要說點什麼,趕緊翻了個白眼,對着他說道:“你就在這裡看着,我們往上爬!”
“就這樣!”紀小言也趕緊說了一句,那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只能無奈地點頭,算是答應了。
紀小言此刻的心裡也是有些緊張的。
如果說真有人扔出了這暗器的話,她和這個狐族的孩子一起往上爬去,那扔暗器的人必然是需要重複扔出的動作的,興許他們還真能瞧見點什麼來。但是如果還是什麼都找不到的話,他們這可能就只能這樣一直往上爬,直到爬上那鎮山獸的後背去了。
伸出手來,攀上了一片最近的鱗甲,紀小言便往上攀去,倒是有些慶幸這是在遊戲世界裡,也不用擔心什麼手臂的力量不夠,這鎮山獸的鱗甲不能落腳之類的。
只是才爬上去一步,紀小言便趕緊手上一疼,果然是有什麼東西準確地打中了她。而一旁那個狐族的孩子也是一臉忍耐的樣子,應該也是被擊中了。
只是,那個留在地面上的亞神族的原住民卻是沒有任何的聲音,應該是什麼都沒有看見的。
“繼續往上爬!”紀小言咬了咬牙,繼續往上爬去,卻是趕緊又一陣疼痛再次擊中了同一個位置,讓她的手臂的痛感頓時加倍,忍不住差點叫出聲來。
“這暗器怎麼老是打中我的一個位置?”那個狐族的孩子也是一臉的痛苦之色,忍不住有些苦惱地說道,“這扔那暗器的人,怎麼能每一次都打的那麼準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