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神族的衆人自然是希望戛戛變好的!這樣的話,興許以後他們亞神族就可以永遠都擁有戛戛這樣強大的瑪獷砂獸了,也不用擔心戛戛的死亡之類的,這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啊?
紀小言他們自然也是希望戛戛好的。
可是想想復生門洛土大人的那些話,紀小言卻是忍不住還是有些擔心的!
“族長大人說的,都是我們希望的!可是洛土大人的話,我們還是要多提防一下的!”紀小言看着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還是忍不住對着他提議道:“戛戛的情況,只有它自己一個例子,我們也不能太大意了!”
不然真等到出事的時候,他們可是來不及反應的。
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自然也知道紀小言這話的意思,想了想後這纔對着紀小言說道:“紀城主說的也是這麼一個道理!只是如果戛戛真的以後都保持這樣的狀態,不發瘋的話,我們亞神族自然是樂見其成的!這是最好的結果了!”
紀小言點了點頭,自然也是贊同的。
“那麼,小言,既然戛戛這一夜都沒有任何的變化,我們還要在這裡守着嗎?不會清城去嗎?”弗里斯曼此刻倒是精神無比,忍不住對着紀小言問道:“戛戛這犄角碎片可是不少呢,我得拿回去找東西好好地收着,布里克也是需要把戛戛那剩下的犄角拿回去試試,看能做出點什麼來的,我們不可能一直都在這亞神族內守着的吧?”
“我們不守着戛戛,它萬一要是再發瘋怎麼辦啊?”禘墨聽到弗里斯曼的這話,卻是忍不住朝着他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說道:“就戛戛犄角的那些碎片,你就裝在你的包裹裡又怎麼了?隨時需要,隨時都能拿出來吃,多好啊?至於布里克,他倒是可以回去的!反正戛戛發瘋了,需要的也就只是布里克的藥水而已,他把藥水留下就可以了!弗里斯曼,你就別想回去了!”
“爲什麼啊?戛戛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我留下來,也沒有什麼用處啊!”弗里斯曼卻是忍不住有些皺眉,不高興地對着禘墨問道。
“那我就想知道了,你這不留下來看着戛戛,只是想回去找東西裝戛戛的犄角碎片又是爲什麼呢?你這包裹裡,現在裝着的不都是戛戛的犄角碎片嗎?那些龍肉估計你都覺得沒用,騰出不少地方了吧?你還缺地方裝嗎?”禘墨倒是一臉不明白地看向弗里斯曼,對着他疑惑地問道,“還是說,弗里斯曼,你這是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想要回清城去?”
弗里斯曼一聽禘墨的這話,頓時忍不住朝着紀小言心虛地看了眼。
“你肯定是有其他的什麼事情!”禘墨一瞧見這情況,毫不猶豫地便立刻對着弗里斯曼質問了起來,大有他要是不說,就要直接動手的樣子。
弗里斯曼瞧見這情況,頓時也是有些無奈了起來,只能有些尷尬地朝着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的方向看了看,然後對着禘墨和紀小言說道:“我這不是新找到了能補充我法力的好東西嗎?自然是想拿回去,給他們都看看的!這正好也能送了布里克回去!一舉兩得,有什麼不好的嘛!”
“給別人看看?給誰看啊?你們亡靈族的人?”禘墨卻是挑眉,一臉疑惑地望向了弗里斯曼。
“都有啊!”弗里斯曼倒是老實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不是還有塞納里奧嗎?它之前還答應了要和我一起去找巨龍殺掉的,這下我也不需要巨龍的肉了,自然也是要和它說一聲的嘛!”
“我覺得你這單純地只是想去塞納里奧的面前炫耀一下而已!”禘墨聞言,卻是忍不住朝着弗里斯曼說了一句,看着他也不反駁的樣子,想了想後這才說道:“你要是送布里克回去的話,我覺得倒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只是你這要是到處去炫耀耽擱時間的話,那可就不行了!戛戛這情況,只要沒有發瘋,誰都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繼續的!就算是要回清城去,你現在也是不能走的!除非,戛戛發瘋一次,你纔可以走!”
“可是戛戛現在這樣子,根本就沒有要發瘋的趨勢啊!”弗里斯曼聞言,頓時皺緊了眉頭來,朝着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看了眼,看着他也是肯定地點頭後,這才繼續說道:“我就回去一小會兒。”
“那可不行!我不回去,你也不能回去!”禘墨的態度倒是堅決,直接搖頭說道:“更何況,貝薩大人都還在這裡了,你回去做什麼?”
弗里斯曼聽到這話,頓時也是有些無奈了起來!想想也是啊,人家貝薩大人還要守着自己的瑞弗水城,如今也是留在亞神族內,他一個清城的法師卻是要走,這樣似乎也是有些不太對的!
“無妨的!”貝薩大人聽到禘墨的這話,卻是淡淡地說道:“我也不着急!”
“貝薩大人,你可不能縱容了弗里斯曼呢!”禘墨卻是直接挑眉,望向貝薩大人說道:“戛戛的事情本來就算是我們清城的事情,弗里斯曼留下來是天經地義的!”
“知道了知道了!禘墨!”弗里斯曼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直接望着禘墨說道:“你說的那些我都明白了!我和你一起,不走就是了!只是布里克的話,怎麼辦?”
“我自己回去就好了啊!”布里克倒是一臉的輕鬆之色,直接望向紀小言說道:“小言安排兩個守衛幫我把戛戛的犄角帶上就可以了!”
“這個沒有問題!”紀小言直接點頭,立刻安排了人跟着布里克。
“紀城主!”倒是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瞧見這情況,想了想後對着她問道:“戛戛如今也沒有什麼變化,既然我當初也答應了要和清城結盟,那不如趁着現在也有點時間,紀城主看看我們這結盟需要做什麼?能做的,我們早些做了吧!”
紀小言倒是真沒有想到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居然會因爲這個事情而如此的着急,忍不住朝着他看了看,倒是也沒有要拒絕的意思,直接點頭便說:“這樣的話,我們還得回清城去!”
“可以的!”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倒是笑了笑,直接說道:“這裡有我們亞神族的原住民們看着,如果戛戛有情況的話,我們再回來就行了!”
“嗯,我和弗里斯曼也在的!小言你不用擔心!結盟纔是大事!”禘墨一聽這話,也是立刻點了點頭,直接無視了弗里斯曼那一臉鬱悶的表情,笑的燦爛無比地說道:“即使戛戛現在發瘋了,我和弗里斯曼,還有貝薩大人都是能對付的!”
紀小言朝着禘墨他們看了看,也看着貝薩大人肯定地點了點頭後,這才朝着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示意了一眼,乾脆跟着布里克一起,帶着人便傳送回到了清城去,準備和亞神族的結盟了。
而弗里斯曼則是一臉鬱悶地看着紀小言他們消失在了傳送陣裡,倒是有些埋怨地朝着禘墨看了眼。
“怎麼的?不讓你回去,你還不高興啊?”禘墨挑眉,朝着弗里斯曼看了兩眼,這才繼續說道:“弗里斯曼,你知道什麼叫做財不露白嗎?”
“什麼意思?”弗里斯曼卻是一臉不明白地望着禘墨,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讓你低調點!”禘墨卻是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對着弗里斯曼說道:“你這要是真帶着戛戛的犄角回了清城去炫耀,所有的人都會知道你和以前不一樣了!萬一有那麼一天,有誰來偷了你包裹裡這些犄角的碎片,你以後還怎麼活啊?你還指望戛戛再給你生出一個犄角來嗎?再說了,你這孱弱的法師形象在清城可是家喻戶曉的了,這要是有點什麼事情,大家都能理解你!可是你突然說你變強了,大家看你的目光都會不一樣的!說不一定啊,以後有些好事都輪不到你了!”
“好事?我在清城也沒有遇見什麼好事啊!?”弗里斯曼卻是撇嘴,一臉不明白地看着禘墨說道。
“也許你以前遇見了,也沒有放在心上啊!反正低調點,也不是什麼壞事,不信你問問貝薩大人,是不是這個道理!?”
弗里斯曼順勢望向了貝薩大人,自然也瞧見他點了頭,想了想後,這纔不甘心地說道:“好吧,我就當你說的有那麼幾分道理好了。”
“我說的本來就有道理!”禘墨卻是揚了揚下巴,一臉得意地朝着弗里斯曼說了一句,然後才建議道:“我們現在去看看戛戛好了!”
弗里斯曼沒有什麼意見,跟着禘墨便出了那亞神族的聚居地,然後便遠遠地看着戛戛縮着身子趴在遠處的草地上,周圍幾十米外守着不少的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和那些瑪獷砂獸。
“戛戛這樣子,看起來倒是很安靜呢!”弗里斯曼忍不住有些感慨地說道,“要是它以後一直都這樣,不發瘋,只是紅眼睛的話,我覺得還是真不錯的!我也不希望戛戛有一天會因爲自己朝着巔峰的實力狀態恢復而死掉!”
“誰都不希望!”禘墨的心情也是忍不住有些沉重了起來,點頭說道:“可是真如他們復生門說那樣的話,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
弗里斯曼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一直等靠近了戛戛之後,這才忍不住朝着它喊了兩聲。
可是,當戛戛把腦袋從蜷縮着的身子裡探出來,朝着衆人望過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是忍不住震驚了起來。
“戛戛,你這是怎麼了?”
“戛戛,這是怎麼了?”
所有人都震驚無比地看着戛戛的腦袋,瞧着它那前一天才被自己拔掉了犄角留下的那個肉洞,此刻已經又冒出來的一個白色的小尖,心情是真的一點都無法平靜了。
“怎麼了?”戛戛依舊是紅着眼睛的,可是看起來,它似乎並沒有感覺到異樣,只是迷糊地望向了禘墨他們。
“戛戛!”弗里斯曼正想說什麼,卻是被一旁的亞神族的原住民們給制止了。
“你們稍等一下,我們需要去把族長大人給請回來!”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一臉驚慌又擔心的樣子,趕緊對着弗里斯曼他們說了一句,一臉祈求地望向了貝薩大人:“貝薩大人,能請您在這裡照看一下嗎?”
“你們去吧!”貝薩大人自然清楚那些亞神族原住民們的心裡在想什麼,好不猶豫地便點了點頭,然後對着禘墨和弗里斯曼示意了一眼,讓他們不要亂說話了。
戛戛卻是疑惑地看向了弗里斯曼他們,再看了看那些亞神族原住民們倉皇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皺眉對着衆人問道:“這是怎麼了?戛戛是有那裡不對嗎?戛戛沒有覺得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啊?”
“戛戛你覺得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對了啊!”禘墨頓時笑了起來,趕緊對着戛戛說道:“只是啊,你這眼睛看着又紅了不少呢!”
“可是戛戛看不見!”戛戛聞言,卻是有些失落地說道:“戛戛看着禘墨你們,都和以前一樣的!”
“這就對了啊!這要是不一樣的話,那還得了啊?”禘墨卻是笑的更燦爛了幾分,想了想繼續問道:“對了,戛戛。你這一夜都沒有睡覺嗎?”
戛戛可是一睡覺就會發瘋的,這一夜都沒事,估計是沒有睡覺的吧?
“睡了啊!”戛戛卻是眨了眨眼睛,認真地對着禘墨說道:“戛戛覺得現在很清醒啊!也沒有禘墨你們說的發瘋的想法的!”
“一點都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弗里斯曼也是忍不住有些驚訝地對着戛戛問了一句,看着它肯定地點頭後,頓時大鬆了一口氣般,對着戛戛讓你真地說道:“戛戛,這也許就是好事呢!說不一定,你以後都不會發瘋了!我們也不用擔心了!”
“真的嗎?”戛戛聞言,頓時忍不住直起了脖子來,居高臨下地看向了禘墨他們問了一句,還沒有等他們都點頭,頓時忍不住擰起了眉頭來,有些不高興地說道:“爲什麼戛戛感覺腦袋有有些不舒服了?好像,又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