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塞納里奧的話,紀小言的心裡清楚!它也就是有些見不慣亞神族的人把這樣的戛戛丟到清城來,讓他們清城蒙受損失而已!就這一點來說,塞納里奧還是把清城當作自己的城市了的!
所以,紀小言在聽到塞納里奧的這話之後,倒是反而笑了笑,和它說了一句沒事。
“什麼叫沒事啊!”塞納里奧聽到紀小言的這話,卻是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生起地說道:“這冰要是化掉了,我這以後住的高塔都沒有了!還叫沒事嗎?”
“這個你放心!”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倒是神色不變,笑眯眯地對着塞納里奧說道:“在清城戛戛所有破壞掉了的地方,以後的重建都由我們亞神族來負責!不會讓清城蒙受損失的!”
“真的?”塞納里奧一臉狐疑地朝着紀小言問了一句。
“是的!”紀小言趕緊點了點頭,看着塞納里奧的臉色好些後,這纔對着它說道:“所以塞納里奧你就不用擔心這些事情了!到時候肯定是會先把高塔給你建好的!”
塞納里奧這才動了動嘴,不高興地點了點頭。
“對了,你可有受傷?”紀小言趕緊對着塞納里奧問了一句,看着它搖頭表示沒有後,這才鬆氣般地說道:“那就好!那你就休息一下,我們先看看戛戛的情況。”
“它!?我又沒有傷到它!”塞納里奧頓時有些不高興地對着紀小言說道,“它也就是自己撞牆折騰了一下,就戛戛它現在這一身皮躁肉厚的樣子,估計也是什麼傷口都沒有的!有什麼好看的!”
“讓亞神族的人看看,我們接下來還得找找看,戛戛這樣的原因是什麼的!”紀小言一臉無奈地衝着塞納里奧笑了笑,看着它不高興地直接坐到地上休息後,這才轉臉看向了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
戛戛如今倒是乖巧!老實地躺在地上,任由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在它的身上爬來爬去,倒是一點知覺都沒有!
“布里克來了嗎?”紀小言把目光從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身上收回來,扭頭對着清城的守衛們問了一句。
“在路上了!應該很快就到了!”
話音纔剛落,紀小言便看着幾個清城的守衛帶着布里克出現在了廢墟外。
“布里克!”紀小言趕緊朝着布里克喊了一聲,等到他走近後,這才又叫了兩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們一起,對着布里克問道:“你給戛戛喝過的那些藥水都帶了嗎?”
“帶了的!”布里克趕緊點頭,從包裹裡掏出了一堆的藥水來,直接遞給了那兩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就這些了!你們都可以看看,嘗一嘗的。”
“我們也不是懷疑什麼!”那兩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倒是有些小心地朝着布里克看了眼,然後說道:“我們只是想找找戛戛變成這個樣子的原因!”
“嗯!我知道的!”布里克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着那兩個亞神族的原住民把藥水拿走去檢查後,這才忍不住看了一眼倒地的戛戛,對着紀小言皺眉問道:“小言!這戛戛才清醒多長的時間啊?怎麼又發瘋了?不會以後都會這樣了吧?”
要是戛戛以後這樣的狀態多了,他還不得多準備一些讓它能睡過去的藥水啊!那藥水,可不是那麼容易造出來的!
“現在也不知道!”紀小言卻是搖着頭,有些嘆氣地對着布里克說道:“我們到亞神族去看過了,也找到了一些卷軸,可是上面也沒有記載有什麼特別的東西!我們猜測,戛戛的這些情況可能都是因爲在復生門復活過一次的原因!”
“復生門?”布里克皺了皺眉頭,想了下後說道:“那小言你們這是準備去復生門看看?”
“還不知道!應該還是要去一趟的!”紀小言緊皺着眉頭,嘆了一口氣之後對着布里克說道:“現在我們猜測,戛戛這情況,還是和它喜歡喝藥水有關係的!只是如果喝了藥水之後,只是身體有變化,不會發瘋之類的,其實也沒有什麼!如今它卻是有這樣發瘋的狀況,我們還是需要先調查一下的!”
“那些亞神族的人,不會真覺得我的藥水有問題吧?”想到這個可能,布里克的眉頭頓時忍不住皺了起來。
“看樣子,他們應該不會那麼覺得的!”紀小言其實也是有些擔心的,但是看着布里克臉色的表情,卻是隻能笑着對着他說道:“戛戛在亞神族的時候就有了這樣的變化,也是因爲有些發瘋的狀況出現,擾的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沒有辦法,這才送到我們清城來的!要說喝藥水,他們亞神族也是給了戛戛不少藥水的!”
布里克地點了點頭,也是有些擔心地朝着戛戛看了眼:“我覺得,要是戛戛真的還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要不然,就把它送到復生門去看看好了!說不一定,復生門還能有些線索!”
“這也不一定的!”紀小言卻是不太看好,對着布里克說道:“當初關於戛戛的事情,復生門也是去找過的,當初參與過戛戛復活的人,幾乎都不在了!真要是有誰知情的話,也就只剩下那位復生門的掌門大人了!可是我並不覺得,那位復生門的掌門大人是那麼願意見到我們的!”
要知道,如果不是上次他們去了復生門,也許那位復生門掌門大人培養了那麼多年的接班人,樂和大人也不會如現在這樣,被所有大陸給通緝的!
就這一點來說,紀小言覺得那位復生門的掌門大人也不是會那麼歡迎她再去麻煩他的!
布里克一臉同情般地朝着紀小言看了看,最後只能嘆氣說道:“那隨小言你高興好了!我回頭回去多準備一些能讓戛戛睡着的藥水就行了!要是以後它再發瘋,就給它喂藥多睡睡就行了!只是這藥水的劑量,只能越來越大才行!”
“嗯!需要什麼,就去安排了卿恭總管準備!”紀小言立刻點頭,對着布里克低聲又說了一句:“要是卿恭總管那裡東西不全,我會知會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讓他們去準備的!我想,他們應該不會拒絕的!”
“好!”布里克點了點頭,與紀小言站在一起,等着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把戛戛都給檢查了個仔細,又把那些藥水都給檢查了,確認都沒有問題之後,布里克這才放心地離開了。
“都沒有任何的問題,我們也是想不通,戛戛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緊緊地皺着眉頭,一臉的鬱悶之色,望着紀小言說道:“這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啊!”
“那要不然,我們先等着戛戛清醒過來,問問情況?”紀小言想了下,對着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問了一句,看着他們都點頭同意後,便立刻讓清城的守衛們去安排了!
“紀城主大人,我們還需要給族長大人送個信去!把戛戛的情況告知他纔可以!”一個亞神族的原住民立刻對着紀小言說了一句,看着她點頭同意後,便跟着清城的守衛傳送回到了亞神族去,等到再回來的時候,卻是又帶了一批亞神族的原住民們過來,更甚至,把那位年老的長老大人也給帶到了清城來。
紀小言一臉吃驚地看向那位長老,忍不住疑惑地看向了推着那位長老的那個亞神族的原住民。
“紀城主大人!”那個推着那位長老的亞神族原住民趕緊會意地對着紀小言說道,“長老也是聽說了戛戛的情況,所以想過來親眼看看!紀城主大人不會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戛戛也是你們亞神族的瑪獷砂獸嘛!長老想來看看,隨時都可以的!”紀小言趕緊擺手,對着那位亞神族的原住民說了一句,然後纔有些擔心地望向了那位長老,對着他們問道:“只是長老這個樣子,方便嗎?”
“沒事的!”那位亞神族的原住民卻是笑了笑,對着紀小言說道:“長老就是看看,也不做什麼,我推着長老過去就行了!”
紀小言點了點頭,便看着那位亞神族的原住民帶着幾個人一起,推着那位長老便走到了戛戛的身邊,也不知道他們到底看了些什麼,反正就瞧見那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在那位長老的面前不停地說着話,許久之後這才返了回來。
紀小言正準備問問,卻是聽到有守着戛戛的清城守衛叫了起來:“城主大人,戛戛要醒了!戛戛要醒了!”
紀小言一聽這話,趕緊朝着亞神族的原住民們招呼着,讓他們帶着那位亞神族的長老先躲遠一點,這才和其他人一起看向了戛戛。
只見戛戛的一隻爪子開始動了下,然後便舉了起來,在空中抓了一下後重重地落到了地上,頓時濺起一大片的塵土來,然後腦袋纔開始動了動,慢慢睜開了眼睛。
“大家小心一些!”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忍不住高聲叫了一句。
一旁的塞納里奧也是立刻警惕地站直了身子,大有戛戛要動手它就立刻會撲上去的樣子了。
“沒事的沒事的!”倒是弗里斯曼在朝着戛戛的方向看了看,立刻對着衆人喊道:“戛戛的眼睛沒有變顏色,不會有事的!”
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趕緊朝着戛戛的方向看了看,果然瞧見戛戛此刻的目光清澈,全然沒有一點的紅色,這才放心了下來。
戛戛歪着頭,似乎一臉迷糊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不爽快地抖了抖身子後,這纔像是瞧見了衆人,頓時有些奇怪地望向紀小言他們問道:“小言?你們從亞神族回來了?”
紀小言點了點頭。
戛戛這才似乎瞧見了自己周圍的一切景物都有了變化,頓時吃驚地衝着周圍看了一圈,然後望向了弗里斯曼問道:“怎麼那麼多的冰塊?弗里斯曼,你是在這裡做什麼了?是和塞納里奧打架了嗎?”
弗里斯曼頓時哭笑不得地看着戛戛,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紀小言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才望向戛戛問道:“戛戛,你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發生什麼事情?戛戛不知道啊!”戛戛倒是一臉的迷茫之色,眨了眨眼睛對着紀小言說了一句,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趕緊瞪大眼睛對着紀小言說道:“小言放心,戛戛肯定沒有參與弗里斯曼和塞納里奧打架的!戛戛很乖的!”
“戛戛!”聽到這話的弗里斯曼是真的鬱悶了,忍不住朝着戛戛喊道:“這可不是我和塞納里奧打架,是你!是你!”
“是戛戛?戛戛做什麼了?戛戛什麼都沒有做啊!”戛戛聽到弗里斯曼的這話,卻是立刻瞪大着眼睛,一個勁地搖頭,對着紀小言解釋道:“小言,戛戛可是很乖的!什麼都沒有做過的啊!弗里斯曼冤枉戛戛!”
“冤枉!我們可沒有冤枉你!只是你不記得了而已!”塞納里奧似乎也是有些看不慣戛戛這什麼都不承認的樣子,直接對着它說道:“我就該挨你幾下,這會兒就能讓你看看你是怎麼欺負我們的了!”
“塞納里奧你胡說!你是巨龍,戛戛纔不可能欺負你呢!”戛戛一聽這話,頓時有些生氣地對着塞納里奧喊道,卻是看着塞納里奧看自己一臉嫌棄的表情後,戛戛這才把目光望向了紀小言,有些不相信地問道:“小言,塞納里奧他們說的是真的?”
“嗯!”紀小言點了點頭,看着戛戛一臉震驚的樣子,這才繼續說道:“戛戛你沒有發現你的身體又有了變化嗎?” WWW⊕тт kan⊕C ○
戛戛一聽這話,趕緊朝着自己打量了一圈,倒是帶着幾分驚喜地喊了起來:“是啊!是啊!戛戛好像又長大了!小言!戛戛好像又長大了,這是又厲害了嗎?”
“是啊!你要是再長一點,塞納里奧都快打不過你了!”紀小言有些好笑地對着戛戛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在變化的時候,做的事情好像都不會記得!所以你可弗里斯曼還有塞納里奧打架的事情,纔會什麼都不記得的!只是,戛戛,我們很想知道,你之前到底都做了什麼,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