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鈤嬗城主大人對那凌陰城的執着與堅定,琳千夜他們是根本沒有辦法改變的!
想想看啊!這可是鈤嬗城主大人千想萬想,想了那麼久也計劃了那麼久才終於找到的這凜陰城的線索,鈤嬗城主大人哪裡可能這般輕易地就被琳千夜他們的幾句話便打消念頭呢?更何況,還有一旁的夜嬗城主大人在!這兩人可是一直都存在着競爭關係的,誰也不想讓對方佔了任何的便宜!
如果說在凜陰城這線索沒有出現之前,夜嬗城主大人倒是覺得無所謂,反正他們現在是有一個磐池城在的,這凜陰城找到和沒有找到,對於他來說都是無所謂的!總之只要不要鈤嬗城主大人得了便宜,比他更好,夜嬗城主大人就覺得自己什麼都能接受了!
可是如今這凌陰城的線索既然真的出現了,那如果再不關心一下,心裡也沒有一點想法的話,豈不是要把凜陰城拱手讓給鈤嬗城主大人了?夜嬗城主大人可不想這樣就讓鈤嬗城主大人佔到便宜,這凜陰城既然出現了,就得也有他夜嬗的一份的!
所以,不管琳千夜他們如何表示那凜陰城的影子出現的不太現實,鈤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都是根本聽不進的!他們都堅持着一定要繼續往前走就去追逐那個凜陰城的影子,他們就一定能找到凜陰城!
所以最終衆人還是隻能朝着那凜陰城影子的方向而去。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似乎琳千夜他們還是有些不太贊成,也不看好這事情的!但是不得不說,大家的心裡其實也是藏着幾分期待,真的能找到這凜陰城的!不然最終如果大家依舊找不到這秘境出口的話,還是要靠着這凜陰城才能離開的不是?
一路前行,鈤嬗城主大人和夜嬗城主大人心情還是很激動的,滿腦子都想着,等到這凜陰城真的清晰地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後,他們到時候應該怎麼才把對方給趕走之類的。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凜陰城的影子出現在這秘境裡的時間卻是並不太長。
鈤嬗城主大人一直都緊緊地盯着前方,不停地在確定着他們行走的方向,生怕帶着衆人走偏了!可是,看着看着鈤嬗城主大人卻是發現,隨着這秘境內的天色越來越亮,那凜陰城的影子卻是開始淡了起來,到最後,當這秘境內的陽光強盛起來之後,那凜陰城的影子卻是直接消失得一乾二淨,彷彿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這.......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消失了?凜陰城怎麼會消失了!?”鈤嬗城主大人有些失控地忍不住大叫了起來,引的衆人一下趕緊停下了前行的腳步!
“看吧看吧!我就說那影子是假的吧!”邇肆卻是瞪大了眼睛,像是根本就沒有發現鈤嬗城主大人的情緒有些激動了起來一般,頓時對着衆人說道:“你們都看見了吧!如果這不是海市蜃樓的話,那影子怎麼會消失了呢?我們這一路是白走了,那影子就是假的啊!”
“這不可能!”鈤嬗城主大人一臉受到打擊般的樣子,看着前方,聽到邇肆的這話,卻是忍不住朝着他大吼了起來:“這不可能是假的!那就是凜陰城!那就是凜陰城!”
“鈤嬗城主,你可不要這樣自欺欺人了!這影子都消失了呢!你要是還不願意看清事實的話,那鈤嬗城主你倒是說說看啊,如果那真的就是凜陰城的影子,怎麼就突然又沒有了呢?”邇肆卻是直接望着鈤嬗城主大人,對着他問道:“這用腦子想想也應該知道啊!陽光變的強烈了,那影子就消失了,那不是海市蜃樓是什麼?要我說的話,搞不好這影子還有可能連海市蜃樓都不算,那根本就不是什麼凜陰城的影子,極有可能就是這秘境裡的一些沙子堆成的一個形狀而已,然後被變成了海市蜃樓一樣的場景,這纔出現在天空中的!”
“這不可能,不可能!”鈤嬗城主大人卻是有些急躁地叫了起來,扭頭瞪眼望着邇肆說道:“那肯定就是凜陰城的影子!”
“行吧,行吧!就當你說是的真的好了!那現在這影子消失了,鈤嬗城主要作何解釋啊?”邇肆瞧着鈤嬗城主大人那激動的樣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望着他問道:“鈤嬗城主,現在這影子都消失了,我們還能繼續往前走嗎?這要是繼續走的話,怕是連方向都會走錯了吧?”
這話倒是說到點子上了。
這秘境現在可是連一個標記物都沒有的,真要是一直這樣走,說不一定走着走着就會偏離方向的!這就如同被矇住了眼睛一般,自己覺得走的是直線,可是卻偏離了!
夜嬗城主大人聽着邇肆說的這些話,卻是緊緊地皺着眉頭,朝着前方望了一眼後,這才一臉嚴肅的對着紀小言說道:“我記得那地圖上是出現了凜陰城的路線的!紀小言,你把地圖拿出來給我們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如果說我們現在走的路線就和那地圖上畫的是一致的,剛剛消失的凜陰城的方向也是與地圖上凜陰城出現的方位一致的話,那這事情就完全沒有錯了!那必然就是凜陰城的影子了不是嗎?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就照着地圖上的路線走就行了啊!還需要什麼影子來引路?”
果然,鈤嬗城主大人聽到這話,也是一下把目光落到了紀小言的身上去。
倒是紀小言聽到夜嬗城主大人的這話頓時眨了眨眼,忍不住朝着邇肆他們看了一眼,瞧着星迪拉肯定地對着她點了點頭後,紀小言這才把那地圖給拿了出來,然後直接攤在了黃沙之上,有些擔心地望向了鈤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
當初他們兩人可都是瞧見過這地圖上出現的凜陰城的路線的,可是如今,這地圖的溫度降下來後,上面可就什麼都沒有了,他們兩人現在要是瞧見了,那還不得跳起來啊?說不一定,還得說是她做什麼手腳的呢!
果不其然,當鈤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看到那恢復了原貌的地圖後,兩人頓時便瞪大了眼睛望向了紀小言,一臉不敢置信般地朝着她質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紀城主,地圖上出現的凜陰城的路線呢?怎麼會不見了?”
“大概就是消失了吧!”紀小言眨了眨眼,只能朝着鈤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回了一句,還欲再繼續解釋一下,卻是瞧星迪拉直接站了出來,對着鈤嬗城主大人和夜嬗城主大人兩人說了起來。
“兩位城主也別亂想,覺得是小言對着地圖做什麼!你們當初跟着千夜一起殺怪物的時候,我們就研究過這個地圖了,本來是想要把地圖上的路線給記一下,到時候大家商量一下出發的路線的!可是我們卻是發現,這地圖的溫度開始下降,然後上面出現過的路線也開始淡化了!所以,現在這路線消失的原因,並不是誰對着地圖做了什麼,而是因爲這地圖的溫度恢復了之後,這路線才消失的!如果不信的話,兩位城主你們可以摸一摸現在這地圖已經沒有任何的熱度了!所以,那關於凜陰城的路線圖消失了也不奇怪!”
“所以,這也就是說,除非這地圖的溫度再提起來,否則那凜陰城的路線是不可能再出現的。”璞笛趕緊也站在一旁加了一句,生怕鈤嬗城主大人和夜嬗城主大人沒有聽明白!
果然,夜嬗城主大人聽到星迪拉和璞笛的這話,頓時眼中裝滿了無數的疑惑,在朝着星迪拉看了又看後,這才又望了望那地上鋪着的地圖,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摸一摸事實是不是這樣的,卻是沒有想到,手纔剛伸出去,便被一旁的鈤嬗城主大人給打開了。
“你要做什麼?”鈤嬗城主大人一臉警惕地望向夜嬗城主大人,對着他說道:“這地圖我不能碰你也不能碰。”
“我就是想摸一摸這地圖的溫度是不是和他們說的一樣而已!”夜嬗城主大人頓時忍不住有些惱怒與委屈地朝着鈤嬗城主大人說了一句,卻是看着他一臉堅持地不讓自己碰地圖的樣子,只能皺緊了眉頭,然後望着紀小言問道:“你們說的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呀!”紀小言頓時點頭,生怕夜嬗城主大人不相信。
星迪拉也是立刻肯定地點了點頭,然後便把那地上的地圖給捲了起來,對着夜嬗城主大人說道:“要是夜嬗城主不信的話,我可以用這地圖拍拍你的臉,讓你感受一下這地圖的溫度不就知道了嗎?”
夜嬗城主大人聽到星迪拉的這話,卻是頓時沉下了臉色來,倒是帶着幾分凶氣地望向了星迪拉直接說了一句不用了!
開玩笑,讓星迪拉這樣用地圖打臉,夜嬗城主大人覺得自己要是真答應了那纔是傻子呢!
果不其然,星迪拉在聽到夜嬗城主大人拒絕的回答後,倒是有些失望了起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那如果真照你們說的這樣,這地圖上的路線圖是因爲溫度的原因才消失的話,那我們就立刻想辦法先讓這地圖再熱起來不就行了嗎?”鈤嬗城主大人皺着眉頭望向了衆人,心思一直都停在那張地圖上面,“只是,如果這溫度上來之後,這地圖上的路線還沒有出現的話........你們還記得那路線嗎?”
“自然是記得的啊!就是看着那路線在消失,所以我們都全部記了一遍!”璞笛頓時點頭,倒是根本沒有要提起紀小言還想過要用紙筆來記下那地圖的事情!畢竟,最終紀小言也沒有記啊!
“那對於讓這地圖的溫度再升高的事情,兩位城主大人有什麼好的建議呢?”星迪拉倒是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地望着鈤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問道,“我們唯一能想到的法子也就是用火燒了!只是這地圖能不能經得住火燒,我們可不清楚!所以我們一直都沒有敢嘗試,就想着要先問問兩位城主的意思才行!不過要是兩位城主都覺得這法子可行的話,我們倒是可以試試的。”
“不行!”夜嬗城主大人卻是立刻皺眉對着星迪拉他們說道,“你們是白癡嗎?這要是用火燒的話,這地圖還不被燒燬了呀?要是被燒壞了,以後還怎麼用啊?”
“我瞧着這地圖要是真用火燒的話,大概是會被毀掉的吧!”星迪拉忍不住掂了掂手裡的那地圖,也是有些不確定地說道:“不過要是這地圖還真就經得住火燒也說不一定啊!兩位城主不是也說了,這地圖就是進入凜陰城的鑰匙嗎?如果這地圖那麼重要的話,肯定不可能是一般的東西啊!能經得住火燒,也是極有可能的啊!”
“不行,風險太大了,不能燒!”鈤嬗城主大人也是立刻拒絕地說道,“就是因爲這地圖很重要,所以纔不能輕易地亂嘗試的!這要是真被火一點就着了的話,燒壞了怎麼辦?如果想要讓這地圖升溫,不如試試用體溫好了!”
“怕是不行吧!?“星迪拉卻是直接搖頭,對着鈤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說道:”當初這地圖有多燙的溫度,兩位城主都是知曉的啊!現在用體溫,這溫度哪裡可能達的夠啊?再說了,當初那般滾燙的時候,這地圖上的路線才能出現的如此清晰,如今就我們這體溫的溫度,能讓這地圖顯現出路線來,我看都懸吧?”
“那怎麼辦?反正用火燒是不可能的!”鈤嬗城主大人頓時皺眉,對着星迪拉說道。
“當初這地圖是放在禘墨身上,被他身上的溫度給染燙了的啊!”夜嬗城主大人卻是突然想了起來,立刻望向了正被邇肆揹着的禘墨說道:“現在再把地圖放到禘墨的身上去,用禘墨的體溫把地圖弄熱不就行了嗎?”
邇肆聞言卻是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看向都望向了自己的鈤嬗城主大人和夜嬗城主大人,這才說道:“兩位城主要不要用用腦子想想啊!要是禘墨身上的體溫還和之前一樣燙的話,我能這樣無事一般地一直揹着他走那麼遠的路程還沒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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