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長老看着那些和自己手下人打成一片了的煞城守衛們,忍不住有些頭疼。> 八一≧中文≯ W≤WW.81ZW.COM
本來還覺得,他們和煞城算是談妥了將來合作的事情,那能不撕破臉就保持和平狀態的,只是沒有想到,他們想靠近巨龍都被阻止不說,現在還因爲那些冒險者,和煞城的人衝突了。
退縮還是迎難而上,這是個很大的問題。
“長老?!”一個狐族的男人語氣急促地朝着狐族長老低聲問道,“我們這樣,只會引來更多的人的。那些冒險者都說我們是巨龍的幫手,到時候.......”到時候引來更多的原住民和冒險者,他們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精力來對付,平添了麻煩。
狐族的長老沉默着,心裡兩種想法決定開始拔河起來,讓他一直猶豫着。走,自然是個最好的法子,但是他最終會什麼都不能帶走,空着手回到狐族去;不走?煞城那些人和那些冒險者們也是個麻煩。他最擔心的就是他們狐族和煞城才談好了的合作關係,萬一因爲這次的動手崩了,那可就麻煩大了.......
“長老,又有很多人過來了!”狐族長老身後的男人驚訝地看着潮水般蜂擁而來的冒險者人羣,忍不住着急地說道:“我們是殺是走?”
“走!”狐族長老遠遠地看着跟在那些玩家人羣裡時隱時現的煞城守衛的衣服,想了想,從衣袖裡摸出一個黑漆漆的事物放到嘴邊吹出一陣刺耳的嘯聲,然後看着還在和煞城守衛動手的族人手下都收手往後退着,立刻招呼道:“走吧。”
衆多被吸引過來的玩家們瞧見狐族的這動作,立刻高聲激動地呼喊了起來:“趕緊的,追啊!他們跑了.......”
“趕緊追!”
神魈和鬼圖看着自己前方的冒險者人羣瞬間加快度奔着一個目標跑去,忍不住相互看了一眼,漸漸放慢了自己的步伐。
“狐族的人跑了?那我們還要不要去追一追?”鬼圖撇嘴,有些不高興地看着神魈問道。他還以爲狐族的人會很有骨氣和實力一直留在原地,把那些冒險者們都送到復活傳送陣上去,然後等着他們過去和他們談生意呢。
“我們還要去傳達一些城主大人的意思呢,怎麼能不追?”神魈挑眉瞥了鬼圖一眼,“還是說,鬼圖你不願意去了?要是不樂意的話,我到時候不介意一個人去跑一趟的......”
“哼,我有什麼不樂意的?!”鬼圖白了神魈一眼,朝着遠處看了看,然後說道:“既然只是給狐族帶消息過去,那我們就不用再跟着人羣去追他們,直接走另一邊去截他們就好了。”
“那自然好。”神魈表示贊同,好勝地和鬼圖相互看了一眼後,兩人都不由自主地提氣、轉身,消失在了衆多煞城守衛們的面前。
“統領,我們怎麼辦?”一個煞城的守衛有些無奈嘆氣地朝着另外一人問道。
“做好我們的事情,追着人羣去和其他人匯合就是了。”看起來應該是領頭的那個守衛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兩位大人去做什麼,我們不就不用管了......走吧。”
“是。”衆人趕緊跟上,追着大羣的冒險者過去。
狐族這一跑,就相當於是放棄了對於巨龍的偷盜。所以,他們的心裡其實是一點也不甘心的!
只是,不甘心,最終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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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族的長老一邊凝氣縱步和身後的冒險者們拉開距離,一邊在腦海裡尋思起接下來要怎麼辦。巨龍的龍甲和龍肉之類的這些東西,他們狐族是必定要弄一點回到族裡交給族長大人的,可是就現在這情況來看,他們甚至連接近巨龍都不可能,更不要說盜走巨龍身上的東西了!
其實,真要認真說起來,他們想要的確實巨龍頭裡的那顆寶貝。但是土系巨龍的龍頭在它一倒下就被煞城的人帶走了,交給了誰,不言而喻,他們現在可得罪不起那位城主大人!所以,退而求其次,弄點龍甲回去煉造護甲,吃點龍肉鞏固實力那都是不錯的......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他們都這樣委曲求全了,居然還是沒有辦法把事情辦好。
這要是回到狐族,怎麼和族長大人交代?
狐族長老沉着臉,緊緊地皺着眉頭,心思不由地飄到了那頭冰系巨龍的身上。現在,只能祈求那頭冰系的巨龍能更厲害一些,多堅持一點時間,讓他們把身後那些煩人的小尾巴給解決後,他們再去巨龍的身上下手。
可惜,狐族這位長老還沒有來得及再幻想更多的畫面,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龍嘯聲,帶着無限的痛苦和憤怒,驚的他忍不住停下了腳步,扭頭朝着身後望了過去。
這一看,狐族的長老瞬間心驚。
本以爲都被困在屏障裡的衆多原住民一時半會兒都沒有辦法出來屠龍,只靠着那些實力低下,猶如螻蟻的冒險者們,巨龍怎麼也不可能會被擊倒的。結果沒有想到,這纔多長點時間,那些被困在屏障裡的原住民們居然全部都離開了那片地方,已然衝到了那兩個廝打的巨龍身邊,開始戰鬥了。
這是怎麼回事?那些原住民們不是還被巨龍的冰系法術冰凍着的嗎?
狐族長老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那頭土系巨龍的方向,心裡又有了不一樣的想法。如果說,那些原住民都從屏障裡出來了,是不是說,那個屏障已經不存在了?他們也可以去土系巨龍的身邊了?
想到這裡,狐族長老無視掉已經追着他們過來的衆多冒險者人羣,直接扭頭對着身後遠離他的狐族族人們說道:“走,我們去那頭土系巨龍那邊看看......”
那些狐族們聞言,自然毫不猶豫地跟上了狐族的長老,直奔那頭土系巨龍的方向。
只不過,纔剛接近那頭倒地的土系巨龍,狐族長老就瞧見了兩個有些熟悉而讓他生厭的男人的身影。
“長老,又見面了。”神魈倒是很想說一句別來無恙的,可是想想,這話用在現在似乎有些不太好,於是笑眯眯地立刻換了一個詞。
狐族長老此刻的臉色瞬間由一種驚喜轉換成了陰寒,目光警惕地盯着神魈和鬼圖,不悅地開口問道:“神魈大人、鬼圖大人,你們這是做什麼?”
“長老要去做什麼,我們自然就是爲了這個而來的啊。”神魈笑眯眯地搖了搖手裡的骨扇,一臉愜意地對着狐族長老笑着,見他身上那股子陰寒的氣息不斷地散出來,這才挑眉一臉無趣地說道:“長老,我們也不和你多廢話浪費時間了。巨龍是紀城主的,你們如果真要想從巨龍身上帶走一點什麼,絕對不可能是現在這個時候,現在這個地點。我們城主大人讓轉告你們一句話:如果你們狐族真要巨龍身上那些東西,很簡單。從我們煞城或者是清城的手裡買走就好了。”
狐族長老聞言,震驚地看向神魈。這就算是公開、正式地維護紀城主?
“神魈大人,你這話說出口,可有想過我們狐族和煞城的合作?”狐族長老臉色鐵青,卻因爲寬大的帽檐的遮蓋而無法讓神魈和鬼圖他們看到他臉色的變化,語氣森冷地看着他們問道。
“就是想着我們煞城和狐族的合作關係,所以我們城主大人說了。你們要什麼,都可以從我們煞城買走啊!”鬼圖淡淡地擡了擡眼皮,掛着一臉虛僞的笑容,對着狐族長老說道:“長老,我們煞城可是很有誠意的。你放心好了,到時候你們需要什麼,我們肯定會盡力說服紀城主賣點給你們的,這點,你們不用擔心。”
狐族長老緊緊地攥着手掌,咬牙沒有吭聲。
烏骨森林裡吹來一陣清風,刮的森林裡的樹叢沙沙作響後,帶着枯葉和風沙打着轉以極快的度竄上天,然後到達一個臨界點之後開始消散,任由風沙和枯葉再次落向地面,四處飄散,劃過那個狐族長老的衣袍,最終落到地上.......
“看來,煞城和我們狐族的合作,似乎有些變故!”狐族長老這話聽起來似乎是疑問句,但是衆人都心知肚明,這就是一句肯定句。
神魈和鬼圖神色微變,依舊保持着淡淡的虛假笑容看着狐族長老。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多打擾了。”狐族長老絲毫沒有掩飾地散出自己壓抑在心底的那份怒氣,對着神魈和鬼圖說道:“兩位大人,關於我們之間的合作事宜,我會照實回去和我們族長大人彙報的。至於以後的事情,那就只能順其自然了。”
本以爲神魈和鬼圖會因爲自己的話有那麼一絲恐懼或者是害怕、後悔之類的狐族長老說完這話,看着他們神色微變,甚至笑意更重了一些地對着自己點頭之後,他的心忍不住沉了下去。
合作的事情,不是談的好好的嗎?爲什麼會生了變故?
就因爲他們想要盜走一些巨龍身上的東西?
不可能吧。
即使是買賣,這些巨龍身上的東西,他們狐族難道還沒有那筆資金嗎?煞城會缺那麼一點金幣嗎?他們怎麼可能爲了這樣一點點事情,就不顧和他們狐族的合作?他們可是承諾了,以後要瓜分大6的啊!!
看着神魈和鬼圖並沒有任何的言語,狐族長老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出任何的聲音,直接憤怒地朝着他們禮節性地拱手後,轉身就招呼身後的狐族族人直接朝着傳送陣的方向縱去。
“看來,狐族這些人也是從傳送陣過來的啊!”鬼圖一臉驚訝地看着狐族離開的方向,忍不住開口說道:“只是,當初連我們都是需要卿恭總管開口才能傳送過來,這些狐族的人是怎麼通過清城那些守衛的盤查,傳送過來的?”
“這誰知道啊!你去抓個狐族回來問問不就清楚了?!”神魈給了鬼圖一個白眼,轉身準備往冰系巨龍的方向走,嘴裡繼續說道:“狐族和我們合作估計有些懸了,回頭咱們還是要給城主大人稟告一下。”
“那是自然的。”鬼圖點頭,“只不過,本來城主大人也沒有打算要真心和他們合作。”
神魈聳肩,知道是一回事,稟告也是必須的。
“走吧,過去幫忙,早點把那頭巨龍的龍頭拿到手,我們就能回到煞城去,然後找玄門那些傢伙們過來了。”
鬼圖點頭,提氣縱身跟上了神魈。
大批的玩家們追着狐族的人過來,好不容易看到他們停下沒有跑了,提氣趕緊疾奔。結果誰知道,他們還沒有追上人,狐族那些人又換了個方向,幾下就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裡。
“我擦,這下人影都沒了,我們去哪裡追啊?”
“md,讓他們跑了。”
“算了,找不到人,那我們就只有回去屠龍了。”
“對,對,對,辦正事,大家轉頭,我們繼續去屠龍。”
“走,走,走。”
玩家們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有人帶頭,大家自然也就不再浪費時間,再次奔着巨龍的方向就奔了回去。
而此刻那幾個狐族的斗篷npc雖然心有不甘,但是想到有煞城的阻攔他們根本就沒法有多一步的動作,只得怨恨地踏上傳送陣,準備傳送回到清城,然後再回到狐族去給他們族長大人彙報一下。
“都把牌子拿上,我們準備回去了。”狐族長老深吸了一口氣,不甘地朝着巨龍的方向看了幾眼,對着身後的人說完,就準備直接靠着手裡的牌子來驅動傳送陣,把他們送回清城去。
本來應該是很順利的一件事情,結果卻平白地出了那麼一點點意外。
“牌子?長老,我的牌子不見了!”一個男人站在衆人的身後,語氣中帶着一絲驚慌和不知所措,手腳慌亂地在身上摸索着,不敢相信地說道:“我的牌子真的不見了.......我放在兜裡,保管好了的啊!不可能不見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