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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假貝薩大人和麪具男的離開,紀小言可謂是好奇的不得了的。¥f頂點小說,.2+3**.一是好奇他們的身份和關係,二是好奇他們這到底是準備去什麼地方。
於是,坐在原地好一會兒,感覺面具男應該不會再待在附近監視她的紀小言,轉了轉眼珠子,有些詢問般地對着小迷離問了一句:“小米粒兒啊,你說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可是我又有些擔心,你說萬一他們只是站在五米以外的地方監視着我怎麼辦啊?我這要是一動,會不會就被發現了啊?”
小迷離聳拉着眼皮,一動也不動。
紀小言忍不住深深地嘆息道:“雖然我是知道你好像不太願意搭理我,但是小米粒兒啊,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現在正是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好歹給**面子,給**反應不是?給我出個主意嘛!”
紀小言說完這話,頓時就把目光投向了自己肩膀上的小迷離,半響之後,這纔看到小迷離微微地動了一下,又過了幾秒之後,紀小言這才發現自己的視線正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淡淡的小迷離的影子,正靜靜地看着她,然後往前方移動了兩下。
紀小言看了看自己的肩膀,發現哪裡依舊飄着一個一副冬眠狀態的小迷離,然後又看了看自己正前方那個小迷離的影子,這纔有些驚喜地望向小迷離問道:“小米粒兒啊。你這是分身嗎?”就長相而言,這兩個小迷離都是一樣的,都是一個眼珠子,上面包裹着一層眼皮。只是就大小和身影的透明程度來說,紀小言肩膀上那個“原裝”的小迷離更大一些,透明度要更低一**,更有實體感!
小迷離沒有回答紀小言,只是那個影子有些不耐煩地朝着紀小言動了動。
“你這意思是讓我跟着走嗎?”紀小言猜測了半響,這才試探地問了一句,見那個影子終於上下動了動。似乎像是在**頭之後。立刻就歡喜了兩分:“真的?小米粒兒你在這白霧裡能看的見更多周圍的情況嗎?那你趕緊給我找找,哪裡是出去的路?我們不去找那個假冒的貝薩大人和麪具男了,咱們直接出去,想辦法這這片白霧給驅散了。再找戛戛他們匯合更省事一些......”
小迷離的影子頗有些不耐地朝着紀小言翻了一個白眼。沒有動靜。
“小米粒兒啊。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同意還是不同意啊?”紀小言皺着眉頭,一臉的苦惱,看着那個影子沒有動作。這纔有些失望地問道:“你這意思不會是說不行吧!”
影子上下動了動。
於是,紀小言死心了。
好吧,既然不能直接找路出去,那就只有去看看那個假冒的貝薩大人和麪具男到底是幹什麼去了!
“不過,小米粒兒啊,你可要好好地帶路哦!我們可不能被發現了呢!不然回頭麻煩可就多了!你知道嗎?”紀小言叮囑般地對着影子說着,只瞧見那個小迷離的影子慢慢地轉過來,對着她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表示諷刺.......
結果才走了兩步,紀小言突然反應了過來。自己爲什麼一定要去找那個假冒的貝薩大人和麪具男,知道他們是幹什麼去了啊?既然眼前這個小迷離的影子似乎是能看到比她視線共享看到更多的東西,那爲什麼她不讓它直接帶着她去把真正的貝薩大人和戛戛他們找到呢?
想到這裡,紀小言趕緊就朝着那個影子叫停道:“等等,等等......小米粒兒啊,我們不去找那個假冒的貝薩大人了,我們直接去找真的......”
小迷離的影子有些不爽地轉動了一下,盯着紀小言看了好幾秒,似乎在表達自己的不滿。之後這才往旁邊移了移,示意紀小言跟上。
一路上依舊還是小心翼翼地的紀小言,跟着小迷離的影子走了好長一段時間,繞過了幾個標誌性的石塊之後,這才帶到了一塊大大的岩石後面。然後紀小言就看到那個小迷離的影子示意她爬了上去。
等到紀小言爬上石頭之後纔剛剛張望了一眼,立刻就把身子一下趴在了岩石上,小心地躲藏了起來,然後看着那個小迷離的影子有些無語又埋怨地瞪了一眼。丫的,不是都說好了,不去找那個假冒的貝薩大人和麪具男嗎?怎麼這小迷離還是把她帶到這裡來了啊.......還好她這會兒是爬到了岩石上,只出現了一秒,估計岩石下面不遠處的面具男和假貝薩大人肯定沒有注意到她,不然的話,這麻煩可就大了!
想到這裡,紀小言又瞪了那個小迷離的影子一眼,見它似乎一**都不在乎的樣子,學着她肩膀上的本尊一副冬眠狀之後,這才忍不住嘆了嘆氣。看來找了個有性格的寵物,這當主人的纔是真的苦逼啊!
用眼神埋怨完了小迷離之後,紀小言這才把視線投向了不遠處,岩石下方的假貝薩大人和麪具男。此刻的假貝薩大人和剛剛離開的時候已經有些不太一樣了,他的表情似乎凝着一層霜,直直地站在一個白衣面具男的身後,看着正前方十幾個穿着黑衣的面具男.....看到這裡,紀小言就有些不解了。
此刻的情況,更想是正邪兩派的集體鬥毆啊!
假冒的貝薩大人身邊同樣也是站着十幾個穿着白衣的面具男,他們和那些穿着黑衣的面具男們唯一的區別就是衣服和麪具的顏色!而面具和衣服的樣式和造型看起來都是一樣的,彷彿只是用顏色把他們分成了兩派而已......
紀小言從來沒有想到過,就她們闖進來的這片白霧區里居然還生存着這麼兩撥人,一黑一白,一正一邪......當然,這只是她的猜測而已!至於是不是正邪,現在她可就是不太清楚了!
靜靜地趴在岩石上藏好,紀小言豎起耳朵聽起了下方兩幫人馬的談話。
“不管你們承認不承認,我們族裡的人肯定就是被你們殺死了的,不然就剛剛那些才闖入的生人,怎麼可能能認出我們來?你們說吧,這個事情到底怎麼解決!”黑衣面具男那邊的一個領頭的人帶着怒氣,朝着白衣這邊的人高聲說道,“我們族人慘死,你們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呵,你說讓我們給你們交代就給啊?你說人是我們殺死的,那就是了?”白衣面具男這邊領頭的人冷笑了兩聲,然後繼續說道:“你們有沒有證據啊?沒有證據就說人是我們殺死的,還講不講道理了?”
“講道理?和你們這些人還需要講道理嗎?”黑衣男不屑地說道,“你們根本就不配和我們一起生活在這片霧區裡,你們就應該被放逐,滾出去.......現在不僅僅地殺害了我們的族人,還不知悔改地妄圖狡辯,推卸責任,我看你們這族也算是走到了盡頭了.......”
“我可警告你!這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的!你說我們殺了你們的族人,有什麼證據啊?沒有證據就別在這裡亂嚎嚎,我們可不是什麼軟柿子,你們說什麼就承認什麼的!我們沒有做過的事情,你們也別想亂冤枉到我們的頭上來.....”白衣面具男斜着眼,看着黑衣面具男說完,之後這才從假貝薩大人的手裡把紀小言見過的那塊黑色的布料抓到手裡,然後朝着黑衣面具男直接說道:“別以爲你們憑着這樣的一塊破布拿過來就能找我們亂扣屎盆子了!我告訴你們,我們也不是好惹的!”
黑衣面具男眯了眯眼,惡狠狠地看了兩眼白衣面具男手裡的那塊黑色的破布,抿脣兩秒之後,這纔開口說道:“既然你們不願意承認,行!要證據是吧?誰說我們沒有證據的?”說完,黑衣面具男就朝着身後招了招手,然後從另外一個黑衣面具男的手裡拿出了一片沾血的布料,朝着白衣面具男說道:“你們好好給我看看這是什麼.......”
白衣這邊集體都盯着那片布料,半響都沒有說話。
紀小言趴在岩石上也極盡所能地朝着那片布料看了看,想了還一會兒之後,立刻就把目光移到了那個假冒的貝薩大人的身上。她瞬間就想起來了,這塊布料不就是和貝薩大人身上揣着的袍子是一樣的嗎?她還記得那個假冒的貝薩大人在出去給她果子的時候,是受了傷回來的.......
難道說,那個黑衣的面具男說的殺了人的人就是假冒的貝薩大人?
或者說,殺了那個黑衣面具男說的人的,是真正的貝薩大人?
紀小言覺得腦子有些亂了!d,就是這種真真假假的事情,最讓人頭痛了!!
白衣面具男這邊在看了那片布料之後,倒是集體都沒有做多餘的動作,去看哪位假冒的貝薩大人,而是由着他們的領頭人朝着那個黑衣的面具男領頭人問道:“就這麼一片帶血的布料算是什麼證據啊?誰知道你們從什麼地方翻出來了一件衣服,故意割破弄了**血跡上去,拿來當什麼殺人證據啊......就這麼一件東西,我們可不覺得是什麼證據呢......”